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导员那样子,我是又气又想笑。
还没等我开口,那个大腹便便的男子不耐烦说:“妈的,你是上过一次就得成为朋友是吧?你现在不是又叫了一个吗?别耽搁老子快活”
说完便搂着导员去了一家旅馆,两个人正在前台办理登记。
秦清说:“导员下海了?还有他不会把我也当成下海的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对劲,导员要下海也不至于找这么劣质的客户群体啊”
秦清又问:“那怎么办?”
我把她拉到旅馆对面的一家糖水铺子,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我告诉报案中心的接警员,J大主校区后面的学院路上有家520旅店,里面有人从事皮肉生意。
这时我看见一个穿格子衬衫秃顶的男人走到旅店门口蹲着。
这不是?这不是上次那个给导员下药的相亲男吗?卧槽,这什么情况啊?
我告诉秦清那个穿格子衣服的秃顶男有很大问题,叮嘱她等会万一有什么事,让她先回家。
大约过了5分钟左右,就看见一辆警车开了过来,那个相亲男见状起身往远处走去。
我摘下秦清头上的太阳帽,顺势追了出去,出门之前跟秦清做比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
秦清后来说,我走之后几个警察鱼贯而入,和前台交涉了几分钟后,便冲上楼把两人带了下来,导员下来的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两人被押进警车里带走了。
那个秃顶格子衬衫一路小跑到转角处停了下来,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我立马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跟的士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摩托车。
这的士司机一听自豪的说:“小伙子你上我车算是上对了,这一片区我贼熟,而且抓奸这业务我一个月能接上好几趟,你是去抓什么的啊?”
我很神秘的跟司机说:“我工作性质不能讲,总之这就是在执行任务,你别跟丢了,到时候给你发面好市民锦旗。”
这司机一听我这么说更来劲了,信誓旦旦的说:“保证完成任务。”
大概开了有半小时,窗外景色由原来的高楼林立变成了拥挤破旧的城中村。
秃顶格子衬衫停了车,走进了身后的一条小巷里的尽头。
我问出租车司机:“师傅这边你熟不熟嘛?”
出租车司机说:“熟的,这边是g市最大的城中村,鱼龙混杂各种灰黑产业的底层人员都住在这里面的。”
他又指了那条巷子说:“你这样进去不得的,你一进去马上他们都会知道,像你这种陌生面孔进去会引起注意的。”
我又记了下这里的路标和具体位置,就叫司机送我先回家。
下了车之后,的士司机非要我留一个他的号码,以后还有类似的行动可以叫他,不过前提是要付车费,如果行动成功到公司嘉奖一下他那是最好的。
我刚到家便接到了z老师的电话
z老师说:“你导员被举报做皮肉生意抓了进去,所长说举报的号码来自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电话里说不清,这个事情不对劲,您去趟我们片区的派出所,我上家里拿点东西马上就过来”
回到家蕉蕉还在看电视,她看我着急忙慌的收拾家伙事,便问我:“之之你要干嘛去?”
我说:“你就叫我易之行不行,我现在要去救人。”
蕉蕉说:“好的易之,之之你带我一起去吧,一起救人积累功德”说完嗖的一下飞入了我手串中。
我心想你救个屁呀,不过你去了唯一的好处就是替我省了电费。
想着这次可能要面对的人,我又把那飞蛾和蜈蚣蛊拿着塞进了包里。
正准备出门我又走到坛前,上了三炷香,念道:“弟子出门叩请祖本二师,存吾身化吾身,吾身不化非凡之身,化为无名天子亲本身,住在无名无名县无名名乡无名姓氏为个人,天知地不知,人知鬼不知,红云托起红鬼不知,十完山河尽不知吾身,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坛前”
把自已的魂藏在了坛前,把家伙事的气息隐匿掉,我才放心的出门。
一到派出所,我就被拉进所长的办公室。
Z老师连忙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导员家里安排相亲了一个男的,这男的在酒吧给导员下药了,当时我正好找导员,这男的计划就没得逞。后面导员一直请假也没露面,我今天在那边吃饭看见她了,她神智也不清醒,我看着这男的已经把她带进去了,没办法只有报警了。”
想着导员的前途,我又说道:“所长还有Z老师,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以我跟导员的接触,她既不缺钱,连谈恋爱都不想谈,怎么可能去做皮肉生意。”
Z老师点头说:“她以前就是我学生,而且爸妈一直都是国企的,一毕业就留校了,确实相当单纯,不太可能从事这种生意。对了你说不简单是指?”
我看了一眼所长说:“所长可能您是无神论者,但是呢,这个事认为确实可能要突破您的认知范围”
所长拍了一下我说:“你看看我身后是什么?我们g市的人有几个不信?即便不信那我们也尊重”
我一看他身后一尊大大的关公,我说:“我能不能见一下导员”
所长说:“可是可以,但她打了镇静剂在医务室呢。最近也奇怪,抓获了好几个这种做皮肉生意的,一被带回警局审问,整个人就会失控暴起,根本控制不住,只能打镇静剂”
导员躺在床上,被医用束缚带捆着,头发凌乱,妆全部花掉了,跟熊猫脸一样。
咦?我把头探去仔细看了看她的脑袋,这里说一下从人的头发是能看出人三魂七魄的状况,方法嘛很简单,嘿嘿,但我不能说,如外公所言本门秘密。
我问所长:“能不能看看其他这种相似情况的人”
所长又带我去了隔壁的一间房,一名约摸27.28岁的女子正痴痴的望着门外,她的双手和脚均被束缚住。
我们走进去时,她也没有任何反应,我看了一下她的头发,基本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对所长和Z老师说:“导员和这个女的都是魂掉了,准确来说是被拘了。”
所长闻言啧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问:“那怎么办呢?”
我说:“今天你们来之前,上次那个给导员下药的男子是蹲在门口守着的,看见你们之后他就火速骑车走掉了,我打了车跟去后面,他在城中村那边停了车,我就没敢跟进去。”
所长又问:“你还记得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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