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也衣衫不整地出来询问秦淮茹。
贾张氏一把将易中海推开,直奔后院。
“谁也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找那许大茂算账不可!他不得好死。”
“他若不给个说法,我就在他家门口以死明志。”
人群越聚越多,都跟到了后院,连聋老太太也被这阵势惊动了。
许大茂的运动被迫中止,因为急促的敲门声让他不得不暂停。
他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猛地拉开门,正想发火,却被敏捷的傻柱迅速拉走了贾张氏。
满脸愤怒的贾张氏眼含怒火,将手中的药桶狠狠摔在地上,恶臭立刻弥漫开来。
许大茂急忙后退,质问的语气中带着揭露的快感:“贾张氏,你这是何必?你偷我的药,以为我不知道吗?”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论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刘光天在一旁调侃,许大茂则显得有些得意,但贾张氏的面容因药非口服的事实而变得扭曲恐怖。
许大茂不慌不忙,又拿出一个药桶递给易中海,指着底部说:“大爷,请您看看这使用说明,就知道这药桶的真正用途了。”
周围的住户们无不露出惊愕的表情。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查看药品说明,周围的人也好奇地围观,他突然读出了“含服”二字。
“没错,是含服!”
许大茂指向地上的药桶,追问贾张氏:“你再看看那个药桶,它上面标注了什么?”
贾张氏疑惑地拿起药桶,尽管她不识字,还是在秦淮茹和傻柱的帮助下。
在药桶底部发现了细小的文字,并结结巴巴地读了出来。
“这上面写着:本品适用于外敷或药浴!”
“对,这是用来涂抹在私密部位的外用药。”
许大茂补充道。
贾张氏如同被雷击中,想到自己竟然误食了这种药品。
眼前一黑,立刻晕倒在地,场面一度混乱。
“妈妈,你怎么了?”
“别喊了,秦淮茹,快去叫板车来。”
“傻柱,快来帮忙,送她去医院。”
突然,许大茂的声音划破混乱,坚定地说:“不行,我得去报警,这事不能瞒。”
他正要往外走,易中海和秦淮茹急了,五百元的赔偿可不是小数目,可能真会引发大问题。
“许大茂,别什么事情都报警,这是我们大院内部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许大茂,咱们邻里之间,不就一桶药嘛,我们愿意作出赔偿,你看,药还剩下一半呢。”
……
许大茂脸上显露出不情愿,但还是回应说:“各位大爷,这药是用来治我的病的,我决定不报警,但这药的问题,你们认为贾张氏会补偿给我吗?”
“我们会负责赔偿的。”
秦淮茹心中极不乐意,但终究是自家婆婆的事。
这时,娄晓娥也捂着鼻子走了出来。
“大茂,别报警了!”
许大茂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表示接受她的意见。
“好吧,看在我媳妇的分上,这次我就不报警了,但需要赔偿三百块钱。”
“大茂,能不能便宜点?你知道我们家的情况。”
秦淮茹还想努力争取一下。
“是啊,这药还剩不少呢。”有人帮腔。
“那你们觉得应该赔偿多少?”许大茂平静地问。
秦淮茹看了看剩下的药,一咬牙。
“就三百吧!”
许大茂也被那股恶臭折磨得够呛。
“行吧,算我倒霉,邻里之间,三百就三百,但要在明天之前支付。易大爷来担保!”...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点头同意。
事情终于解决,各自散去。许大茂将药桶扔进洗衣槽,反复冲洗,终于消除了异味。
回到床上,娄晓娥抱着许大茂,好奇地询问。
“大茂,你究竟在那东西里掺了什么?”
“告诉你,你可能就失眠了。”
“不告诉我,我更睡不着。”
69書吧
“红糖、牛奶、鱼汤、墨水。”
“只有这些?”
“还有三斤杂质,里面还藏着两只虾仁,恐怕今天已经被吃下去了。”
娄晓娥忍不住拧了许大茂几把。
“你真是太恶劣了!”
“谁让她成天骂人,她活该吃这些,估计棒梗和秦淮茹也吃了,以后得离她们远点,一帮不识好歹的。”
“嗯!”
在医院病房,贾张氏缓缓醒来,一脸的疲惫。
秦淮茹、傻柱、易中海都在旁边照顾。
“秦淮茹,你给我说说,那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骗我这老太婆?”
“那药里怎么会有虾仁?”
“许大茂肯定知道是我拿走了,所以才一直问我吃没吃虾仁。”
“这个混蛋许大茂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那是外敷的,还故意让我吃。”
贾张氏自言自语,越想越愤怒。
“妈,许大茂说要报警!”秦淮茹直接抛出这句话,让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
“不,他不能报警,我不能去坐牢。”贾张氏清楚,五百元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稍有不慎可能就毁了一生。
“但他说要三百元赔偿。”
“我拿不出钱,我一分钱都没有。”
婆媳俩就在这样的问题上争执不休。
可易中海与傻柱不耐烦地决定不再干等。
毕竟明日还需工作,而贾张氏状况稳定,无需留院。三人便将她一同送回了大院。
院里的居民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他们心里都明白,昨日的风波不仅惩戒了那些行为不检之人。
同时也为大家争取了福利,可谓一石二鸟,令人心中窃喜。
同时,大院的人们也好奇地关注着刘、贾、闫三家的动态。
尤其是闫家五口人分食四个屎包子的情况,让人感到颇为不解。
尽管大家心里好奇,却不好意思再提起,毕竟人家要自掏腰包待客。
许大茂刚离开,聋老太太就找到娄晓娥,请求她帮忙为傻柱买双鞋。
在她看来,娄晓娥与傻柱更为般配,而许大茂则非善类,只是她一直没有机会表达。
许大茂抵达轧钢厂后,没过多久就见到了李怀德,将五颗药放在桌上询问。
“李厂长,这些药的效力如何?”
“你自己从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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