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上的一个动作,小雪球就马上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接着一个弓身,动作完美地跳到了她的怀里,然后小脑袋直往她的脸上脖子上蹭。
“小乖乖,你怎么这么听话呢?”
梁安宁用额头蹭着雪球的毛绒绒的身子,软绵绵,暖乎乎地,身上还有一股刚刚沐浴后的香味。
让梁安宁开心的是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年了,终于有一个小猫主动这么跟她亲热,她在现代的时候养了几只布偶,也是这么黏人。
她都三十岁了,也没谈过恋爱,不结婚,下班的时间都是跟家里养的几只猫生活。
过了不一会儿,小猫在她怀里睡着了,她悄悄地出了门,来到了梁老爷的房门外。
屋里烛火通明,桌前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官随从,看样子梁丞相还在忙着公务,正愁着眉头坐在桌前看着一封信件。
梁丞相放下手中的信件,对着随从淡淡道:“宁安侯府那边有什么情况?”
随从:“老爷,宁安侯那边派去盯着的人没有发现他任何异样,他每日早上进宫参加朝会,就去永昌王府看望大皇子,然后去正阳街的迎客轩吃饭,有时候跟几个皇子到风月楼里听曲,倒像个闲散侯爷。”
梁丞相听到“哼”了一声,说道:“闲散侯爷?那小子当年杀四方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护着呢,切忌掉以轻心,给我盯紧了,他越安分,我倒心里越觉得慌。”
“是,老爷!”
随从应声。
梁丞相站起身子,望着窗外的夜色:“这夜色看起来平静,可谁知道底下是否暗流涌动呢?这段时间永昌王府有什么动静吗?”
“老爷放心,大皇子现在只个废人,听说现在身体越来越差,太医昨日才去看过,听说双脚已经废了,已经不会说话了,毒箭的伤口也腐烂的越来越大快,看来已经是命不久矣!”
随从说的时候脸上都是可惜的表情,当年大皇子可是跟随楚墨寒父亲一战场领兵打仗英勇将领,威武勇猛,只要是他们的战场,几乎战无不胜。
谁想得到,那年的一场战事,最后楚墨寒的父母命丧黄泉,连楚允峥也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随从似乎想说什么,便说了出来:“老爷,二小姐嫁过去...”
一句话还未说完,梁丞相眼神冷冽地瞪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命该如此!”
梁安宁在屋顶定定地站着,听到这句话,脚下无意地踩到一块碎瓦片。
“谁?”
梁丞相和随从马上警惕起来,随从腰间的锋利配刀已经出鞘目光狠辣,脚步飞快地穿上窗而出。
只见一只野猫咬着一只老鼠在屋顶撕咬,看起来场面十分恐怖。
随从嫌弃地看了一眼,缓缓地收起了刀, 又飞回了屋里。
他恭身走到梁丞相面前道:“老爷,是一只野猫。”
梁丞相绷紧的脸上缓缓放松了下来。
门外敲门声响起。
梁丞相和随从又警惕起来。
梁丞相冷冽道:“谁在外面?”
“老爷,是我,我煮了安神汤,想着你公务繁忙,未免过于疲惫,就给你端过来了。”
门外正是梁大夫人,声音柔和,手中端着的热汤散出阵阵香味。
梁丞相示意让随从退了出去。
“老爷,已经很晚了,先喝点汤 ,该歇息了。”
梁大夫人把汤放到桌上,又走过去从男人身后伸出一双纤细长手揽在他腰间,声音柔柔弱弱地。
梁安宁站在屋顶冷冷地笑,这毒妇,变脸比现代的变脸大师,二十五秒变十四张脸变得还要快,可真是让她佩服。
怪不得这梁老头会这么对梁安宁母女了,原来是技不如人,根本吸引不了这男人的心呐。
69書吧
梁大夫人坐在梁丞相的怀里,手不听话的在梁丞相的怀里乱动,小嘴靠在他的肩头。
她声音轻轻地:“老爷,宁儿的婚事已经定了,那月儿的婚事,你也得上点心呀,我看那二皇子就不错,风度翩翩,又是储君之相,我看月儿对他似乎也有好感。”
梁丞相坐椅子上手揽着她的腰,下颚蹭着她细长的脖子,轻轻地在肚子间嗅来闻去,眼神里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
他声音沉沉地说道:“夫人,这事为夫当然知道,你是心疼月儿,可月儿也是我的心头肉,你说这事我能不急吗?前两日我也跟圣上提过一二,这事,或许这事很快就有结果了”
“老爷,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梁大夫人的娇嗔的声音在屋里传出来,听得梁安宁浑身打颤,最后不得不捂着耳朵飞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半夜,梁娇月乳娘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进来了十几条浑身青绿的几米长毒蛇,不停地朝着她吐信子。
老妇还在梦中,她回到了年轻时,一个年轻男子伏在她身上舔着她的脸,她想看清楚那男子的脸,竟突然从梦中惊醒,脸上湿漉漉的感觉如此真实。
她睁大了眼睛,只见一条大蛇伏在她身上舔着她的脸,老妇惊吓差点尿了出来,只能不停地摆动两只手,把那条缠在她身上的大蛇从她身上扯到地上去。
一看地上,吓得她大叫的快要晕了过去。
“蛇,蛇呀,来人呀,有蛇呀...”
六七十岁的老妇声音竟然如此之后,听到声音的下人们匆忙起来。
一打开门,只见地上十几条大蛇张大嘴巴,吐着信子围在边上,朝着老妇的方向疯狂地发出“唧唧”的声音,让众人一阵腿软。
“这么多蛇,怎么回事?”
“刘嬷嬷,你招惹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蛇在你房间?”
“这...这都是毒蛇呀...”
一个个的,只站在门边,不敢进来。
老妇坐在床上,紧紧地拽着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敢动弹,下身在床褥上很明显地湿透了。
“你...你们,你们快点来把蛇弄走呀...救命呀...”
“刘嬷嬷,这可是毒蛇,被咬上一口,那铁定得死,我们可不敢去...”
梁安宁站在屋顶之上,摸了摸自己怀里的小白蛇,冷冷地笑了出声:“小白,那毒妇伤了白芷妹妹,你说姐姐我是不是对她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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