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德17年冬纳兰洛带着他的十个的暗卫(严格,严浩,严肃,严允,严礼,严谨,严诺,严信,严白,严墨)突围出城将南国人引到了那片密林山涧,他一直以为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子是南国的嘉乐公主。记得她牵着那条红线抬头看他时的模样,只是那一眼他就认定了此生非她不娶,第二年他又到了南国她没有如约来那个荷花亭,那块玉佩雕刻着嘉乐二字这就是她的闺名吧。那天暗卫严肃回禀说她的婢女陪她一起回了荆州别院,别院四周全是护卫甚至还有暗卫保护,后来别院里的贵人离开之后,那座别院才被人传出是皇帝皇后带着公主来荆州游玩时住过的,那个别院是荆州首富特地为迎接皇帝皇后精心准备的住处。
她是南国公主十一岁骑马射箭上战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南国皇帝的掌上明珠。纳兰洛请求纳兰皇帝向南国递上求娶文书,第一次南国皇帝称公主年幼不宜婚嫁,第二次也是推托不理司马皇帝怒斥:“弹丸之地的黄毛小儿也嚣想我南国公主简直痴心妄想”。北国早已兵强马壮逐鹿中原之心跃跃欲试,虽然南国日渐衰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地大物博人才辈出,金象城之围足以说明了南国仍然不容小觑。逐鹿中原统一中原一直是纳兰洛的理想抱负,故北国借此机会起兵南下顺理成章。
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女子,她骑在马上银色的铠甲穿在她身上一点也不违和甚至巾帼不让须眉。她的羽箭正好射在自已的身上,恰好射在怀中的那块玉佩之上,玉佩四分五裂碎成了四块但是却救了自已一命。
突然密林中又向他们射来一支羽箭,那支暗中射来的箭明里是朝他袭来,但暗里那箭是精准射击怀中的女子的,他毫不犹豫的将怀中人调转方向,那支箭射到了他的背上。跌落山涧是他们唯一可以活命的机会,他带着她果断的跳了下去,河水湍急他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里任凭水流怎样汹涌澎湃,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放手,不能和她分开。
山洞里他浑浑噩噩醒来时身体膨胀难耐,身边的女子和他一样欲火焚烧一样反复煎熬,他下意识觉得自已肯定是中了媚药不然怎的下身不听使唤的叫嚣着,想要发泄欲火。山洞里生着一堆篝火,一定是这个小女子做的,她救了自已吗?看着眼前娇艳欲滴欲火挣扎的女子,他瞬间懂得了什么叫活色生香秀色可餐,不不不他不能做这种下作的事情,至少得明媒正娶才行,回去之后必须立刻马上再一次求娶她。女子口中喊着热热热,小手肆无忌惮的脱掉了身上唯一的肚兜,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已的眼前,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奇痒难耐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流着。凑上去唤了她两声,女子迷糊中将他拉了过去,红唇凑了过来吻住了自已。他年轻气盛刚开始还能受得了这种诱惑,但美色当前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坐怀不乱,几番挣扎还是缴械投降。“我是中了媚药的,我不能控制住自已的意识,对我控制不住。嘉乐,我定不会负你。”他低头回应着她的吻,干柴烈火孤男寡女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第二天他才知道原来洞外长满了情花,情花本来就有催情的作用,加之昨晚洞里生了火,就更提高了情花的催情药力。她要寻死,他必须百般讨好。先跳下山涧的那些暗卫也在四处寻找他,那只野猪就是严浩那几个小子活捉的,洗干净猪大肠,长长的大肠做长寿面最合适。
“你们引开那些寻找嘉乐公主的士兵,本殿要陪公主小住几天。”纳兰洛想到可以借此机会陪一陪佳人就不由自主的开怀。
“主子要陪公主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住几天啊?”严浩无奈问道,几人齐齐看着自家主子。
“下来寻找嘉乐公主的南国人肯定很多,太久了恐怕你们也周旋不过来,三天,你们只需周旋三天即可。”纳兰洛提着洗好的猪大肠信步离开。
(山洞)
“刚刚在河边洗好了,这个做寿面再合适不过了。包在叶子里埋在土里烤更鲜美。”纳兰洛将火堆移开,挖了个小小的土坑将叶子包好的猪大肠放进坑里再填好坑,又将火堆移到坑上。
“古有叫花鸡,今有叫花猪大肠。哈哈哈”纳兰洛大笑起来。
69書吧
司马初云看着忙活的男子一时忘记了戒备,看着他自言自语开怀自乐,仿佛这里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猪肉也烤一些,外面天寒地冻的一时半会我们也走不了,这些肉可以对付几天的。”纳兰洛边说边用匕首削着肉,匕首是刚刚严白给他的,他自已靴子里的匕首早就不翼而飞,估计是掉进河里了。
“我们要在这里待几天吗?”司马初云惊呼道,她可不想和这个敌人一起同吃同住待几天,虽然他们已经做了夫妻之间的事,但她们两人本就不熟,如今两国交战他们是死敌才对。
“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又被水流冲了很远,这里密林丛生肯定有很多豺狼虎豹什么的,我们赤手空拳很难走的出去。不如我们就在原地等他们来找我们,他们只要顺着河流直下就很容易找到我们的。万一他们没找到我们,我再想法做一个木筏到时我们也沿着河流直下,应该可以出去的。”纳兰洛缓缓说着,内心雀跃。
“你身体怎么样?还疼吗?”司马初云想到纳兰洛还带着伤于是问道。
“还没好呢,所以暂时我们还做不了木筏,等我好一点再做行吗?”说着纳兰洛精神萎靡起来不似刚刚的生龙活虎,萋萋哀哀的说着话,仿佛就是一个得了大病的人。
“嗯,好吧!那你休息,我来烤肉吧。”其实司马初云身上也疼的厉害,昨晚被纳兰洛折腾了一夜现在全身上下很多淤青疼得厉害,但她面皮薄也难以启齿只能暗暗承受。
“有劳公主殿下了”纳兰洛装模作样凄惨的说道。
“天寒地冻的抓一只野物肯定很费劲吧?你还带着伤,本公主勉为其难动动手,你可要赶紧养好身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本公主一刻也不想多待。”司马初云心情不似刚刚那样萎靡,这会精神一振她要打起精神来,敌人面前不能把自已脆弱不堪的一面展现在眼前。她捡起纳兰洛刚刚用过的匕首也开始割起肉来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如此甚好,本太子休息一会,哎呦,我这背上的伤口都渗血出来了。这头野猪费了我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都裂开了。”说着纳兰洛解开了衣服,纳兰洛背上的布条上果然有血,但不是抓野猪崩开的而是昨晚一夜欢好时不小心用力过猛给崩开的,抓野猪是那几个暗卫忙活的。
“这包扎技术不错,你学过?”纳兰洛看着自已背上的布条,这哪里是他的亵衣,分明是女子的贴身衣物,白色柔软的里衣还有少女的体香。司马初云小脸通红,昨晚他伤的不轻,给他包扎时找不到合适的布条,情急之下她才用了自已的贴身里衣,这个自然不能告诉他。
“看军医包扎过,一来二去就学会了皮毛。”司马初云强装镇定看着纳兰洛背上的布条云淡风轻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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