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卿拉着阮流云飞快跑出来,“呼,终于得救了。阮流云,干得不错啊”
阮流云宠溺般笑了笑,眼神里不是爱慕而是关怀似长辈对小辈的关心与爱护,“你啊,我还不知道你,你此举不就是为了气一气景王。”
“略,谁让他先气我的,活该。对了,你这次来如烟姐怎么没跟你一起?她最近怎么样了?”
穆如烟,阮流云的夫人,也是顾晚卿的好友。阮流云提起穆如烟眼中满是爱意,“如烟啊,车马劳顿,路途遥远。我就没让她跟来,这几年她身体一直不好,一直吃着药根本不见好转。”
“哎,如烟姐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你好好注意点就好了。”
北堂临渊跟了上来,阮流云识相般走了。顾晚卿还是可气,别过失不去看他。北堂临渊无奈失笑,“还气着呢,此次是我错怪了你。”
他一步步走向顾晚卿即,她直接转身背对着他。北堂临渊贴近她,歪着脑袋看着她,“我错了,看看这是什么?”
顾晚卿看着他手中的东西,静静躺在他手中的是一支用洁白的玉打造的簪子上面刻为着但不失高贵的花纹。
头坠以珍珠制成的流苏,北堂临渊从怀里抽出红发带绑在顾晚卿散开的头发的发梢,将簪子插在绑结处。
“原谅你了,此次进宫有什么发现?”
“当年照顾太子的老公公小林子经历回忆,慧慈师太送往静安寺不久,太子便离奇失踪。两日后出现在乾元宫。当年主管接生的接生婆就是后山已死的疯婆子,而明心被放在静心寺门的时间与太子失踪后被找回时间高度相似。我怀疑这极大可能是个阴谋,竟敢混淆皇室血脉,还是一国太子,这孙氏胆子不小啊。”
“昨晚发现了有趣的事。”
“哦?说来听听。”
顾晚卿让他凑近点,在他耳边低语。良久,北堂临笑了笑,“你啊,真是精明着呢。那就晚上一起去看看,一定会有大发现,这出好戏一定要让大家伙都去看看你说是吧。”
入夜,顾晚卿留了张字条在明心房中。北堂临渊去叫大伙,顾晚卿则躲在那晚发现婴孩哭声的屋顶上。
与昨晚时辰相似,在黑影进屋后没动静,顾晚卿从屋顶跳了下来。
刚好北堂临渊也带人赶到,为首的慧慈师太语气颇为不满,“顾小姐,这夜深人静地把我们都叫来干什么。”
“寺里进了贼人,我追他的时候他翻进了这间屋子,为了避免他跑掉,我在这里守着由北堂大人去叫你们。”
还没等慧慈师太反应过来,慧心师太已经带冲了上去,“既然有刺客,大家还不快上一起把刺客抓住。”
说罢,她飞快跑了上去一脚把门踢开。屋内的情景惊呆了众人,明心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婴孩。
在慧心师太踢开门的时候,因为踢门声过大而被惊醒正在明心怀里哇哇大哭,房内的人听到动静出来看看,“明心,出什么事了。”
“商施主,你和明心怎么…”在门口的慧心师太惊呼,声音如此之大生怕后面的人听不到。
“够了,明心。深更半夜的,你不在自已房中自睡觉,在这里做甚。还有这孩子哪儿来的,寺院什么时候收养孩子了。”
“师太,我…”
“啊,你干什么,把孩子还给我。”
文宥昌一个眼疾手快把孩子从明心怀里抱走,掀开裹着他的被子的一角,露出肩头的胎记.“阿渊,已确认完毕,是育儿堂丢失的那个孩子。”
“啊~,你们一群人深更半夜不睡觉都听到朕的皇后了。”
这时北堂临天一身寝衣随便披一件外袍看着众人,众人愣了下赶忙于礼,北堂临天摆了摆手,“都免礼,你们这群人深更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禀皇上,永安追查刺客到此处,不巧撞破了这等事。”
“哦?刺客,老十四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永安一个姑娘家独自前去。”
“这是臣弟的错,该罚。”
“唉,皇上看看,你外孙生的像不像你。”
北堂临天被文宥冒突然出现的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哎哎,文二,别胡说,朕还如此年轻怎么会有外孙。”
文宥昌从被褥的夹层里取出一块玉佩,“如若不是,这孩子身上怎么会有皇家才有的玉佩。”
“据臣跟宫里资历深的老人了解道,当时西域使者送来一块精美玉石打造了一对鸳鸯玉佩,皇后打造了一块飞翔于天际的龙玉佩送给了刚出生的太子。后来太子失踪被找回身上的玉佩不翼而飞,据了解全大云只有这一块,没有人胆敢伪造个仿品外售卖。”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慧慈师太冷笑一声:“文大人和北堂大人真是好记性啊,等陈年旧事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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