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温翎一脸睡意朦胧而心里却愤愤不平。辛景之那小子还说会有烟花,什么啊,等到后半夜天空都泛白了也没有出现。
两人就这样灰溜溜的回来了,他还给她保证说下次一定会看到。温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
“什么什么事啊?”听见亦棠的声音,温翎猛的抬起头,“啊这这这,你怎么回事,亦棠,你的眼睛怎么成这样的。”温翎惊讶的看向她。
叶亦棠无奈的看着她∶“你不也这样了吗,我只不过一夜没有休息好,啊哈”说完,便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还泛起了泪花。
“不过,翎儿,你这是出去做贼了吗,昨晚我去你空间找你你都不在。说吧你去哪里了,如实招来。”叶亦棠微微低头眯着眼睛看向我。
亦棠她虽只比温翎高个两厘米,但是温翎她仍感受到了压迫感。她讨好的向亦棠笑笑∶“晚上,晚上我便你告诉你,现在不方便嘛。”
亦棠还未说些什么,辛景之与韩怀信便一起过来了。他们见二人起来了,便邀一起去用早膳。
温翎连忙拉上亦棠,嘴上快速的说着走走我们先用早膳。亦棠一脸无奈的被温翎拉走。
用完早膳后,韩怀信便向三人诉说了今天的情况∶“今天早上便有百姓为何昌恒唱冤,想必是已经被人传了出去。我们现在紧要关头是在陛下旨意下来之前安抚民众。”
说完,他凝重的开口∶“最好,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写下认罪书,并坦白从宽。”
辛景之原本舒张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可难弄啊,他这人,烟灵村的人证物证都有了还一脸受冤的表情。我是真的不理解。”
69書吧
亦棠在一边点点头∶“是啊,真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难道是想通过百姓施压以此救他一命吗?”
温翎抬头看向他们轻声开口∶“倒也有可能,他历年来塑造的形象可谓是深入人心,若是受过他益处的百姓肯定会向朝廷施压。”
温翎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人便来上报了。只见韩怀信的脸越来越黑。他漆黑的眼眸酝酿着风暴,三人连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皱了皱眉∶“温翎姑娘说对了,百姓联名上书要求释放何昌恒。”三人大惊,似是不敢相信何昌恒的名声好到这种地步。
辛景之捏了捏眉心∶“不是都把何昌恒的罪证张贴出去了吗,怎么还是这样。”
韩怀信摇了摇头冷静的开口∶“百姓并不相信听到的,只在意自己平日看到的。百姓认为这是对他的诬陷,觉得是有人陷害他,想把他拉下马。”
他无奈的抬头∶“更有甚者,说不接受下一任官员的委派,他们只要何昌恒担任烟江知府。”
温翎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辛景之扭头看向她,无可奈的的点了点头∶“阿翎,看来你说准了,现在只能先平息百姓的愤怒了,最好让何昌恒当众承认自己的罪行。”
韩怀信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向对面的三人开口∶“我有个不情之请,我想让你们帮忙调查一下何昌恒的软肋,我现在的人手不够用。
因为很大一部分还在烟灵村呆着,安排受害者的去处和监管烟灵村的村民。其他的现在忙着安抚百姓,避免发生暴乱。实在是抽不出人手调查了。”
辛景之潇洒的拍了拍韩怀信的肩膀∶“这有啥的,不是说好你进我们这个团体嘛。有什么可麻烦的,我们肯定会帮忙的。对吧。”
温翎和亦棠应声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景之的说法。韩怀信放松下来,便笑着点头∶“那行,那我就期待你们的结果了。”
不一会儿,温翎和亦棠便出现在府邸后门。她不解的看向亦棠∶“你为何不与怀信一组啊,刚刚我看出他想让你与他一起留在府邸。你俩不是认识吗?”
亦棠平时大家闺秀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含羞带笑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晚上再告诉你,不过你这话讲的。难道你不想与我一组吗,还是说你想跟辛景之一组。”
温翎连忙摇头以表衷心∶“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们出发,我们出发。”
亦棠这才放过她,拉着温翎坐上马车。马车里,二人回想韩怀信给她们所讲述的信息。
何昌恒二十便中了进士,但是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没有门路。而自己又是一股清流,不愿意做谄媚之事,从而受到打压便无缘官途。
但是在次年便因缘巧合下结识烟江有名的富商沈丛之女沈灿颜,他和她一见钟情。而沈丛打小便疼爱这唯一的女儿,见女儿执意嫁他便鼎力相助,用钱财打通了何昌恒的官运。
就这样,何昌恒凭借他岳父的关系和进士的身份成为了烟江知府,原来大家见他以为是靠关系上位不屑一顾,但是何昌恒争气,硬生生凭借自己的能力让大家心服口服并爱民忧民。
何昌恒与沈灿颜成亲后,仍旧恩爱非常,他的岳父也就是沈丛在烟江寸金寸土的祥云巷里给他们俩还单独买了一个府邸,让他俩住在那里。
随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进终于抵达了祥云巷。温翎轻跳便下了马车,而亦棠则轻挑起车帘,将手放在温翎的掌心上面在她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温翎亦棠二人并肩同行,看着繁华的街市一脸欣慰。同时也让她们对何昌恒的做法感到不解。他自己都已经名利双收了还为何要掺乎进来这种事情。
韩怀信在二人出发前便给了她们一个烟江地图,减少二人问路所消耗的时间。
就在二人快走到沈府时,突然听到女子的哭诉声和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小孩激烈的哭声。温翎和亦棠双双皱眉对视一眼便连忙上前。
竟发现声音就是在沈府的门口传来,温翎装作不知情路人的模样上前询问旁边的大娘∶“大娘,这是发生了什么,这沈府门口为何有人大喊大叫的。”
大娘也是一脸的茫茫∶“我刚刚听到这门口的女子说自己是何知府的外室,现在何知府有难她也活不了了,就想临时前把儿子托付给何夫人照料。”
温翎不可思议的啊了一声,心里想着∶这女子脸皮也太厚了吧,知道何昌恒出事,自己养不了孩子便想把孩子交给沈灿颜照顾,知道沈灿颜不可能众目睽睽之下为难她,才有底气说这话吧。
大娘倒是一脸感动好像这是多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爱情一样。温翎不解的问她∶“不是说何知府与夫人感情很好吗,为什么他还找外室啊。”甚至闹到明面来你们也不惊讶。当然最后一句她可没有说出来。
大娘唏嘘的看向沈府∶“那还不是何夫人她不能生育么,她和何知府成亲那么多年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要是一般人家早就休掉重新娶妻了。”
说完,似是感动到她∶“可是,何知府冒着压力也没有纳小妾,可见他对何夫人多好啊,现在有个外室还有个孩子要我说多好啊,何知府终于后继有人了。”
温翎终于维持不了平静的脸色了,正欲发作,亦棠连忙拉住她。她欺身向前朝着大娘连声道谢。
转头便与温翎说∶“他们对何昌恒的形象深信不疑,我们就不要与他们进行这无意义的争论了,还是等沈灿颜出来,看她怎么解决这事吧。”
温翎暗暗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还能怎么办,在这么多人的三言两语中,沈灿颜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办。
想罢,温翎她便低头向那母子看去,果真,那女子一边哭诉一边支起耳朵听百姓的言论。倒是孩子被她吓的够呛。
温翎无奈的盯着沈府的大门,想着什么时候沈灿颜会出来解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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