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净植和林督察并未气馁,仍旧坚持不懈地寻找着知情者。就在他们有些疲惫之时,终于在一片草地上发现了一个放牛娃。那放牛娃看上去不过十来岁,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衫,赤着脚丫,正蹲在地上逗弄着一只蚂蚱。
林督察赶忙上前,脸上挤出一丝和善的笑容,问道:“小娃子,你可知道这附近有座破屋子在哪儿?”
放牛娃抬起头,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他们一番,随后手指向远处一片荒芜之地,脆生生地说:“就那边,那破屋子阴森森的,一到晚上还有怪声嘞。前几日夜里,我从这儿路过,就听到里面传来‘呜呜’的声音,吓得我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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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净植顺着放牛娃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荒草丛生,一片死寂,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座破败的屋子轮廓,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阴森。
林督察皱了皱眉头,面露难色:“林先生,这地儿看着就透着股邪气,就咱们俩人去啊?”
“越是这般,越说明有问题,咱们必须得去。”说罢,两人深吸一口气,朝着那神秘的老宅走去,脚下的荒草被踩得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未知与危险。
两人朝着放牛娃指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一座老宅便映入眼帘。老宅的大门半掩着,门板上的漆掉得七零八落,露出里面腐朽的木头。
周围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一阵风刮过,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林净植抬手轻轻推开门,“嘎吱”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惊起一群栖息的飞鸟。院子里堆满了杂物,厚厚的灰尘被惊起,在空气中肆意飞舞。
林净植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查看地上的脚印,眉头微微皱起,说道:“你瞧这脚印,大小明显不一样,看来不止一个人来过。从脚印深浅来看,他们搬的东西分量可不轻。”
林督察挠了挠后脑勺,满脸疑惑地问道:“那这些人和老宅底下的事情到底有啥关联呢?”
林净植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神色笃定地说:“这就得进去一探究竟才知道了。不过密室入口在哪儿,还得咱们好好找找。”
林净植一边查看四周,一边给林督察耐心解释:“你看这脚印,大的这个,步幅又宽又大,脚印还特别深,应该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壮年男子,而且搬着重物。旁边这小的脚印,步幅小,脚印浅,有可能是个女人或者小孩。在咱们中国传统的风水学说里,这房子周围杂草长得这么茂盛,可不是啥好兆头,说明这儿气场紊乱,阴气太重。”
林督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林先生,你懂得可真多。但是门在哪啊?”
林净植笑了笑,语气温和地说:“别急,慢慢找,总会发现线索的。”
两人在老宅里一间间屋子仔细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林督察在一间偏房里扯着嗓子喊道:“林先生,你快来看,这儿有个奇怪的符号。”
林净植赶忙快步跑过去,只见墙上刻着一个类似八卦的符号,但又有些细微的差别。林净植盯着符号看了许久,神色愈发凝重,缓缓说道:“这符号和坤卦有些相似,看来这密室和坤卦有莫大的关系。”林督察满脸疑惑,挠挠头问:“林先生,这坤卦到底是啥意思?和密室又有啥联系呢?”林净植耐心解释道:“坤卦在易学里,代表着地,有柔顺、承载的意思,方位是西南。说不定这密室的入口就在老宅的西南角。”
“林先生,这坤卦到底啥意思?和密室有啥联系?”林督察紧盯着墙上的卦象,一脸茫然,脑袋里全是问号。
林净植耐心解释道:“坤卦在易学里,代表着地,有柔顺、承载的意思,方位是西南。说不定这密室的入口就在老宅的西南角。”
两人赶忙来到老宅西南角,在一堆杂物后面,果然发现了一个暗门。林净植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暗门缓缓打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皱眉头。
里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仅能容一人通过,仿佛一条黑暗的甬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神秘诡异。
林净植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借着那微弱的光线,仔细研究这些符号,发现它们与十二地支有关。
林净植一边看,一边给林督察讲解:“这十二地支,就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个地支都有对应的生肖和时间,在易学里,和时空、方位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看这墙上的图案,好像在暗示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林督察听得一头雾水,挠挠头说:“林先生,你说的这些太玄乎了,我咋一点都听不懂。”林净植笑了笑,安慰道:“别急,慢慢琢磨,总会明白的。这密室的机关,说不定就和这些十二地支有着紧密的关联。”
与此同时,在那阴暗潮湿的密室之中,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触即发。
文昭礼和文耀祖瞪大了双眼,紧紧盯着对方手中那本看似普通却关乎家族财富命脉的账本。
文昭礼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大声说道:“耀祖,这账本关乎家族兴衰,绝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交给我保管才最为妥当!”
文耀祖哪肯轻易松口,他紧紧抱着账本,向后退了几步,涨红了脸反驳道:“父亲,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也是文昭家族的一份子,为何不能由我来守护这账本?”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激烈的争吵声在密室中回荡。
文昭礼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心想这毛头小子怎如此不懂事,若账本被他掌控,恐怕会生出许多变数。
而文耀祖则满心不甘,觉得自已也有能力保护好账本,为家族出一份力,凭什么要听父亲的。
随着争吵愈发激烈,两人的情绪也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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