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喽,公子买花吗,今日花魁大比可以给看中的女娘扔花哦”人潮拥挤,临清拎着一竹篮的鲜花在百花楼中穿梭。
经过了前四轮的比赛,金池里的金币越来越多,其中玉牌写阮娘的下面金元宝堆的最多。
“妈的,老子亏损了一半的金子,这人怎么还跟着我下注”不愧是花魁大比,虽然每个美娇娘都带着面纱看不清相貌,但是歌唱,舞蹈,乐器,诗词各个都不分伯仲,若不是梁寒认准了阮娘的牌子,单单看这场比赛还是分不清谁胜谁负的。最可恨的就是这食无忧的王老板,从一开始在梁寒脸上看出端倪后,就一直觉得梁寒一定知道什么,无论前期梁寒忍痛乱下注,他都始终跟注,直到最后一轮,梁寒的半数金子已经清零充入金池中,此刻的王老板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个梁寒,到底是真的有路子,还是虚张声势,眼看最后一轮了,若是他只是吹牛,难道我也要傻傻的跟着赔进去不成”前几轮的胡乱下注让王老板有些发虚,于是开始仔细观察擂台,若梁寒真是打肿脸在这冲胖子,我不如先观察形式,说不定凭着自己的眼力不靠内幕也能分辨出谁是花魁得者。
第一轮的歌唱,名为夜莺的女子声音如黄鹂鸣唱,婉转悠扬,第二轮的舞蹈,是梅花娘子拔得头筹可惜在诗词方面却没有造诣,一看就是没受过指点。众所周知,花魁应是出口成章,诗词歌赋精通,不然如何陪世家公子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呢,第三轮的诗词,倒是那名叫阮娘子的拔得头筹,诗词的书写笔迹也是落落大方,颇有世家迹象,第四轮的乐理上这位阮娘子也是颇有造诣,若是我选,那阮娘子获得花魁的可能性更大些,这样想着,伴随最后一声买定离手,王老板和梁寒同时把最后的一点金银压在了阮娘子的牌子下。
“你。。。”梁寒一直等到最后一刻才下注为的就是不给王老板机会,没想到,他最后一刻竟然还是跟自己下了同一个人。
“怎么,只准梁公子下注,不允许其他人下吗”确定了自己心中猜想,王老板浑身舒畅。
“老鸨,若是赢家不止一人,那这金池该如何?”梁寒不甘心的询问道。
“若是赢家不止一人,自然是均摊金池。”老鸨如实回复道。
感觉自己的万贯金要被分走一大半,梁寒顿感心痛。
“这是什么?”听到别人的疑问,众人看向金池,只见那个不被众人所看好的梅花娘子玉牌下放着满满一篮子的鲜花。
“是我放的,嘿嘿”从人群中挤出一个清秀俊朗的脸庞,此人正是临清。
“你这卖花郎捣什么乱,金池里可都是金银宝贝,快快把你的破花拿远些。”旁边的人起哄道。
“非也非也,都道我是卖花郎了,这些花可就是我的货,货能卖钱,所以这花就等于钱”临清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嘴里不紧不慢的说着,俨然一副老夫子教学的模样。
“我说小卖花郎,你没看全这花魁大比你不清楚,你押的那个梅花娘子啊,她诗词不够好,虽说也勉强入下一轮了,但是除了舞蹈,她其他都平平无奇,一个只会跳舞其他不够格的只能成为舞姬,成不了花魁的”旁边看热闹的人分析道,大家听后都点头庆幸自己没押这个梅花娘子,虽然她确实舞贯超群,但除非。。。
“除非她有绝世容颜”临清笑道。颜值即正义,所谓百花楼还是个看脸的生意,诗词再好,做的了红颜知己,做不来这京城第一美人花魁的称号啊。
说罢,第五轮比赛中众娘子纷纷拆下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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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下的面容美艳绝伦,玉骨冰肌,面若桃花,唇若樱桃,微微蹙起的柳眉引得众人一阵心疼,稍微抬起手臂似做西施捧腹之态。
“我就知道赢家会是我,我就是知道,花魁会是阮娘,哈哈哈”彻底确定了自己成为了金池拥有者后,梁寒的状态逐渐癫狂。
“咳咳,这位客人,虽然你现在的状态很搞笑,但是我还是有义务提醒你,你好像是输家”
“什么?什么输家?”还在癫狂发笑做着拥有万金梦的梁寒嫌恶的看着临清。
“输家就是你赌输了,你没赢,你裤衩都输没了,你老子要给你打开花了,你该去要饭了,你成los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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