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白蛇蹭了蹭她的手背,又慵懒地闭上了眼睛。
梁安宁看到它这个样子,说道:“知道你生气了,今晚就让你哥哥姐姐们辛苦一晚了,明天姐姐给他们吃好吃的,我们现在回去睡觉吧。”
第二日一早。
梁安宁才刚刚吃过早饭,她正高兴地坐在房间里帮小雪球做一个小床,就在这时,老妇便带着一群人匆匆而来,直接破门而入。
白芷匆忙走过去,挡在前面对着他们吼道:“你们干什么,没经过我家小姐的允许就闯进来。”
她虽然手被打受伤,而且现在还是布包裹着,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怂,敢到直面敌人。
老妇从一群人身后走了上来,怒目直瞪着白芷,狠狠地说道:“当然是来搜屋子,昨天没搜到,今天把屋子翻了,也得把大夫人的玉镯子给找出来 。”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小姐偷了大夫人的玉镯,我相信我家小姐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 ,一定是你们诬陷的。”白芷堵在门前,与他们对峙。
老妇生气地双手一推,白芷向后倒去,直接坐在了地上:“昨日是不是挨打的少了,竟敢还挡我道,来人,把这下人的嘴巴给我扇烂了。”
“我看谁敢!”梁安宁声音严肃,镇定地从屋子里走出来,走到白芷身边,把她扶了起来。
轻声地对白芷说:“白芷,你手得养,别再伤着了。”
老妇身后的人听到她的话,也不敢动手了。
她把白芷拉到一边,对着老妇道:“刘嬷嬷,昨晚看来睡得不错嘛,今天精神这么好。”
梁安宁嘴角淡淡和笑,像是话中有话。
老妇湿着下身在床上坐了一晚,一刻都不敢闭眼,生怕闭眼那蛇就上来咬她一口,因为都是毒蛇,谁都怕死,下人们谁也不敢贸然上前来打蛇,更不敢进去把它们赶走。
早上天亮了,蛇才慢慢从她床边缓缓向外爬了出去。
等她拿开裹在身上的被褥时,发现湿透的下身都发臭了,而且还是吓了好几个姑娘才她从床上搬下来的,可想而知当时场景有多羞耻,甚至是耻辱。
老妇铁青着脸,“你...你个小贱货,竟敢言论我了?”
她活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屈辱,现在还被一个小丫头冷嘲热讽,她心里实在是气。
梁安宁又委屈的皱起眉头,对着老妇说:“刘嬷嬷,我小时候你就经常帮着梁娇月和梁玉茹欺负我,打我满身是伤,最后脚都差点断了路都走不了,甚至冬天了还把我扔进池子里,害我差点死,现在你还来诬陷我,到底是何居心?”
老妇冷冷的“哼”了一声,表情很是不屑,她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梁安宁:“小时候那是你的命贱,该死。现在你说我诬陷你,这可是大夫人说的话,怎么说那也得让我们在屋子里找找,看我是不是诬陷你了。”
梁安宁冷着脸让开一条道:“好呀,我让你们搜。”
白芷在一旁有些着急,害怕她又审美观点欺负了:“小姐...”
梁安宁伸手示意着让她别说话,一群人雷厉风行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径直入了屋里,刘嬷嬷则铁青着脸与梁安宁对视着,似乎是监视着她一举一动,让他们在搜的过程中,这两个人不能有任何动作。
过了不一会儿,从梁安宁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果真拿着一只玉镯:“刘嬷嬷,这里发现了一个玉镯。”
刘嬷嬷看了看梁安宁,笑着从那人手里接过玉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二小姐这是什么?你还说你没有偷吗?”
梁安宁身子一颤,脸色立刻变得像白纸一样,紧紧蹙着眉心看着刘嬷嬷手里拿着的那只玉镯,眼神中露出一丝不可置信的样子。
刘嬷嬷笑容无比怪异,眼神蔑视地扫视了她一眼,说道:“把二小姐带走。”
白芷眼看着刘嬷嬷身后的几人就要上前,她走过来挡在了梁安宁身前:“不许带走小姐,谁要带走她,就先杀了我。”
69書吧
她看着面前一身娇弱身子的小丫头的背影,不禁心生几分感动,不过才相处短短时日,她竟然会这般维护自己,甚至连生命都不要了,这笨丫头,她怎么能抵挡得过这群坏人呢。
“白芷,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家里好好带雪球,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知道吗?”
她拉过白芷的手,面对面看着她,只见那张瘦小的脸蛋上已经浸满了泪水,她的一双小手还缠着纱布,看着就让人心疼。
在现代的时候她家里就她一个小孩,看到别的家庭都是有哥哥姐姐又或者弟弟妹妹,热闹又幸福。
再看看她自己,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每天在家里都是孤零零一个人,除了写作业就是看电视。
特别是妈妈去世之后,爸爸也变得冷言穿寡语,除了爷爷每天会逗她开心,她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来到这里的时候她跟云墨云兮像姐妹一样,让她知道了什么是姐妹情义,现在又多了一个心性纯良的小可怜,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幸福。
沈妖妖虽然对她像亲生女儿一样宠爱,什么事情就让她去折腾,手底下的人也都对她恭恭敬敬,重情重义,她觉得来这里,也值了。
刚开始的时候她一天骂八百次系统 ,让她来这里受这么多皮肉之苦,差点穿越日子都没过上就差点又嗝屁了。后来才越来越觉得系统也并非是那么不讲道理,甚至还有点人性。
“现在就上演主仆情深了?还是等你到了地牢里,最后了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再一起哭吧,快把她抓起来,带走。”
刘嬷嬷说完,几人就把梁安宁抓了起来,白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一行人带走。
地牢里,昏暗阴冷,四面是墙同路人有一门一窗,狭小的窗口透进来一缕微弱的光线,泥灰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污渍血痕,潮湿的泥土地面上坑洼不平,四处乱窜的老鼠不知白天黑夜地在草堆里撕咬着,发出渗人的叫声,浓浓的阴暗潮湿腐烂臭味袭面而来,令人作呕。
梁安宁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了,她被绑在一个木架子上,头垂得低低地,蓬乱的乌黑头发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满是刀疤的脸上看着狰狞恐怖。双手被麻绳紧紧地勒住,麻绳都被陷进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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