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白的皇后抱着小狗看着被抬走的软轿,脸上扬起了厌恶和得意的笑。
“皇上把安庆宫,赏给了那个女人。”皇后心腹崔嬷嬷说道。
“梅妃住的宫殿?看来这个司马初云,深得陛下厚爱啊。”皇后冷冷一笑。
“是啊,自从梅妃被送走后,安庆宫一直没有人住过。那里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看来这个司马侧妃是受皇上满意的。”崔嬷嬷明白皇后的用意,惠妃一直深受皇帝宠爱,如今又来一个女人,那惠妃就有的着急了。
“昭华宫那位不让本宫好受,那本宫也给她一份回礼。雨露均沾才是帝王之道,想来陛下会体会到本宫的良苦用心的。去告诉太子妃,本宫已经给她解决了那颗眼中钉肉中刺,要是还得不到太子芳心, 那就是蠢笨。去吧,本宫乏了,把床单全部换掉,这张床本宫看着也厌烦,换新的。走,去西苑休息。”皇后看了一眼刚刚皇帝和司马初云躺过的床,满脸怨毒,但她早已年老色衰,后宫如今只有惠妃盛宠,她可不想那个女人独揽后宫,如今司马初云进了宫,那皇帝势必不会再宠惠妃,不仅自已可以高枕无忧,侄女太子妃也少了一个劲敌,可谓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记得把香炉扔掉,”崔嬷嬷吩咐一旁侍女,香炉里的情丝引虽然已燃尽,但香灰是皇后暗害司马初云的罪证。崔嬷嬷最会察言观色,见皇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崔嬷嬷喜上眉梢急忙跟了上去,陪皇后一起向西苑走去。
司马初云悠悠转醒,只觉全身酸软疼痛,想是被人暴揍一顿,全身淤青未消,青一块紫一块。刚刚纳兰洪祥在她身上肆意妄为,全然不顾她的疼痛反抗,她几度晕厥。喊得越大声纳兰洪祥越疯狂,最后她无力再喊只是徒劳无功罢了。还是她太单纯,怎么可以喝皇后的茶水呢,茶水里最容易放迷药的,她好糊涂。还有那只香炉,皇后的侍女反复拨弄那只香炉好几次,最后特意放在靠近她的桌几上,她还觉得那香很好闻,原来如此。
“娘娘,您醒了?”侍女连忙到床前伺候。
“这里是哪里?”司马初云环顾四周,粉红色的床幔,地板上铺着唯美的地毯。寝宫华丽而宁静,充满着浓厚的宫廷气息。房间的装饰极尽奢华,锦缎被褥铺设在精致的床铺上,闪耀着细腻的光泽。床榻四周悬挂着柔软的纱幔,随风轻轻飘动,增添了一份神秘而迷人的氛围。
寝宫的墙壁上挂着精美的画作,有些描绘着山水或花鸟,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幅人物画,画中女子风姿绰约,宛如仙子临凡。她的面庞清丽脱俗,眉眼间透着一种宁静与高贵。女子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身着华丽的宫装,衣袂飘飘,仿佛在风中舞动。衣服上的花纹细腻而精美,用最上等的丝线织就,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女子手中轻拈一朵梅花,花瓣娇嫩欲滴,与她的娇艳容颜相互映衬。
在画像的背景中,是一片梅林。梅花傲雪凌霜,绽放着芬芳,与女子的气质相得益彰。
最后司马初云被画中女子的眉心一点红深深吸引,虽然这幅画中的女子不如太子书房中那张秀丽清雅,但画中女子和太子书房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对是同一个人,眉间一点朱砂痣格外显眼。
司马初云缓步来到画像前站立,侍女见她出神忙解释道:“这里是安庆宫,画像中的女子正是安庆宫以前的女主子,梅妃娘娘。”
“梅妃娘娘?”司马初云并不知道梅妃是何人,只当是皇帝的女人。
“梅妃娘娘是太子的生母,十多年前去了南国,陛下一直保留着安庆宫 ,可惜梅妃娘娘再也没有回来了。”侍女忙解释道。
“多嘴的奴才,在娘娘面前岂容你乱嚼舌根。”一声低骂,只见一个身着朴素服饰,面容慈祥而又庄重四十多岁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桂嬷嬷,饶了奴婢吧!”小侍女虽然嘴上求饶,但脸上却是喜笑颜开的迎了上去拉住桂嬷嬷的手。
“你先下去准备些吃食,一会送过来。”桂嬷嬷开口吩咐道,桂嬷嬷言谈举止端庄稳重给人一种压迫感。侍女恭敬告退。
“我为什么在这里?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要回太子府。”司马初云怒道。
“娘娘息怒,奴婢只是遵旨伺候娘娘,别的都无能为力。娘娘先住下,待太子回宫再做打算吧。”桂嬷嬷似乎善意提醒 ,司马初云转怒为喜道:“你是太子的人?是吗?”
