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见这方世界里,除了这间破茅房和一片药田两棵树外,也没啥东西了。
可能是被饿怕了,李元芳便问:“八戒兄,那棵果树上的果子能不能吃?还有那药田里的东西可否食用?”
“哎,你问我可就对了,我跟你说啊,看那长了两片叶子的便是人参,那玩意人吃了精神啊,元气满满的。那叫何首乌,人吃了以后,那头发堪比绸缎,那壮阳草,男人吃了腰永远不会疼,还有那那……”
李元芳一听,口水都流出来了,这都是特么的好东西啊,但最重要的还是那红果子,八戒兄说那叫什么筑基果,吃了以后能改善根骨,乃练武和修炼之人必备的东西。
李元芳开心坏了,便去了药田里祸祸那些药材去了,各种东西尝了个遍,但因为是药材,滋味都不怎么好,便摘了棵筑基果尝尝。
69書吧
这果子的味道还真好,香甜可口,满嘴生香。
吃完后,他又想去摘几个桃子吃。
“桃子不能吃……”猪八戒眼珠乱转,开口制止道。
李元芳瞧了一眼猪八戒的猪哥像,一眼便知他在撒谎。他的官职是将军,品阶是三品,可一生中干的最多的就是跟那老登审案子。
审案子哪能不审讯人犯,他也有双火眼睛睛,可他的火眼跟那只有着火眼的猴子不同,人家是直接透过皮毛就能看出妖精,他则是通过微表情来判断。
“老哥何出此言?”
“这桃子有毒,吃了会拉稀。”猪脑子能想出什么好借口,他找的这理由,烂到不行。
“嗨,那正好,我这两天便秘,吃个桃子通通肠胃。”说完,李元芳就从树上摘了一只桃子,往身上蹭了蹭,一口咬下去,那是满口生津,好吃到爆。
而且,吃了这桃子以后,李元芳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已的神魂强壮了许多,那感觉非常奇妙,好似整个世界都通透了。
“我操,这桃子竟然被猪吃了,丧天良啊?”李元芳无比心疼,但偏偏这桃树就在猪圈的上方。
刚刚李元芳问猪八戒,他怎么没被饿死的?
人家说这桃树上熟透了的桃子会掉在猪圈里,他每一百年只要吃一只桃子就能保命。
李元芳看了看这满树枝的桃子,心想要不要带几只出去?
不料那八戒似乎早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四脚齐跳的吼道:“哎哟,你吃就吃,别多摘,摘下来也带不出去的,这空间是有法则的,外面的东西能进来,里面的东西带不出去的。”
“真的?”
“千真万确,你要不先试着带点别的东西,看看能不能带的出去?”
李元芳想想也是,便挑了药田里最多的人参给拔了一颗,这人参大的出奇,跟白萝卜似的,带出去别人还以为是萝卜呢?便是看见了也不会多想。
于是,按猪八戒教的方法,将神魂沉入到手臂上的山河图中。
……
何雨水赶到李元芳家时,李元芳早就和衣醉倒在了床上。
何雨水反手将门关上,拉开灯来到了李元芳的床前,她用手摩挲着李元芳那棱角分明的脸蛋,脑海里想起他俩之间的所有。
那年,何大清跑路了,留下她和傻柱两个,她像个傻子一样,蹲在大门口盼着她爹何大清回来。
一天,二天……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蹲在门口哭的撕心裂肺。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男孩来到了她身旁,给她递了块正元斋的糕点,奶声奶气的道:“姐姐,吃……”
后来,他们放了学在院里一起玩过家家,他是新郎,她是新娘。
一起在某个雨后放学的路上,一起比谁跳过的小坑长,一起蹲在地上玩泥巴。
春天一起去摘野菜,采野花,夏天一起捉知了,一起光屁股去什刹海游泳,秋天一起挎着篮子去田里捡麦穗,捉青蛙,冬天一起堆雪人,带着小板凳在冰面上玩推推车。
许许多多的一起,无数个日日与夜夜,他俩是两小无猜,是青梅与竹马。
直到李元芳的父母突然的离世,李元芳被人说成是小灾星,克爹又克妈。
从此以后,李元芳便再也不肯与她一起玩了。
他变的自卑又敏感,何雨水每次来找他的时候,他总是躲在家里不肯相见。
慢慢的,何雨水便不再来了,怕伤了他的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
直到今年,何雨水已经二十三岁了,过完年都二十四了,在这个年代已经算大姑娘了。
主要是傻柱也没找个对象,院里人都在背后说他们兄妹俩,总不能一家有两个老光棍吧?
所以,何雨水便答应了相亲,可在她看来,除了李元芳,结婚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反正就是凑合着一起过日子,把余生耗完而已。
何雨水的手从李元芳的脸一直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在她的骨子里,任凭岁月如何变化,这张脸将永久如新。
这一刻,何雨水痴了……
李元芳从山河图里一退出来,没看见那棵人参被带出来,就看见有一只玉手在他脸上摩挲,自脸颊起,一直摸到了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之上。
“咳咳……”李元芳咳了几声,将何雨水从自我沉醉中惊醒。
顿时,何雨水的俏脸一片霞红。
“雨水姐,你咋来了啦?”李元芳的眼睛盯着何雨水,他的眼神完全不似原主的迷茫,那炯炯的光芒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又宛如深邃的星空,眸子里仿佛隐藏着能蚕食一切的黑洞。
何雨水一时间竟然看迷糊了,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习惯性的在李元芳脸颊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嗔道:“哟,长本事了,连傻柱的钱你都敢坑。”
“雨水姐,你这话有失偏颇,若不是我下场,你那傻柱哥得赔他死对头许大茂五元钱外加一只鸡,还得受好一阵的气。我这是给他省下了三块钱外加一泡子气,你说划算不划算?”
何雨水眉眼弯弯,哪有一点来兴师问罪的意思,只是独自叹了口气道:“这会倒是机灵了,要是早点该多好?”
李元芳一听,这话里有话啊,何雨水的那股子冤气,隔二三里都能闻到。
习惯性的牵上何雨水的手,原主虽然不在了,但有种感情是刻在了骨子里,李元芳也没办法改变。
“姐,有事你就说呗?”
何雨水俯看着李元芳,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李元芳摇了摇何雨水的玉手……
何雨水这才又从愰忽中回过神来:“姐要嫁人了,定在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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