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我爸,回到寝室时,寝室里的人已经到齐了。
我发现原本选的下铺的位置被人挪去靠厕所那边的上铺。
我指了指床问:“这是谁挪的?”
一个油头粉面全身都是大logo名牌的家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歪着脑袋说:“我挪的,怎么着?厕所那边太臭了,我特么睡不惯,给你挪了过去。”
我看着他说:“你睡不惯,我就睡得惯?”
他不屑的说:“你睡不睡的惯关我屁事”
那个猴系长相的广西老表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抱着手坐在床上看热闹。
只有那个皮肤黝黑的东北汉子说了一句:“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的”
我这个人呢,用我们那边土话讲,那就是上也上得,下也下得,是不会头脑一发热就硬冲的。
虽然说可以跟他干一架,用上外公教的那些狠辣的招式,但我刚来这个学校,没必要闹出事,而且一旦动手,指不定要惹上法律纠纷,但当然必要时刻我也不会手软。
我笑了笑说:“好嘞,让你睡,希望你能睡得好。”
我爬上床,脱下背包的时候,不经意之间摸到外层有个鼓鼓的东西。
我掏出一看,是一个铁盒子。
我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嚯是美刀。
那厚度粗略估计得有个一万美刀。
我心想着这秦老板是真会来事啊。
这钱我估计是那会我和我爸在他酒楼上厕所的时候,把包放房间里,他偷摸塞进去的。
我感觉有人在打量我,于是把盖子盖上,放回包里。
抬头望去,猴系长相的广西老表对我笑了一下。
我没有做回应,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严嫣,便起身下床走到外面走廊里接通了电话。
严嫣问我怎么半天才接电话,我告诉他寝室不方便接。
她叫我猜她在哪儿,我问她在哪儿呀。最近怎么消失了?
她说她也在g市,她也来这边读书了,是一所三本,都来了好几天了。
又跟我吐槽了一堆,诸如吃不惯这里的饭菜,这里的虫子好多,湿气好重等等。
打了约摸十来分钟电话,严嫣问我有没有空,一起出来吃个晚饭。
我和她约定在j大的门口见面
说完我挂了电话,背着包去校门口等她。
大约过了五分钟,严嫣穿了一件很中性的白衬衫,扣子解到了胸口那个位置,下身穿了一条牛仔短裤,披着头发向我走来。
额,我之前也说过严嫣身材属于娇小玲珑但凹凸有致的,原本空旷的衬衫硬是被她撑了起来。
她走到我面前用手拐了我一下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易导?”
我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你怎么不复读一下,你不是专业成绩考的挺好的嘛,文化成绩可以补一补啊,考个好大学不香吗”
她哎呀了一声说:“我不想再复读了,我爸都没管我,你一个劲的说啥。我带你去我们学校那边吃啊,那边有家重庆鸡公煲可好吃了。”
我看她都这样说了,便不再做声。她说她们学校离我们学校很近,过了地下通道走个七八分钟就到了。
我说军训完了把张念也约出来啊,可惜了钢姐去了广西,不然我们四人小分队又可以在一起了。
她顺势挽着我说:“是啊,好可惜啊”
我正准备挣脱。
她开口说:“挽一下怎么了,你跟张念不也经常勾肩搭背,我和钢姐不也经常挽着上厕所吗?”
我白了她一眼说:“随你随你,爱咋咋地。”
她挽着我,往他们学校走去。
我说:“你慢点走啊”
她说:“等会晚上我们还得军训了”
我和她就在一快一慢中僵持不下,相互拉扯中前行。
只听见一声:“易之小友你怎么在这里?”
我抬头一看,好家伙,秦震皇和她女儿秦清。
我心想这个土豪怎么一天就那么闲,简直是24孝好老爸,时刻陪着女儿,怎么我爸一个个体户天天那么忙?
我说:“秦董你好哇,秦清你也在啊”
秦清看了我一眼:“我不能在?”然后径直离开了。
弄得我莫名其妙,我心想是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秦震皇马上陪着笑脸说:“我想着陪她熟悉一下学校周围环境嘛,所以昨天把她带过来住一夜,我明天就要去忙了,可能是刚才她不想出来,我非拉她出来逛逛,她生气了,不好意思啊小易。”
我说:“没事”
严嫣着急拉着我吃饭,于是跟他挥手再见。
路上严嫣问我他们是谁,我说跟我一个学校的,之前帮他们处理了一点问题。
严嫣说:“那女的怎么那么拽?感觉也冰冷冷的”
我说:“哎呀,等你爹也是个亿万富翁的时候,我估计你也这么拽……”
她表示刚那个胖子那么有钱啊?我说对哇,绝对比z老师有钱的多。
她直呼看不出,根本看不出,看样子像个暴发户。
我和她吃完鸡公煲后各自回了学校。
我走到寝室楼下时收到了秦清的qq
她问:“那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不是的,那是我高中同学,我们有四个人关系一直很好的,怎么了?”
她回了句:“哦”
我回到寝室,看见我的东西散落在地上,其中包括行李箱里 外公给我的一些法器。
蹭的一下,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起来了,老子这么珍重的东西,给我丢地上。
我拿起这些法器重新放回包里。
猴系长相的广西老表一脸坏笑,油头粉面哥看我进来了,则走进厕所打起来电话。
隐约间我听见他那边报警了,说自已钱不见了,怀疑是同寝室的室友偷的,随后报了地址。
我一听,再看了一眼猴系长相的广西老表,他依然是一副准备看好戏模样。
油头粉面哥从厕所走了出来,搬了把椅子坐去了寝室门口。
我直接去了趟厕所,从包里掏出那两个小竹筒,把里面的飞蛾蛊和蜈蚣蛊放了出来。
指挥它们躲在下水管道后面的空隙处,然后把两个竹筒里它们的排泄物,还有飞蛾身上的粉混在一起倒在手心里。
弄完之后我背着包出去了。
路过猴系长相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悠闲自得的看小说,我的手不经意的弹了一下,他打了个喷嚏。
我又走到了油头粉面哥面前,他依然坐在椅子上挡住出口,我手抬起来微微松开,那些混合物都落在他头顶,还有脖颈处。
我说:“让开”
他说:“你不能走,你偷了我的钱,还想走?”
我在他耳边说:“你确定哦?到时候别求着我走”
他不屑的说:“乡巴佬,乡里来的蠢货,老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
我不再跟他废话,坐在床上和他一起等警察。
大约十来分钟,有两个民警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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