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进来之后,油头粉面哥开始演起了戏,说自已有一万块不见了。
钱是他爸给的,他自已还在寝室数了一遍,然后放进包里,包一直放在寝室里。
中间只有我从外面回来坐了一会儿又出去了,他准备拿钱去存起来的时候,发现包里的钱不见了。
警察问我:“是你拿的吗?”
我说:“我拿钱干嘛?我进了寝室坐了一会儿就出去吃饭去了。”
油头粉面哥继续说:“警察同志,我都有证据的。”
警察问:“你有什么证据啊?”
油头粉面哥指着我的包说:“现在钱估计还在他包里,而且我还有证人呢”
猴系长相的立马点头表示:“我当时在睡觉,听见有响动,我就醒了。我看他当时正往手上套垃圾袋翻马越的包,然后看见他把钱放进自已包里去了,好像还装进一个铁盒里。”
一个警察戴上手套,示意我把包递过去,里外摸了摸,从外层掏出铁盒子。
我表示说:“那里面是美元,不是什么rmb”
警察把盖子揭开,里面赫然放着一摞红色的rmb,警察戴着手套数了一下刚好一万。
我飞速的把整个事情过了一遍,呵呵,跟我玩狸猫换太子?以身入局吗?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请我和他们两个去一趟派出所。
警察把我们三个人分开带去问话,
问我话的警察是个大约40多岁的中年男子。
无论他怎么询问,我都表示自已没拿他的钱,反而自已的美元不见了。
他呵了一声:“我工作这么多年,都没用过美元,你一个18岁的学生用美元?你还是老实交代,不要混淆视线”
他看我始终坚持那句话,就说已经有技术人员取了指纹,如果说那一万上面有马越的指纹,那我就严重了。
一旦坐实最少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我摆了摆头问:“现在你们还在侦查阶段吧,我有权通知家属找律师吧”
那名警察笑了一下:“当然可以,我帮你代为转达,你把电话告诉我。”
我说:“我包最里面的夹层有张名片,那是我一个叔叔,你跟他说就行了”
随后我就被带去了拘留室,看着墙上的挂钟,估摸着他们应该回去了,我低着头默默催动蛊毒发作。
讲真,我自已都不知道两种混合的蛊毒会造成什么样的反应。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名彭姓律师要求会见我。
她说她是秦董请来的,叫我把过程跟她说一下。
我说我第一次去寝室,是我爸陪我去的,那个油头粉面的马越当时还没来。
我们只是短暂的放了行李铺了一下床,接着就去跟秦董吃饭去了。
等我吃完饭,回到寝室发现我的被子床单被人挪去靠厕所那边的上铺了。
我问是谁弄的,马越说是自已弄的,我们争论几句。
后来有电话打进来,我出去走廊接了十几分钟,然后我就出门跟以前同学去吃饭了。
其实我铁盒子里是秦总给的美元,秦总是偷偷塞我包里的,我到寝室发现包里鼓鼓的,打开一看才发现是美元。
我现在怀疑是他们趁我出去掉包了,然后马越把自已的钱塞进铁盒子里,把我的美元拿走了。
彭律师了解了所有情况后,告诉我这件事她会回去跟秦董商量一下的。
现在这个案子唯一麻烦的是,他们两个人如果一口咬定是我偷的,而那一万rmb上如果有马越的指纹,那这确实有点麻烦,但要我不用太担心,他们会有办法的。
我说我很放心,我就是担心他们两个栽赃我的人睡不着,麻烦您转告一下秦董我的担忧。
彭律师显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毕竟是个人精,很快琢磨清楚这是别有深意,而她只需要把话带到即可。
彭律师走后,我躺拘留所的床上闭目养神,感叹幸好暑假外公外婆拉我集训了一波,我才可以远程催动蛊毒的发作。
我开始把他们教我的东西逐个温习,直到困意袭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昨天问我话的警察又把我叫了出去再次问话。
他告诉我那钱上有马越的指纹,让我最好老实交代。
我笑了笑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偷了钱,你又出去了一次,你还会把钱又带回来?会这么弱智吗?”
