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玄隐身之下,又悄然退出房中,心下已有忿忿!此等人物怎能为相?此等相爷又岂会是贤臣?
遂又在陆府之中抓了舌头,又是一番明查暗访。这相爷原来也是位佞臣,更有反叛之谋,违逆之举!
冥玄霎又如身临其境,潘贼与陆府竟是这般相似!
再去见那陆公子,只神色怏怏的坐在几凳之上。
下午,陆连升将申无缚带回了府中,初时申无缚是缘受其胁迫,对陆公子切切求告。
不过片刻,那申虎转回,其狼狈之相,惊惶之色,又加荒缪之语,皆是令陆府众人嗤之以鼻。
这申虎无用,竟还如此谎报敌情!是什么样的敌人可以一招割下五人头颅,而不被人看见怎样动手。
又是什么样的敌人可以如此大言不惭,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四境之内,谁人不知当朝丞相的帝师威风。
也只缘当今圣上身居太子之时,曾拜陆相为师,而圣上又颇为尊师重道,至如今,对陆相是仍以帝师之礼相待。
更有言,“上行下效。即为君,便不敢无德。”对陆丞相更是赞誉良多,实乃当朝砥柱,国之栋梁!
申无缚也曾暗道,“这皇帝是不是头上有坑,竟令佞臣当道,又谬论栋梁之才!”
当然,这些话也只能自己想想作罢,身为庶民又怎敢乱议君王!
而今,忽闻有人扬言,要子时取陆府性命,申无缚惊诧之余,又依方才对申虎的了解,知他所言非假。
69書吧
若是无那义士相助,他断然不会放过自己家人。纵然说谎,也必是对自己各种威胁,又岂敢这般自取其辱恐吓陆公子。
那义士即有此言,想来也是有这等实力,当今世上又有谁有此等能力,如此轻狂的要灭陆府?
莫非……是他……罢了!这朝堂的波诡云谲,自己又岂能妄自揣度。更何况,也未必是他,当今圣上又岂会知自己一介小民的死活!
那匆匆一见,不过片刻罢了,他必是记不得自己!可自己却记下他,一个雍容华贵的俊美君子。那一句“朕”,是自己亲耳听到——他对身边随从的私语。
此后,自己是多方探询,又见圣上出巡的画像,方才确定了他真龙身份,便知这一番痴念,是永远不可实现。而且,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申无缚确定了,他们再威胁不了自己父母以及妹妹安危,对陆公子便换作一副冷漠无谓之态。任他是打是骂,也懶怠回应他半分。
陆连升本以为自己抢回了个玩偶,却未料他这般清冷倔犟。以自己丞相公子之尊,哪个不是曲意逢迎,若不曲意逢迎,也断不敢这样生死无畏的与自己顶撞。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皮影戏艺人!
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就此,陆公子对申无缚是越看越喜欢,愈思愈上心。
又赐他锦衣玉食也不见喜,陪他游园赏乐亦是寒色无减,这又到房中,也只行尸走肉般,合衣卧榻。他当自己是个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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