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之行后我和旸旸一路西行,途径兰州,西宁进入藏区,然后抵达拉萨然后去往康定,稻城亚丁,香格里拉最后抵达大理历时2个月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最为重要的是在二月初二得到金爷去世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和旸旸还在去往拉萨的路上,旸旸的电话响起,归属地是江西,接起电话对面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跟旸旸说“你爷爷已经羽化兵解,他交代我走后给你打个电话交代一些事情,我是他的同修,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他让我告诉你,天命难违,照顾好自已,等一切结果后让你身边的小子来江西找我。我很钦佩他所作的一切,电话里也不方便多说。就这样电话就挂断了,金爷临终只让他说了这么几句,我不是很理解,既然交待为什么只是说了我这边的安排,为什么对自已的孙女儿没什么交代。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旸旸这一次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虽然难过,但是好像也正是因为金爷的去世她更笃定自已的归途。在路过折多山的时候,我们都不是佛教徒,却拿起了一袋子隆达,站在山顶撒了下去。我觉得对面的人应该有所保留或者有难言之隐,所以在旸旸不经意的时候我记下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在宾馆休息时,我借出去抽烟的时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您好,我是金爷孙女的朋友,这么晚打扰您了,我觉得您是不是有话没说完。”我说道
“哦,我在等你的电话,果然不出老金的预料,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听到他这么说我却有点惊讶,什么金爷和他都说了什么怎么就知道我会问他。
“老金说你是块材料,果然没错,有些话跟丫头没办法说,丫头的情况我也都了解,前一段时间老金突然找到我说他大限快到了,想借这个时间看看还能不能为他孙女再做一些什么,他的兵马以散,想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一起尝试了很多,也受到了上面的警示,无力回天。老金沉默了许久,其实他的情况更为严重,按照他的情况三官大帝这一关就有的受的,祖上和他这一辈子虽有功德但是功过不能相抵,想要回上界恐怕是不行了,直到最后选择了兵解。”
这里给大家讲一下兵解的意思
兵解之法是通过兵刃得到解脱。或是遭到兵祸战乱被杀,或者是自杀,凡是被兵器杀死的道教徒都可以看作是兵解。兵解后,元神离窍,可施展魂魄之力,造魂魄之伤。然元神离躯不能长存,若修为足够,福缘深厚,可以凭元神修炼,修为地仙。若修为不足,元神有损或消耗过剧,只能重入轮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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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并非是自杀,而是借故兵解,死在有夙孽的人手里,消解前孽,这手段我自认不如,一报还一报,他告诉我他也是在还债,所以你们都不要去追问和追究,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让他的死做一个句号吧!”对方电话里深深叹了口气。听到了这些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到,修道一途竟也如此艰难复杂,世事难料,也并不是作为道士仙官便可以操纵这世间的规律。电话里,我轻声回应着。
最后对面的人告诉我他姓岱,短信给我留了个地址,让我在金旸事情结束后到江西找他,金爷还有其他的安排,到此时我是真真的相信了,这世界是有一群异能的人士存在,我也阴差阳错的跟鬼打过交道了,这时候我感觉一种力量无形的指引着我,或许这也是我这生的宿命。也不知道金爷兵解后怎么样,是成了地仙还是已经转世。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高原反应大脑缺氧,记得不是很全了。
梦里金爷身穿道袍,站在天上,如我当初见到他一样,干净利索,冲着我微笑。梦里我很兴奋的问道“爷,你成仙了么,我把旸旸照顾的很好。”他没说话还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正当我要继续追问的时候却只见原本蓝色的天变得灰暗,金爷的头颅突然掉下,紧接着干枯,变成了骷髅头,头上还被什么金属器插着,我被眼前一幕吓得一时呆住猛然惊醒!
醒来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一阵咳嗽,用手捂住发现已经开始咳血了,我顺手拿起矿泉水朝着喉咙灌下去,短短2秒便顺着我的喉管猛然吐了出来一床的血水。那会的我大致已经知道自已的身体恐怕已经出现严重的变化了,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能走,更不能浪费旸旸余下的时光。我赶忙收拾了一下床铺换下来在卫生间里搓洗,我担心一早旸旸见到这一幕。
这个时间的藏区很冷,天亮的比较晚大致得8点左右才亮天,我穿上衣服下楼走在宾馆下面的小路上,陷入了思考,这时候想着,若我能拥有沟通鬼神的能力,那样即时身边的人离世,却也能用另一种形式存在,依然可以沟通联系。当时的我并不懂这是否是行得通,但是我跟鬼交流过,想必一定能有这样的一个法门,让我可以跟未来的旸旸沟通上。
天上飘起了雪,踩在脚底下吱吱响着。心里暗暗决定,一切尘埃落定江西之行是一定要去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决定将彻底的改变了我这一生的轨迹,回头看这一路,见的经历的太多太多。我不知道这个书现在能有多少人看,未来会有多少人看,我会坚持写完。不求得共鸣,只希望大家能通过文字去了解我的这样的一个故事。
一个东北野生道士并不传奇也没有跌宕起伏的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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