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想要说声恭喜,却有种莫名的情感堵在了他的心里,让他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恭喜”。
见李元芳脸色突然间就非常难看,空气中仿佛都带着令人伤感的悲哀,何雨水终究没能忍住憋在心里许久的泪水。
最撕心的哭不是嚎啕大哭,成年以后,我们终究学会了默默流泪,虽然会不甘于现实,但无奈又脱离不得。
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了李元芳的手上,脸上,胸膛之上,滴滴都带着求而不得的不甘。
“元芳,我可能真的只能做你姐姐了,做不了你媳妇了。”何雨水用双手替李元芳擦掉被她泪水打湿的脸颊。
然后义无反顾的对准李元芳的嘴就亲了下去。
而此时的李元芳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相互撕扯,一个声音在大喊大叫:“不可以嫁给别人,雨水姐是我媳妇。”
另一个声音傲娇的说:“啥眼神啊,就这柴火妞,胸不大臀不肥的……老子不喜欢瓜子脸,老子喜欢小圆脸。”
可当何雨水的嘴唇和李元芳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李元芳顺势搂着何雨水的腰就滚在了床上,此时,这两个声音就形成了统一的声音:“哎妈,腰好细、腿好长……”
何雨水没玩过亲亲,可李元芳会啊,不但会,而且,就技巧来论,就当下这种世风,要是他认第二,那就没人敢认第一。
因为他认识两个以此术入道的酒肉兄弟,大名鼎鼎的二张啊。
那两个家伙,傍上了天下第一富婆,为了牢牢抓住这泼天的富贵,两人便潜心研究起这门学问来。
但富婆即便再大度,你们两个人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四处找女人去研究吧?
所以,李元芳这个不挂实职的千牛卫将军,就成了二张将理论转化为实际的实践人,可怜当时的李将军还不敢和那两个吃软饭的货顶牛,否则,别说官位了,性命都难保。
虽然这事在李元芳心目中的羞耻程度仅次于那老登让他动脑,但好在这是门非常有意义的研究,过程也很享受。
所以,李元芳在男女之事上,在当下,那简直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别看以后小电影有多发达,就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拿来跟对人体所有穴位都了如指掌的李元芳比,就正如同,用白萝卜和人参比。
那些东西只能看看而已,充其量是不得其精髓的玩闹。
何雨水从来就没有感觉过接吻会如此的美妙,正常她沉沦其中时,便感觉到自已身上已不着片缕。
李大将军正准备策马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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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何雨水艰难的停了下来,用手挡住李大将军亮出的铁杆银枪。
李元芳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何雨水,暗道:“啥意思?你放了火就想跑?”
何雨水的他耳边小声道:“你这屋……”
一瞬间,李元芳怂了,那真的是条件不允许啊,就他这屋,两边墙的隔壁都有人家,他在床上放个屁,隔壁都能清楚的听见。
要是今晚真的在这里发生点什么,那明天的四合院里,找他和何雨水要喜糖的都不知凡几。
“那要不……去你屋里?你那屋隔壁的一大爷一大妈都上了年纪了,耳朵说不定不好使了呢?”李元芳的爪子依旧很不老实,边说边……
何雨水轻啐了一声,咬着李元芳的耳根骂了声小色狼。
两人终于点至即止,没有也不能更深入的交心。
“砂锅我端走了啊,傻柱他也没白忙和,本来就是炖给我吃的,现在给你吃了也一样。”何雨水心情大好,便也恢复了与李元芳往日的相处模式。
李元芳双眼望天,斜了一眼何雨水便又看向屋顶:“这房子必须换,南面是胡同,东西都是邻居,我估摸着,之所以南房的人生育少,大抵是如此原因。”
“就你作怪,要是你嫌不隔音,找个工匠来加上一层板呗。还有,我明天去把亲给退了。”何雨水说完,便欢天喜地的扭头跑了。
见何雨水走了,李元芳便起身将大门给关上了,骂骂咧咧的道:“这寡妇也忒不靠谱了,人走了也不知道将门给关好。”
转身间,李元芳便看到了屋里那已经着了火的炉子,炉子上的水已经有了点微烫,他便收回了那句在心里骂人家不靠谱的话:寡妇还是可以的,除了喜欢占便宜之外,活还是干的挺到位的。
秦淮茹要是知道李元芳这么编排她,高低都得说上一句:你傻啊,你家那门我能关的上吗?是从里面上插销的好吗?
李元芳回到床上,尝试着再次用心神沉入山河图,进去了之后又出来。
可正如猪八戒说的那样,这山河图里的东西拿不出来,可外面的东西是可以拿进去的,而且还可以拿出来。
里面的东西吃了在里面是觉得饱,可在外面跟没吃一样,该饿还得饿,不过有一说一,该产生的功效还是没有打折扣,就现在,吃了各种药材的李元芳身体正在逐渐的发生着变化。
其它的变化可能需要点时间来体现,可神魂的变化是立杆见影的,筑基果的效果也挺明显的,李元芳之前还发挥不出原来本身功力的十之一二,现在他竟然发现,自已的内息都有了,而且是很壮很绵长的那种。
跟前世相比,那就相当于在他最巅峰的时候再多了一甲子功力。
李元芳看到鼠兄又来家里拜访,他试着用一个幻影步便轻易的将鼠兄捏住:“鼠兄啊,我要怎样说你好呢,说了家里没粮了你还来,不信我李元芳是吧?”
于是,李元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心顿起,便将鼠兄带进了河图里。
结果,带是带进去了,那鼠兄在以极快的速度变的苍老,才一会儿的功夫,老鼠的须发都变花白了。
李元芳便让鼠兄再次投胎去了,说不定运气好,这次投胎能做个人呢?
“八戒兄弟,这是咋回事啊?”对于这种神奇之事,李元芳是不曾遇见过的,他哪里搞得明白。
“你怎么看?”猪八戒无意识的说出了这一句令李元芳无比讨厌的话。
就这句话,他李元芳说可以,别人对他李元芳说就不可以……
统统要掐死。
所以,猪八戒见李元芳又爬到桃树上准备摘桃子了,便慌了:“哎,哎,元芳兄弟,有话咱好好说,你这是干啥啊?俺老猪哪里得罪于你啦?”
李元芳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老登用这句话在我耳边叨叨了一辈子,你要再说,我就把这桃子全给摘了。”
八戒急了:“哪一句话啊,我说了那么多?”
“你怎么看?”
“我哪里知道怎么看,到底是哪一句啊?”
李元芳盯着老猪一句话不发,老猪似乎想起来什么,用前蹄一拍脑门道:“懂了懂了,俺老猪以后再也不说了。”
李元芳见猪八戒服了软,便也不再摘桃,只是询问了原因所在。
结果这头猪说:“自古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各个世界的时间法则都不尽相等,这个小世界虽然小,但也有着自已的时间法则,除了你之处,但凡降临这个小世界的物种都要遵守这种法则。”
“比如,你带一只仅有一岁左右的老鼠来,它在这方小世界就会立马变成了五岁,就是因为两个世界时间法则的差异,来到这个小世界之后,这种差异便会被立刻补齐。”
李元芳听的似懂非懂,但大概也听明白了。
想了想,他一拍大腿道:“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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