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记得,不过当时载我去的司机提醒我不要我下车,说那边见到生面孔会引起注意的,还给了我他的电话,他说他挺熟悉那边的。”
说完我把司机写在发票背面的电话交给了所长。
所长拉着Z老师出去了几分钟,回来之后Z老师说:“易之啊,老李和我商量了一下,我们希望你能协助一下办案,你的人身安全不用担心,主要是跟他们一起去,协助他们把玄学方面的事处理一下”
我说:“问题是格子衬衫认识我啊”
所长又说:“你放心,我们有人在盯梢的,他外出护送小姐上门服务的时候,我们再进去嘛,你的安全我们会保障的”
我额了一声,我之前就和秦清说过,我不是超人,我也不想拯救世界,但我身边的人出了事,我一定会管的。
所长又联系了那名出租车司机,把他叫来派出所,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据出租车司机的线报,那里盘踞着一个很大的做皮肉生意的组织,这个组织既做线下接客,又做上门服务。
因此他们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一共是10名警员,其中5名是本所的,这五名由四男一女组成,作为先锋。
另外五名警察由别的所借调过来,以那个巷子为中心扩散开来,包围住各个出口。
最后则集结了十来个特警在附近准备支援。 所有的人员全部是便装,车辆也都是借调的私家车。
所长又从本所的五名警察里选出一名高高壮壮,身手最为了得的邓警官担任先锋,由他带着我以找乐子为由先行进入。
随后又有专业的人员给我们耳朵里塞了一专业的通讯设备,是一种黄豆大小的微型通讯设备,说是到时候还要找专业的人才能拿出。
邓警官负责进去之后熟悉楼里的路线,我则是观察玄学方面的事。
到时候我们找机会把消息以及这里的地形传达出去,他们先锋队会强攻而入。
出发前所长再三跟我表示要我放心,一定会保障我的安全的。
然后默默的掏出包里的两个竹筒,拧开竹筒,把里面的蜈蚣和飞蛾放了出来,揣在左右两个口袋里。这个操作把旁边女警官看得毛骨悚然,屁股下意识的往另一边挪。
下了车之后邓警官揽着我的肩膀往巷子里走,走到巷子尽头的时候,一栋四层楼的自建房映入眼中,房檐下装了4.5个摄像头。谁家好人自家门口装这么多摄像头?
两个穿着黑色紧身短袖的男子在门口玩手机,其中一个看到邓警官和我,把手机塞进裤子里,走向前来问道:“你们找谁?”
邓警官操着一口流利的粤语说:“带我小弟过来找点乐子”
那个黑衣男说:“现金还是刷卡?”
邓警官迟疑了一下说:“现金啦”
那黑衣男用手按着耳朵说:“收到收到”
然后示意另一名黑衣男子将我们带上去。
我们刚进去,他便把门啪的一声关上,并且从外面反锁上,我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劲。
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子将我们带到了二楼左手边最尽头的房间,经过观察发现一层楼成了十间房,每间房的窗户包括走廊的窗户全部封死掉了。
给我带入房间后,黑衣男子问了一下我们的喜好以及需要什么价位的服务。
邓警官说:“我要波 大的,最高价位的”
我说:“我要长腿的”
黑衣男子又问:“你们是要两间房办事,还是就在一间房里就行了。”
邓警官嘿嘿笑:“一间就行,我带我小弟玩点刺激的”
我心想这尼玛包容性真强。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把门关上便出去了。
我问:“等会真叫来了咋办?”邓警官说:“见机行事”
我说:“这咋见机,你消费了没办事,人家不会怀疑?”
邓警官捂着头说:“你有没有觉得好困啊”刚说完就倒了下去。
我四周看了一下,墙上一个通风孔里吹进来了一股白烟,房间里烟雾越来越多。
我看情况不妙,便也倒下身去,装作被迷晕了。
我趴在床上压低声音说:“快点进来,邓警官被迷晕了,2楼左手边尽头,快点。”
同时我内心也挺惊讶的,我不怕蛇虫鼠蚁也就算了,这迷烟也对我无效吗?那麻醉药呢?我赶紧驱动口袋里的飞蛾蛊出来,让它躲在角落里隐蔽。
啪的一声房门推开,听脚步声至少有七八个人冲了进来,我不敢睁开眼,只知道手和脚全部被绑了起来。
我赶紧默念千斤榨的咒语,我发现竟然失效了???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
其中一人说:“这两个打靶仔,要么是条子派来的,要么就是来捣乱的”
另一个人说:“大佬吩咐把白皮肤那个小子,还有他的包一起带上去。”
那人说完我便被公主抱了起来,我十分庆幸不是被扛着的,不然另外口袋里得蜈蚣蛊怕是要被压死。
被抱出门那一瞬间,我立马催动了飞蛾蛊给他们下了蛊毒,但是我没有立刻催动蛊毒发作。
我是被直接丢在地上的,砸的我尾椎骨生痛,与此同时我的眉心又开始紧缩,这里一定有些什么邪祟的。
有人拿了一瓶东西在我鼻子处涂了一下,我猜想是醒迷药的,于是便装模作样的睁开眼睛。
有人吧嗒一脚踹在我脑袋上,我的视线开始模糊。那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拽了起来,我这才看清楚,原来是秃顶格子衫。
我心中一惊,他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在这里。
他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说:“你坏了我两次好事,你快说你到底是条子还是别家砸场子的?”
说完用膝盖对着我肚子一顶,一阵剧痛袭来,我弓着背跪在地上。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一只脚用力踩着我的背,我直接趴了下去。
我默默催动口袋里的蜈蚣蛊,希望它能悄悄爬出来,但我发现联系不到它。
秃顶格子衬衫猛的向我裤子口袋掏去,轻蔑的说:“小杂种,你还想让这玩意咬我?”
我抬头看见他正在把玩蜈蚣蛊,随后不屑的将蜈蚣蛊丢在一旁。
我心想完蛋了,这里鲁班法用不了,蛊毒他也不怕,家伙事儿又在包里,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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