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一天的事,江澍的胆子明显大了。
但也只限于在她的肩上和脸部亲吻,更过分的事他做不出来,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
“江小澍,你是属狗的吗?”
受害者按住他埋在自己颈窝乱动的脑袋,迷迷糊糊地问。
“姐姐身上很香。”
蒋溢心想,一周一罐身体乳,都腌入味了能不香吗?
“那你咬一口看看是不是龙虾味的?”
嗯?这是怎么联想出来的?
怕江澍这个傻子真咬,蒋溢无情地推开他,坐起来揉着眼睛问:
“几点了?”
“九点。”
“嗯?这么早?我还以为到下午了。”
“因为姐姐昨晚叫我早点来。”
蒋溢闻言噎住了,自作自受嘛这不是!
“那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江澍愣住了,想了想:“都听你的。”
蒋溢挑眉,突然眼神一亮,立马精神了不少。
她凑过去,一脸兴致勃勃道:“不然你给我当模特吧?”
“嗯?”少年一脸懵逼。
“人体模特!”某个兴奋的变态双眼放光:“我还从来没有画过果男!”
果男?江澍瞪大了眼,满脸都写着抗拒。
他摇着头,还缩了下身体:
“不行不行!”
“可以可以!”看他态度坚决,变态蹙着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妥协道:
“罢了,只用上半身果着就好。”
江澍这才勉强同意,于是,在蒋溢洗漱好之后。
他被带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被按在了椅子上。
虽然他的身体蒋溢已经看过几次了,但这还是第一次,在阳光正好的时候,直白地展示在她面前。
不免有些心跳加速,不敢直视。
她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暗自唾弃自己。
这是艺术!你现在想的这些,是对艺术的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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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要怎么做呢?姐姐?”江澍对着她笑得温和,但眼神中带着一丝调戏的意味。
蒋溢眼神一亮,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她让江澍起身,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再让他坐上去。
这时的阳光只搭在他的腰部以下,他靠在背椅,头后仰偏向屋内,右手自然的垂下。
江澍轻笑一声:“这状态怎么像是纵欲过度?”
蒋溢闻言拍了他一下:“严肃点!”
为了让他进入状态,她又编了个小传。
“你现在是个被上流社会收养的养子,家族的人皆是豺狼虎豹。
还有个欺辱你的恶魔。
某天,家里开办了一场华丽的,且低俗的酒会。
酒池里的男人个个心怀鬼胎,而女人都浓妆艳抹,不停在那些男人面前搔首弄姿。
你融入淤泥但心生莲花,你看出他们都虚伪至极,但又对自己的未来无可奈何。”
拍了拍笑成傻子的江澍,认真道:
“所以你现在要表现出不屑和无奈两种情绪!别笑了!”
蒋溢皱着眉,她编的故事有这么好笑吗?
“不笑!”看她表情严肃,江澍也收起笑脸。
“你自己找找感觉吧,我去吃两口包子!”
茶几上的包子已经凉了,但她并没有介意,毕竟这是江澍特意给她带的。
等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摆好了姿势,像是已经进入状态。
但总觉得差点什么,想了想,她找出一块金币递给他。
“用牙齿咬着。”
江澍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问:
“你们画家都这么变态吗?”
“……”
提笔画到一半,她总觉得江澍的表情不太对。
嘴角微微扬起,眼中的情绪也不像无奈,反倒是情欲?
蒋溢蹙眉,仔细地打量着,他上半身藏在室内的阴影,与身下形成明暗对比。
确实会有一种阴郁的感觉,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却在发光。
“你眼睛稍微闭一点。”
江澍听话照做,可那对半阖的双眸里,依旧没有不屑和无奈,反倒多了一丝勾引的意味。
在这个姿势下,他媚眼如丝,下颌线清晰,头颅后仰也让他的脖子纤长,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加上那枚金币,整个人就像是钱色的化身,在引诱着想要扑向他的饿狼。
蒋溢咽了咽口水,随即闭着眼又掐了自己一把,默念这是艺术!不能亵渎!
罢了,是自己的故事讲得不好,并且江澍这个状态真的很美。
不论是以艺术的角度,还是她的私心来看,都很美!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了两个小时,蒋溢也忍不住佩服他的职业素养。
第一次做模特的,很少有维持那个姿势两个小时的人。
“好了。”
江澍松了口气,坐直身体,用左手揉着酸痛的脖子,垂下的右手已经麻木了。
他走到蒋溢身边,看着那副画,不可置信地问:
“这是我吗?”
后者挑眉:“怎么?你是对自己身体的不确定,还是对我技术的质疑?”
“不是,我是说那张脸,我刚刚是那个表情?”
他即便不懂画,也能看出蒋溢的画技很好,配色精妙惟妙惟肖。
只是那张脸怎么那么色情?
“画手不该跟模特对视,会影响对方的情绪,是我没注意到。”
说完,她又像是安抚道:
“不过这个表情也很好,我很喜欢。”
江澍盯着那话耳红心跳,他这才知道,原来他看蒋溢的眼神是这样的,这让他有点窘迫。
但心底又莫名升起一股欲望,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姐姐很喜欢!于是他扬起笑脸,从背后抱住她。
“那姐姐,我的酬劳呢?”
说着还蹭了蹭她的脸,手指轻轻在她锁骨画圈。
蒋溢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坐在那里,偶尔给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气血翻腾,心底的欲望泛滥成灾。
她自然明白江澍的意思。
“刚不是给了你一块巧克力吗?”指的是那枚金币。
“姐姐好过分,狗狗吃巧克力会中毒的。”
听到这么无赖的话,都给她整笑了。
“江小澍你要不要脸?”
某只狗子在她身侧蹲下,趴在她的大腿上摇尾乞怜。
“不要,当姐姐的舔狗不能要脸!”
说完,便将她抱到沙发上,堵住了她要拒绝的嘴。
可恶!这人简直得寸进尺!
撒娇在蒋溢面前特别好用,江澍也在相处中深知这一点。
只是她好像也并不讨厌。
意乱情迷间,江澍解开了她的衣带,蒋溢紧闭双眼,另一只手抓住沙发的边缘。
脑子里像是有人在点炮仗,嗡嗡的响。
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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