那名警察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很严肃的说:“我们现在还在调查,还要找他们再来询问的,要是找不到什么疑点,这事可就要移交检察院了。”
我说:“哦,那你们找呗,赶紧找来,我都等不及了。”
他大骂一句:“痴线”(痴线就是神经的意思)。
回到拘留室后,我又开始继续回忆梳理外公外婆所教的东西。
这里我说一下,飞蛾和蜈蚣我可以使唤它们发动攻击,但其实它们的分泌物也是蛊毒。
这就是为什么去到湘西的偏远山区,最好不要吃陌生人给的食物,或者喝他们给的水,甚至说要离他们远一点,尤其是看见那些眼屎糊住眼睛的老年妇女。
因为你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下蛊。
后面几天里,我都没有再被问话,中途彭律师找过我一次,问了一下我没被欺负吧,告诉我自已没做过的事千万不要承认,其他的事交给秦董。
我叫她尽可能帮我瞒住父母家人,这事没必要让他们知道。
大约是一周后,我正如痴如醉的练习驭蛊的心法,还琢磨着等有空了自已也要按照册子上方法培育各种蛊。
一个我没见过的警察把我叫了出去表示我可以走了。
我问他发生什么了,他告诉我那两个人临时改了口供,马越说弄错了不是我拿的,另外一个说他当时可能是做梦记错了。
我一听气笑了,我说:“那警察同志我也有事要报警”
警察说:“怎么了?”
我告诉他我盒子里的美元不见了,我怀疑是他们两个拿的,而且他弄错了,那他钱为什么在我包里?
警察说:“你说你美元不见了有什么证据吗?”
我说:“美元是xx董事长给的,这点你们找他去询问,包括具体数额。至于其他就麻烦您以及各位警察去查证了,我不能像他们一样冤枉人是啵?”
走出了派出所,发现秦董和他秘书站那儿。
他看我出来了,拉我去车上说。
我一看,嚯迈巴赫。
上了车之后,他问我在里面有没有受欺负,我说那倒没有,现在法治社会不至于被欺负。
他表示那就好。
我跟他道了谢说:“秦董这次给你添麻烦了,非常感谢,我想着联系我爸妈也没用,远水救不了近火,也不想他们担心。”
他拍了拍我的腿:“易之小友你不用跟我客气,这都是小意思啦。对了那两个人现在在医院可是有点惨哦”
我一听瞬间来了兴趣说:“怎么个惨法,我很好奇”
他凑过来说:“你之前叫彭律师带的话,我一琢磨肯定有意义,我一打听他们那天回寝室之后突然大喊大叫,周围寝室的人都跑去围观。”
我八卦的问:“嘿嘿,他两个叫啥”
秦震皇继续说:“我听围观的人说他们两个一丝不挂的在寝室里,一直说自已身上有虫子咬他们,身上冒出一些水泡。”
我一脸可惜的说:“就这啊?这也没啥啊”
他摆摆手说:“这才刚开始呢,后面学校把他们送到医院,在医院待了一宿后,你猜怎么着?”
我示意他快点说。
秦震皇吞了吞口水说:“一时之间哦,上半身长满了黄色的块状霉菌,下半身满了绿色红色白色黑色的丝状物,而且不断的增生。拿去检测,发现是一种未知的菌种,现有的青霉素根本没有用,万古霉素都用上了。”
我笑着说:“万古霉素有用吗?”
他摇着头:“刚开稍微抑制住了一点,后面就没用了”
我又问:“那他们怎么突然承认冤枉我了”
秦董嘿嘿笑了起来,大拇指搓着食指给我看。
他告诉我给了点钱给护工,让护工传达一句话:“栽赃别人偷钱是会遭报应的,也许澄清一下会好呢”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