“太子在安庆宫出身,奴婢是看着太子长大的。”桂嬷嬷点头道。
“有劳嬷嬷去宫外传个信,就说我被皇帝困在皇宫,求太子求我。我的马车就在宫外,车上还有两个护卫在等着接我 ,求嬷嬷去给他们传个口信。”司马初云想到宫外等候自已的严白和严浩,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自已被囚禁的事。
此时宫外的严白和严浩已经知道太子侧妃被皇帝留在皇宫的事,太监捎话给二人说:“常乐公主已经答应留在宫中伺候陛下,即日就会册封贵妃,二位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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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常乐公主是我们太子侧妃 ,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严浩皱眉道。
“大胆,陛下说了,从来没有承认过将常乐公主许配给太子做侧妃的事,太子府里只有太子妃和叶贺侧妃两位娘娘,二位请回吧。”太监转身,头也不回的回了宫 ,严浩严白面面相觑,惶恐不安的回了太子府。
次日,皇帝册封司马初云为贵妃,册封圣旨到司马初云手里时,她几乎崩溃。纳兰皇帝如此荒淫无耻,居然效仿唐明皇。
“爱妃,朕来了。”纳兰洪祥迈着老态龙钟的步子缓缓进了安庆宫。
“滚出去,恶心。”司马初云怒道,纳兰洪祥有些恼怒,看着脚边司马初云扔过来的砚台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还耍小孩性子,果然还是年轻好啊,又香又甜又软。你父皇夺了朕心爱的女人,今天朕要了他的女儿,哈哈哈果然天道有轮回,因果循环啊,哈哈哈哈。”纳兰洪祥开怀大笑。
“你抢走的不仅仅是我父皇的女儿,你抢走了你儿子的女人。纳兰洛回来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吧。”司马初云咬牙切齿道。
“朕的江山都给子誉了,难道我儿还不舍得一个女人吗?还是你觉得我儿子会宁愿舍弃江山选择要你?别白日做梦了,你不过只是一个玩物罢了。不过朕也想看看到底是你在他心中更重要,还是朕更重要。”皇帝邪魅一笑,两个太监上前按住司马初云,皇帝伸手探进司马初云的衣襟狠狠捏了一把,满意的嗯了一声。
“老东西,你再碰我,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司马初云青筋暴起,羞愤不已。
“那乾儿怎么办?你死了朕就要了他的命。”纳兰洪祥邪魅一笑,如同鬼魅,阴森恐怖。
“乾儿?你知道什么?”司马初云惊恐万分。
“太子府的一举一动,朕了如指掌。乾儿的身世朕也清楚,如果你不听话,那孩子和你的婢女都得陪葬。所以他们的命掌握在爱妃的手里,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动他们分毫。”纳兰洪祥嘴凑进司马初云的耳边,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司马初云只觉浑身颤抖一阵恶心。
“乾儿是纳兰洛的孩子,你敢动乾儿,纳兰洛不会放过你。”司马初云怒吼道。
“三番五次想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看来你心里并不爱子誉,否则又怎么会置他于不利的境地呢。哈哈哈,别忘了朕才是这天下之主,朕不止纳兰洛一个皇子,朕可以立他为储君,亦可以立别的皇子为太子。”纳兰洪祥笑道,他也想知道太子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背叛他这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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