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你是瞎吗?看不见我押的是谁?”梁寒拽过金池上方阮娘的玉牌。
“我看见了啊,你押的是阮娘,不过你好像没看清花魁娘子的牌子”除了金池上方各个娘子的玉头牌,各个娘子腰间同样的挂着一个玉牌上面刻写自己的名字。
“花魁娘子不就是她吗?她不就是。。。花。。魁。。。”看着冷若冰霜一脸仇恨盯着自己的阮娘可她腰间的牌子上分明写的是梅花娘子,梁寒不可置信的看着牌子狠狠的揉了眼睛。
“这不可能,你明明是。。。”不,他不能说,说了他就身败名裂了,是他使计谋卖掉的阮娘,但是说了也没人信,阮老爷的女儿一直是个秘密的存在,没人知道,是他费劲筹谋以为得到阮娘,就能得到阮家的财产,没想到阮娘破釜沉舟竟然与阮家断绝往来,最后功亏一篑,现在还害得他身无分文。
“你。。。你敢耍我?”指着阮娘,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慢慢的移动指向面前的老鸨。
“诶呦,冤枉啊,看来这位梁公子真是输了全部家当得了失心疯了,开始随意攀咬了竟然”对于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老鸨自然一清二楚,虽厌恶做法,但她自己也是个生意人,有买卖谁不赚呢,那个阮娘明摆着就是一个摇钱树,没有不重金买回来的道理。只不过自家老板说有办法让这个梁寒把一百金的进货价给吐出来,她岂有不配合演戏的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算知道自己被耍又能怎样,这百花楼老板的背景无从得知,且财力雄厚,人脉看似宽广,若是开罪,恐怕吾命休矣,可若是当场揭穿阮娘的真实身份,那他买卖良家妇女的罪名也是可以被告到官府的,如今明知一切,却有苦难言,眼看万贯家财转瞬落空不得,梁家多年基业也会在自己手里,却只能被当成一个孤注一掷最后血本无归的赌徒,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这还有得选吗?这次真的是坏人有天收,恶人自有恶人磨了。最后梁寒失心疯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百花楼,让那些本来没赢的人只顾唏嘘,也无所谓充入金池,一无所得的不甘心了。
因为,只要出现一个比自己遭遇还要绝望的人,大家就会忘记自己的痛楚,只顾着看他人热闹,毕竟人性就是我过得虽不好,但你得不幸却能成为治愈我时运不济的良药。
“我宣布,金池的获得者是临清公子”老鸨开心的宣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奖池也有她的份儿呢,这么开心。“我反对”说话的正是之前跟着梁寒下注的食无忧酒楼的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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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慢悠悠的打开折扇,“仅凭一篮子破花就可以随意下注,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用金银珠宝下注,随便扔到金池些破衣服破鞋是不是也成了?若是这样的筹码都可以赢得金池,那百花楼的项目未免太过儿戏了吧?”
“是啊是啊,这不合规矩啊”众人一听也都跟着起哄道。自己已经得不到金池了,那这个不起眼的卖花郎更不配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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