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鸡架了,蓝伊原本的设想就是炸鸡架。那可是在早市夜市早夜市的肉类零食扛把子啊,虽然手头上没有奥尔良腌料,但是其他调料也都大差不差啊。
蓝伊把鸡架清洗干净后斩成小块放在盆里,适量的辣椒粉、孜然粉、盐巴、胡椒粉、白糖、酱油、葱姜蒜水和大半碗清水,搅拌溶解后均匀的涂抹在鸡架的表面,腌上一会儿。腌好的鸡架均匀的撒上一层淀粉。
点火起锅烧油,油温6成热时放入处理好的鸡架,小火慢炸,这一遍是给它炸至定型且炸透。捞出后,开大火,升高油温,再把鸡架倒进去,快速的炸个1分钟。这一遍是为了炸的更加金黄酥脆。
关火,捞出,控油,就可以吃了。油炸的食物吃起来格外的香,虽然没有烧烤料和孜然料,但因为已经腌过,所以味道也不差。
众人就着米饭吃的又是赞不绝口。只可惜份量太少。
剩下的鸡头,鸡脖,鸡爪,鸡内脏,蓝伊也没浪费,加了各种调料做成了卤味。也是得到了好一番的赞叹。
“相公,张公子明儿要过来送鸡蛋了吧。”蓝伊笑嘻嘻的跟周晏宁说。
周晏宁点了点头,“你是打算用他村子里的鸡?”
蓝伊竖起了大拇指,“知我者,相公也。”
周晏宁嘴角上扬,温柔的说,“那明儿跟他商量商量。”
“好。”蓝伊又看着周小静,胡桃花和胡梅花说,“不同的食材,不同的配料,不同的烹饪方式可以做出无数种不同的菜肴。我也只是做了其中的一种而已。你们可以学我的手艺也可以有自已的创新。只要不浪费食材,能做熟,做的比在家里的好吃,那就有市场,那就能卖的出去。”
周小静和胡桃花、胡梅花不大理解的点了点头。反正嫂子(表嫂)说什么都对。
薛宸和贴身侍卫旺财在潢光县转悠两天了,也问了一些年纪看起来很大的老头和老妇,但却打听不到有用的信息。
“少爷,现在怎么办?”旺财苦着脸看着薛宸。
薛宸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十八年前,他的亲姑姑跟爷爷闹了矛盾,赌气之下从宛城雇了辆马车要回老家,爷爷派管家带着士兵去追,却得知姑姑并没有回到老家。管家一路往回走,通过种种迹象发现姑姑在潢光县没了踪迹。
这些年来,爷爷和父亲不是没有派人来潢光县找过,但什么都没有查到。父子俩已经默认姑姑已经不在人世了。
薛宸的母亲是生他的时候难产而亡,幼时的薛宸是由姑姑和奶娘照顾的。18年了呀,薛宸已经23岁了。他现在其实也已经记不得姑姑的面容了。但是那软糯的声音,温暖的怀抱却让他记忆犹新。
薛家是武将世家,薛宸的爷爷更是封为勇安侯,薛宸的父亲也是名震天启国的大将军。薛宸虽然没有上过战场,却是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等闲也是不能离开宛城的。
前阵子,薛宸奉皇命完成任务,特意来了趟潢光县。经过百姓们的调侃闲聊,薛宸把目光放在了那个年龄很大却依然好色的黄财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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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黄财主身边并没有姑姑,他的子女也跟自已或者爷爷,父亲不像,也没有从他家的下人那里查出18年前是否有个漂亮的女人被黄财主强掳过来,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
旺财不忿他们在黄财主家耽误的几天时间,就偷偷进了黄财主家的暗室,拿了几样首饰并一颗人参。
俩人不料遭到了报复,好不容易解决了麻烦,随身带着的首饰丢了不说,匆匆掩埋的人参也被人挖了去。这才不得已的找许县令借了盘缠。
回到宛城后,跟皇帝汇报了任务完成情况后,薛宸叹了口气,悻悻的回了永安侯府。
侯府里只有两对父子,三个大老爷们。爷爷,父亲和儿子。
勇安侯和薛大将军并没有过问薛宸的事情,不是不关心而是不能问。
三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想跟谁说话。
还是薛宸打破了沉默,“爷爷,爹,我顺路去了潢光县。”
永安侯端茶碗的手抖了抖,声音沙哑,“然后呢?”
薛宸摇了摇头,“没有然后。什么都没有查到。”然后说了自已对黄财主的怀疑,当然忽略了偷人参的事情。
薛大将军叹了口气,看着薛宸,“我倒是有个想法,说出来你们参考一下。”
话音刚落,勇安侯的拐杖便落在了薛大将军的胳膊上,没好气的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拽什么文,你也不想想你认得几个字?!”
薛大将军咧了咧嘴,无奈的说,“爹,宸儿都这么大了,您还打我?!”
勇安侯中气十足的说了句,“老子是爹,你是儿子,老子打你还要挑日子还要管你多少岁吗?!”
薛大将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爹说的有道理。那儿子也能打宸儿,”
勇安侯又是一拐杖打过来,“放屁话!宸儿是老子的亲孙子,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若不是房顶,薛大将军的白眼大概会翻到天上去。
薛宸早就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他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爹,您刚才说您有什么想法?”
薛大将军揉了揉发烫的胳膊,“我想的是查你姑姑的下落现在显然是不现实的,咱们何不从她的子女入手呢。”
勇安侯和薛宸都沉默不语。按照之前得到的消息,姑姑确实在潢光县有孩子,但是男孩还是女孩并不确定,是自愿还是被强迫也不可知。
薛宸叹了口气,“爹的想法很好,我会想办法再去趟潢光县的。”
勇安侯沉默不语,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都怨他!都怨他!他可怜的女儿啊,18年了,生死未卜!
薛大将军拍了拍勇安侯的手背,以示安慰。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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