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静谧,淡淡的月光洋洋洒洒地映照在树叶上,散发出点点光亮,外面偶尔响起几声猫叫。
“你喜欢什么样的,前面还是后面还是侧卧?”
黑暗中秦越趴在沈南风的身上,一只胳膊撑在耳边她,另一只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
刚喝过水的嘴唇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性感十足。
张婶做完饭后就回了家,于是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两个人。
黑白的衣物凌乱地放置在一旁的沙发上,吃饱喝足的男女试起了新床。
肌肤相贴,气息交缠,稍微一动就能擦出无法轻易熄灭的火花。
69書吧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她们两个都占了,既是小别又是新婚。
不来一场长久战都说不过去。
沈南风想了想,一只手搭上他光洁的后背,轻声说道:
“你都试一遍吧,我感受一下,找出一个最好的。”
两个人明明都是第二次,说起床前话来谁也没有输过。
秦越是天性使然,以及蓄谋已久,居心叵测。
沈南风是绝不认输,以及贪恋美色,想一亲芳泽。
秦越一听这话,顿觉所有的气血涌向脑子,哪还有一点理智。
“好,那我都来了。”
他直起身,后背肌肉隆起,线条分明有张力,如蓄势待发的野兽,准备捕食猎物。
当然,脸上表情也没温柔到哪里去。
秦越眼中冒出的金光让沈南风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都有点后背发凉。
沈风另一只手按在他炽热的胸前,仿佛触到一块发热的石头,有点烫手。
两人相贴的地方已经有丝丝汗液渗出,可谓活色生香。
“注意点,别再像上次一样弄伤我了。”
上次伤到她了?
秦越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上次很疼?”
他记得自已上次的动作已经控制得很轻了,给她上药的时候有点微微红肿。
“也不是很疼,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秦越回忆起了那天的模样,有点红。
“怪我,是我太……”(懂得都懂。)
哪有人自夸的?
“也就一般般。”
“那是小风儿太……”(只可意会。)
小风儿,庄元菲和穆心雨都叫她小风儿。
那时沈南风还不爱说话,为了让她多说点话,她们就用这三个字逗她笑。
听惯了女生的声音,第一次这三个字由一个男生发出,沈南风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
说不上别扭,就是有点新奇,像调情,像酒散发出令人着迷的味道。
“嘶……”秦越低声喘了一口气,沈南风放在他胸前的手抓到了他的肉。
这点痛算不上什么,但他就是想叫。
沈南风可不背这个锅,食指点了点他的胸口。
“别装,你之前流那么多血眉头都不皱一下,这点痛算什么。”
“被发现了,怎么办?”秦越的声音越来越低沉。
最后的话语融入两人的嘴唇中,床板吱吱作响的声音响了一整夜。
☆
出差回来的沈南风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身边多了几个人。
秦越每晚都会抽出时间接她下班,除了公司突发紧急情况。
聊天,吃饭,逗狗,过得像七八十岁的老伴一样。
现在的静静已经会在房间里四处走动了,迈着她的小短腿,一对小耳朵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可爱极了。
只是人一多,她还是会感到害怕,不知道等两人婚礼的时候静静能不能出席。
有时候秦路也会背着小书包出现在她的照相馆里,被来的姨姨们捏一捏小脸。
庄元菲很喜欢这个小孩,总是拿着各种新奇的小玩具逗他玩。
她觉得秦路总能冒出一句意想不到的话,新鲜感爆棚。
在秦路眼里,庄元菲就像是一个红衣服的老爷爷,能给他带来好多好多的礼物。
庄元菲还说,这些礼物是送给沈南风的新婚礼物,她就不交份子钱了。
沈南风笑着说那就让秦路出钱,一人付两人的钱。
秦路两腿一蹬,地上装死,惹得人哈哈大笑。
陆语亭隔个几天会在中午给沈南风带来新鲜的午饭,和她聊一聊婚礼的事情。
婚纱和婚戒还在制作中,两个主人公和新房已经准备就绪,最重要的问题已经解决。
婚礼场地定在了江城的一个露天大草坪里,这是沈南风出差前就订好的。
相比室内的婚礼,她更喜欢在外面。
呼吸大自然的空气,在花草树木小猫小狗的见证下交换戒指,这是她曾经想过的婚礼。
陆语亭联系了花店和猫咖,双方达成了协议。
至于酒席,宾客名单只有二十多个,摆上三桌足矣。
大多都是秦越那边的家人,沈南风这边就三个女人,外加两个男人。
日子平淡又漫长,沈南风从中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七月中旬,沈南风锁上“雨风”大门的时候,来了一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南风。”
沈成龙的妈妈,郑淑兰来了。
上次见郑淑兰,她还称得上风采依旧,可现在,眼底乌黑,双目无神,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沈南风自嘲一声,看来沈成龙的事没少让她费心。
当真是母慈子孝。
看了女人一眼,沈南风低头,将单肩包调整到斜挎,随后面无表情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郑淑兰一脸的慈祥,关切地问道:“怎么这么晚才下班,最近是不是工作很忙?”
沈南风快被她这张脸恶心到吐了,双手抱胸,皱眉说:“有事就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郑淑兰低着头抹了一把眼角,“我知道你打小就恨我偏心,可我也是有苦衷的。”
沈南风冷笑一声,“你有这唾沫还不如留给沈成龙,你再不说我就走了。”
郑淑兰装作可怜兮兮地样子,眼角还有一丝泛红。
“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听说你最近结婚了,作为妈妈还没有送什么新婚礼物,我……”
说着手已经伸进包里,准备掏东西。
“沈成龙出事了,有人来找他了吧。”
能让郑淑兰对她轻言轻语,无非就是她的宝贝儿子出事了。
沈成龙沾了不该沾的,想要全身而退根本就不可能。
除了警察,另一方也不会放过他。
秦越前几天告诉她沈成龙一直在郑淑兰家里,她们还找了一个上门医生。
那个医生没待多久就出来,据观察跑得很匆忙,像是闹鬼了。
她们肯定也知道了沈成龙做了什么。
今天来找她无非就是为了钱。
沈南风戳破她的假好心,郑淑兰手中还没拿出的“礼物”重新掉回了包的底部。
郑淑兰的眼神开始躲闪,哪还顾得上“礼物”。
她苦笑着问道:“你老公不来接你吗?是不是有点不称职了。”
“他在老家种小麦的呢,没时间,你如果没事我就走了。”
沈南风双臂放下,脚已迈开了一步,郑淑兰立马握住她的胳膊。
“等等,你弟弟现在的身体情况有一些不太乐观,你去看看他吧,说不定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还在打感情牌。
沈南风一笑,挣开她的手臂。
“那正好,这不了了我多年的愿望吗?”
郑淑兰眼角终于挤出几滴清泪,她含着哭腔说道:“南风,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不知这位阿姨的事情解决了吗?”
两人的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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