门外的宫远徵听到哥哥的话,停住了脚步,哥哥难道?
他摇了摇头,不能,哥哥不会喜欢上无锋的人的。
可是哥哥这么说是要做什么?
“角公子,要杀要剐直说便是,何必说这种无意义的话呢。”
上官浅冷下脸,有姐姐了还在那说这种话,等她看到姐姐的,一定要和她说一声,这男人靠不住的。
“我接近你什么?
在你知道了我身份之后,还问我要不要接近你?
你是准备让我怎么接近你?
我现在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子,你身边也有了洛姑娘,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考虑过他们两个人么?
我原以为宫门的角公子是个有担当有胆识的男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上官浅越想越气,他说什么鬼话,接近他,接近他到想一刀捅了他,呸!
宫尚角倒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个情绪可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她现在的情况,以她的身份来讲最正常的反应就是对自已示弱,毕竟无锋的人,为了完成任务,没有下限。
她现在为了阿舒和远徵,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也要骂出来,她要激怒自已,从而撇清其他人。
笨死了,无锋教出来的也不行啊,还有点人性,可不是不行么。?
“上官姑娘怕是误会了。
远徵说,你和无锋之间有着血海深仇,想要报仇,既然如此,你该找我寻求合作才对,接近我不是正常的么?
还是说你有其他的计划?”
宫尚角一副你在想什么的样子反问上官浅。
宫尚角的话一度让上官浅和门外的宫远徵自我反思,他们是不是真的多想了?
看着她呆住的表情,宫尚角心底暗笑,果然还是小姑娘,和远徵一样,好骗的很。
原以为是个很精明的女子,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表象。
和羽宫的那个云为衫一样,看起来像是个成熟稳重的女子,实际上都是伪装出来的样子。
宫子羽不过是给她煮了些粥喝,就能把姑娘骗的涕泪泗流,要不是唤羽哥哥说他亲眼看见了,他是肯定不会信的。
“我.....”我想多个鬼,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上官浅气结,很快就把情绪压下去了,她现在情绪太多了。
以前的自已都是强逼着把感情封闭掉的,自从和姐姐相认后,感觉好像有了支撑一样,越来越放肆了,这样不好。
可是他好气人啊!
“我找公子合作,您在开玩笑么?
我贸然找你合作,怕是话都没说完您的刀便已经出鞘了吧。”
真当她是傻子么?
直接找他说我和无锋有仇,但我是无锋的人,我们合作吧!
估计话都说不完,自已就身首异处了,上官浅别开眼不去看他,好想动手,但是她打不过、、、、、
“嗯,这确实,就算是现在,我也想直接将你斩杀。”宫尚角轻描淡写的说出吓人的话。
听了宫尚角的话,上官浅原本白皙的面孔,瞬间再无血色。
早该知道的,他和她非亲非故,又没有感情,知道她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像姐姐那样无条件的信任和宫远徵那样的纠结。
“可惜,远徵想留你,阿舒也舍不得伤你,我也只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上官浅,你是真的要对付无锋么?”
宫尚角看她的神情大变,也歇了继续戏耍的心思。
看着上官浅,他倒是不由自主的思考,无锋果然对他很上心。
如果没有阿舒的话,他应该会注意到上官浅,她们两个都有双酷似母亲的眼,单这一点,他就不会错过。
只是,他可能未必会喜欢上上官浅,这人的脾气和他根本就是相冲的。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在心底骂他的眼神,也就远徵那个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
上官浅就是个黑心兔子,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都是假象,内心早就不知道绕出几圈花花肠子了。
问问问,你弟弟说的你不信,怎么我说的你就信了?
上官浅心中再次吐槽,她好想问出口,可是不行,她不能激怒他。
但是他根本就不信她,自已说什么都不对,又不能不回答,他更会怀疑。
“角公子,我和徵公子说过的,我的父母姐姐全部死在清风派手中,后来清风派点竹率众归顺无锋,我和无锋有血海深仇,难道不该报复?
成为无锋非我所愿,我也不求你能留我一命,只希望在宫门对付无锋的时候,能让我出一份力。
之后,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
上官浅抬起手起誓:“若我所言有虚,我愿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永不超生!”
“上官姑娘,我并不相信这些死后的诅咒,我只问你,是否真的要对付无锋?”宫尚角可不信什么死后,人死如灯灭,一切都没了。
再说,她是妻妹,以后要是传出他逼着妻妹赌咒发毒誓的消息来,他的名声是真没有洗白的机会了。
“这是自然,如果不是你们宫门的百草萃,让我的计划落空,否则,这个仇我根本就无需寻求你们合作。”上官浅扼腕,这么好的一次机会,可惜还是失败了。
宫远徵在门外听了一会,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道轻轻的呼吸声,回头就看到洛灵樨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他。
见她身穿的是夜行衣,他翻了白眼,她现在一点都不怕看到他了么,这一身黑的要去干嘛?
只是哥哥和上官浅还在聊无锋的事情,不能让她听到,他急忙高声喊道:
“哥哥,我进来了!”
说着伸手推开门,发现两人还是对坐着,气氛好像有一丝尴尬,因为他们看向了他的身后,身穿夜行衣的洛灵樨。
“阿舒,你怎么过来了?”
宫尚角急忙起身,他可什么都没做,他和上官浅距离可是有七步之远。
如果不是房间就这么大,他会离得更远,先不说她是不是弟弟的未婚妻,就是其他女人,他都不会故意靠近的
“姐...洛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上官浅一声姐姐淹没在宫尚角慌乱的解释和宫远徵将茶壶小火炉和茶放在桌上的声音中。
“......”
洛灵樨想说自已才是应该最先开口问他们怎么在这的人啊!
吃过晚饭后,她发现宫尚角没回来,想了下日间和宫尚角说了要去夜探后山,自已不在角宫他也不会太过怀疑。
去后山前想着先去徵宫看看浅浅,结果刚到徵宫,看到宫远徵鬼鬼祟祟的趴在浅浅的房门口,她悄声靠近后,
听到房内宫尚角说着什么是否真的要对付无锋的话,浅浅过了会回答的话,他在背着自已审问浅浅?
情急之下,一时冲动要闯进去,没拦住发现她的宫远徵,在自已冲进去前欲盖弥彰的开口喊人,干什么?
他们三个瞒着她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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