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小黑药收好。
“嘿嘿，我用不起，也没舍得用过。”
“那这些药，价值几何？”
“这药的确不便宜，关键在于那些珍稀成分，像是虎鞭啊，还有某种海中鱼类的鱼鳔，我把四九城的大小药房都翻遍了，愣是找不到，所以这五粒是消耗一粒少一粒啊。”
“老中医提过，这些材料非得在海边才能寻得，我正打算抽空前往天锦卫走一趟。”
许大茂的话虽然带着水分，但李怀德听后却颇为受用。
“药效确实显著，只可惜数量有限。既然你要去天津，我批准你休假。”
“那我就提前请个假，下午出发如何？”
李怀德轻轻挥手，对许大茂将他的事置于首位的态度感到十分满意。
“不急，等过了年再说。”
“好的，一切听您的安排。”
在博得李怀德的信任之后，许大茂转而考虑如何接近杨厂长。
他深知要想在职场快速攀升，仅靠李怀德一人之力是不够的。
必须在杨厂长还未退位之前，尽力讨好，至少不能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杨厂长除了喜好杯中物，还是个颇为正直的干部，有钱也不轻易受贿，因此直接送礼必定行不通。
想到腐蚀这样的干部其实与追求女性无异，许大茂心中有了计划。
先是制造机会，展示自己的价值，而第一步他已经省去了。
因为杨厂长已经记住了他那辨识度极高的面孔，上次酒局上的相遇让他印象深刻。
许大茂在厂里闲暇之余，总是徘徊在厂长办公室附近，他知道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果不其然，一日看见杨厂长匆匆走向厕所，他紧跟其后。
在厕所里，他趁机提起：“杨厂长，我手上有几张茅台票，想和您探讨一下交换的可能。”
“许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厂长疑惑地问。
“哦，杨厂长，我绝无非分之想，只是想用这些票换点酒，好过个丰盛年。听说您对酒有独到见解，所以想请您指点迷津。”
许大茂的回答让人放松警惕。
“那行，你一会儿来我办公室。”
杨厂长的话里透着兴趣。
在办公室，许大茂把茅台票摆出来，再次确保杨厂长对票的来源放心。
“杨厂长，这票是家父单位所赠，我纯粹是想换点实惠，并无他意。希望这次交换，能让您感到满意，对我今后的工作也能有所帮助。”
许大茂心中早已拟定好计划，只待这一刻成为他攀升之路的契机。
许大茂首先确保向杨厂长突出物品的清洁性。
杨厂长会意地点了点头。
“或许您可以考虑用汾酒或口粮液来交换，我不挑剔，只要是有些档次的东西就行。”
杨厂长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叠叠的酒票。
许大茂心想，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了解茅台酒票在黑市的真实价值，于是他随意地换取了一些。
许大茂表达了谢意，然后带着笑容离开，他深知这种事情不能急躁，需要时间慢慢酝酿。
在与杨厂长交涉完毕后，许大茂又恢复了躺平的生活状态。
尽管看起来懒散，但他的心中却在暗中策划着一切。
最近院落里有些混乱，怨声载道。
他意识到不能太过分，否则就失去了故事的趣味性。
同时他也明白，张弛有度、缓急交替，才能维持长久的游戏。
有人提议直接让他们入狱，但许大茂认为这种方式太过无趣。
简单的栽赃嫁祸虽然容易，连聋老太太都可以轻松陷害。
但这并不能达到他想要的那种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效果，这不符合他的风格。
至于报警，那不是许大茂的作风。在他看来，只有弱者才会求助于警方。
在食堂，傻柱因为昨晚的折腾而精神不振，无法专心工作，只能坐在那里打盹。
他回想起昨晚贾张氏丢弃的药桶，那无疑是排泄物，气味明显无法混淆。
最近，他从秦淮茹身上多次闻到类似的气味。
虽然淡薄，但一想到这，他就感到恶心。
他质疑，难道女神的排泄物也会是香的吗？
秦淮茹在他心中的形象悄然出现了裂痕。
许大茂近日来越发嚣张，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被教训，反而几次三番地戏弄他。
这股愤怒在傻柱胸中积聚，难以平息。
随着中午的到来，马华的提醒让傻柱精神一振，他走向了打饭的队列。
“许大茂，今天你有什么口福？”
傻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期待与愤怒交织。
“嘿，傻柱，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冉老师刚刚来过我们厂，还问起你了。”
许大茂的话带着戏谑。
傻柱一愣，心中的失望瞬间被好奇取代。
“她走了吗？她都说了些什么？”
“哈，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给你的饭盒来个‘满载’！”
许大茂指着饭盒，不怀好意地笑着。
傻柱急忙把饭菜舀得满满当当，饭盒几乎要溢出。
69書吧
“不过，我得澄清一下，第一件事，是逗你玩的。”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周围的工友们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傻柱愤怒至极，但许大茂已经大笑着走开。
其他工友也开始模仿起来。
“傻柱，我也有两件事要告诉你……”
“闭嘴！”
傻柱将饭勺一扔，愤怒地离开，身后又是一阵嘲笑。
“许大茂，你给我等着，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
傻柱躺在凳子上，心中暗下决心。
他反思最近总是被许大茂占便宜，心中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反击。
尽管许大茂暂时放过了四合院。
但他心中那股捣乱的欲望并未消失，他将轧钢厂视作了新的乐园。
对于许大茂来说，生活若是没有点波澜，那就太枯燥了。
他就像是一个无法忍受平静的人，总是需要些刺激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那天午后。
他瞧见于莉的妹妹，那个被全厂人赞为花魁的于海棠，在自己办公室里徘徊。
她那高傲的气质犹如公主，美貌确实令人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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