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偃拿了丰厚的封赏之后,便成日里流浪于酒肆妓馆之间,一时间好不快活。而霍去病因为可心之事,也变得意志消沉,成日里总是酗酒为生。于是,这对忘年之交便总是聚在一起,一起喝酒,一起谈天论地。
“来,贤弟,兄台给你满上。”此时,主父偃已有了七分醉意。
而霍去病,醉的一塌糊涂,他躺卧在席上,直接用酒壶喝酒,一时感到无限畅快。主父偃伸出拇指,大加赞赏道:“贤弟真是海量,千杯不倒。”
“区区几杯,何足挂齿。再来几坛子,我也能喝下。”霍去病也学着主父偃张狂的样子说道。
主父偃哈哈大笑,俯首说道:“古来酗酒之人多分两种,一种是怀才不遇,一种便是情场失意,不知贤弟属于哪种?”
“我哪种都不属于,我就是喜欢喝酒,因为喝酒之后,便可以忘记忧愁。”霍去病刚还掩饰,很快便吐露出了内心的苦闷。
“忧愁?为何事而忧?”主父偃明知故问。
霍去病此刻已经昏昏沉沉,张口胡言乱语着:“为了她,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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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看着霍去病贪杯醉倒,却依旧难解心中忧愁的模样,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这段日子相处下来,主父偃发现霍去病为人仗义,心思单纯。但是个很值得结交之人,可是,就是这样忠肝义胆之人,上苍依旧不肯放过,让他遭遇这样的伤心之事。真是呜呼哀哉!
深夜,武帝批阅完奏折,时辰已经很晚。按照惯例,今日该是去椒房殿的日子,可是武帝没有任何兴致。从遇到可心之后,他便对后宫所有女子都没了兴致。那日被可心一语逼出昭阳殿之后,武帝就很少过去,因是可心每次都一脸不冷不热的神色,让武帝每次见后,都愤懑不已。所以,武帝有时真的想怪罪于她,可是每次看见那绝美的容颜,便狠不下心来。
自己已经贬斥过她,如果是一般姬妾,恐怕会更加乖巧顺从,可是可心却变得更加冷淡,似乎还希望皇上再次贬斥于她。可心越是这样,武帝便越想征服。不光征服她的身体,更要征服她的灵魂。
是夜,武帝踱步出了宣室殿,一路向着昭阳殿行来。
初夏的夜晚,凉爽舒适,武帝迎着和煦的夜风,披着星辰,向着自己心仪之人走去。
进入昭阳殿时,可心早就睡下了。苏锦在榻下守夜,看见武帝进来,赶紧起身跪拜。武帝温情地凝视着可心烛光下的玉容,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这个磨人的女子,总是让朕思念不止。还要装出一副高冷神色,让朕的思念无处消解。
武帝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可心的娇唇,那样的诱惑,让武帝欲罢不能。
武帝对苏锦说:“过来为朕宽衣。”
苏锦三下两下便将武帝的衣衫褪去,武帝让苏锦出去,自己撩起被子,和可心躺在了一起。再次将佳人拥入怀中,武帝感到无比的激动。内心的激动高声叫嚣着,武帝却偏偏为了可心的一句臣妾有孕在身,不能侍寝的话而苦心克制。
武帝喘着粗气,将可心圈在怀里,不断对自己说:‘睡觉,睡觉’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武帝才慢慢真的睡去,而这一觉,况外香甜。
晨早,黄忠悄然推门而入,朝着帐内轻声喊道:“陛下,时辰到了,该上早朝了。”
武帝睁开眼睛,已经十分清醒。他撩开幔帐,起身下地。
武帝抻起双臂,黄忠开始为武帝穿衣。
簌簌的穿衣声,让可心从香甜的美梦里醒来,方才她在梦里和霍去病相拥而眠,霍去病的怀抱异常温暖,让她贪恋不已。那梦太过真实,可心不由转醒。可心张开眼眸,居然看见,武帝正背对着她穿龙袍。可心心里陡然一惊,话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口中窜出:“皇上怎么会在这里?”言语之中,有着惊慌和恐惧。
武帝微微凝眉,语气冷硬地说道:“朕又没对你怎么样?你害怕什么?”
“可是臣妾不能侍寝,还请皇上见谅。”可心再次提及这让武帝无比扎心的话语。
武帝突然恼怒起来,转过身来,瞋目切齿道:“王可心,你不要仗着朕喜欢你,总是给朕脸色瞧,朕受够了。”说完,也不顾龙袍还未穿好,就开门大步离去,从那之后,皇上便巡幸六宫,再也没有驾临昭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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