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晚卿手中绣的花,北堂天羽眼睛一亮,忙想伸手拿,却被顾晚卿巧妙躲开。
“卿卿这绣花难道不是给本太子绣的吗?”
看着他肉眼可见的失落表情,顾晚卿毫不留情地无情开口,“不是,这是给奸夫绣的。”
听到“奸夫”两字的北堂临渊快被气炸了,冷漠开口,“真是相当热闹啊,看来本王不在,哦不对,是在是否打扰到了太子殿下和郡主的雅兴了。”
顾晚卿听出他这话里话外满是嘲讽的意思,开口问道,“北堂临渊,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顾晚卿简直要被气死了,走到他面前将绣盘摔在他身上,“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心给你绣个平安的你却如此阴阳怪气。北堂临渊,你,自已绣去吧 。”
说罢她便愤怒离去,北堂天羽见状赶忙追去。北堂临渊站在原地愣住了,看着手中绣盘上国色天香的牡丹,他喃喃自语道,“当真是我错怪了她。”
他赶忙追了出去,但把静心寺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找到顾晚卿的人影。
“凌三,去找。”
从暗处跳出黑衣男子,恭敬抱拳道:“遵命,属下一定找到主母。”
静心寺外的西风山上,顾晚卿气恼般踢着脚边的石子,用力一踢,踢到了山下。
“啊,谁,谁敢偷袭小爷。”
顾晚卿顺着声音寻过去,是一位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清风,不得无礼。”
清风努了努嘴,颇有些不满,“少爷,我…”
见情况不妙,顾晚卿赶忙从山上飞下来,“那个,这位公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砸到你的。”
“啊,啊,原来是你偷袭小爷…”
马车上的门帘被掀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淡青色外袍,上面用黑绿色丝线绣成栩栩如生的竹叶,脸上堆满笑意的男子。
他用扇子轻敲下清风的脑袋,“走的时候怎么同你说的,还不快给人姑娘道歉。”
当他转头准备向顾晚卿道歉的时候,他突然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久才带着试探性的语气开口,“你是阿卿?顾晚卿?”
顾晚卿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男子,在记忆里搜寻着关于他的记忆。记忆中叫她阿卿的只有从小同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阮流云。
“你是阮流云?”记忆中,阮流云是当地富商的儿子,从小与自已一同长大。自已十四岁那年阮家举家走,他承诺一定会回来找她的。
“是,我是,没想到阿卿还记得我。 ”
“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连个消息都不传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当时没来的及告诉你。当年我随外祖去边关,有了军功被封了官,到如今我已官至右丞相。如今是去往京城任职,没想到能在此处遇到你。阿卿,你是有什么心事,同我说说“
“我,害,不提世罢。走,我把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顾晚卿同儿时般扯着阮流云的袖子跑回了静安寺,打开禅房门顾晚卿赶忙行礼,“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北堂临天此时心情不错,抬手示意她起身,“永安免礼,旁边这位是?”
阮流云赶忙恭敬行礼,“臣阮流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他又朝向尤梓雨:“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堂临天笑着抬手示意他起身,“原来是新任右相啊,免礼。”
“谢皇上。”
听到有顾晚卿消息的北堂临渊急匆匆起来,“皇兄,有卿儿消息了?”
北堂临天连忙开口,“冒冒失失的,让人看了笑话。”
随即他给两人介绍到:“老十四,这是新任右相阮流云这个…,还是永安介绍吧。”
“阮流云,新任右丞相,永安的青、梅、竹、马。”
北堂临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抓起随身带的瓜子边吃边跟尤梓雨耳语道,“老十四这是遇到情敌了,老十四跟永安也是一起长大的,就没见过永安称他为青梅竹马。”
尤梓雨嫌弃般推开他的脸,“你啊,吃你的瓜子吧。”
“阮大人看着如此年轻,今年贵庚啊?可有婚配?”
“鄙人不才,今年二十有七,无婚配。近几年一直在忙于开职,没怎么考虑过婚事,父母双亲走的早就更没在意过啦。”
“啊,二十七了啊。老男人,活泼你找不到夫人。”
“是,鄙人虽老,但爱慕鄙人之人不在少数,况且鄙人已心有所属。不像景王如今正值年少意气之盛,不带兵抵廊外敌却在此处,这怕是不妥吧。”
“本王在此自是要陪卿儿的。”
正靠着柱子看戏的顾晚突然被点名,有些尴尬,“那个,皇上,阿云他车马劳顿永安先带他去找厢房休息了。”
“好好,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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