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北堂临渊连忙拉住顾晚卿的手,温柔地道:“晚卿,我们去工部尚书陈立兵那里看看有什么线索。”
顾晚卿点了点头 ,望着北堂临渊的公孙子业眸中闪过一抹阴狠,随即便露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对着顾晚卿,小心开口,“晚卿,你真要走了吗?”
“嗯,公务繁忙,晚卿要跟我们走。”顾晚卿无奈地笑着摇头,“北堂大人,你呀,就别逗他了。跟小孩计较什么,哦不对,他是心性像小孩。”
公孙子业脸上尽显失望表情,顾晚卿安慰似地道:“公孙太子不必如此,等我闲来无事便会来找你喝茶的。”
闻言,公孙子业神情才欣喜起来,“好,如此便说定了,谁后悔谁是小狗”。
顾晚卿无奈失笑,“好。”
北堂临渊眸色暗了暗,闪过一抹失落的神色,淡淡开口,“我们走吧。”说完,便挣脱开她的手快向前走,拉过小厮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
“追风,我们先走。好久都没骑你了,有没有想我。”
追风摇摇头,又踢了踢马蹄,似在表示它的不满。北堂临渊摸了摸它的头,安慰道,“下次一定,今天我想自已一个人静静。下次一定带她来骑你,好了,我们走。”
望着北堂临渊离去的背影,文宥昌可惜般摇了摇头,“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阿渊也栽上面了。有了弱点后,他便再也不是当初那位战无不胜的景王爷了。”
沈文青一脸玩世不恭地模样,“阿昌就别调侃老大了,他呀,这是在自已闹别扭呢。”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顾晚卿不知为何可心里有些失落,缓和了下情绪去往了太后的寿康宫。在掌事姑姑的引领下,顾晚卿缓缓跟在后面,开问,“姑姑,太后近日可好?”
掌事姑姑笑着开口,“太后一切都好,就是总念叨你。”
推开门,顾晚卿迅速跑向林婉玉坐在她身边,靠在她的肩头。太后轻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卿卿这是有心事瞒着哀家?”
顾晚卿静静靠在林婉玉的肩头,好一会儿才开口:“太后,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林婉玉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过道,“卿卿莫担忧,渊儿从小就性子那样。况他从17岁便爱慕于你,看到你那样他自然心里难受,你等他自已想想便好了。”
顾晚恐惊愕抬头,“太后,您如何知道这些?”
“别忘了,哀家能从先帝众多妃子中脱颖而出,自然是有些本事在身的。要是无事,今晚就留官寿康宫吧。”
顾晚卿摇了摇头,“不了,太后您要早些歇息。”
走出宫门,顾晚卿走在路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格外圆,当顾晚卿注视它的时候,脑海中冒出一个声音:“去珍珠海,去珍珠海,去珍珠海。”
声音太过于魔性,使得顾晚卿不受控制地走向珍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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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致远用完晚膳在院中闲坐,他忽然抬头看了看夜空上的明月,大威道道,“远青,出大事了。”苏远青从房中跑出来,“爹,出何事了?”
苏致远气的扬起他的脖子,“看看今晚的月亮,今晚是月圆之夜。”苏远青还是一脸懵“那怎么了?”
苏致远气的给了他一拳,“你笨死算了,今晚是月圆之夜,是夭夭血脉觉醒化鲛的日子。”
苏远青这才反应过来,“嗷,此事事关重大,我这便派人去疏散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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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海边,收网的渔民将渔船停在岸边,讨论着今天的收成。顾晚卿走到海边,纵身一跃跳了进去。在她跳进去的那一刻,月亮洒下明亮的月光照映在海面上。
海里的顾晚卿被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她的双腿逐渐变为鲛尾。一条淡蓝色的鲛尾在月光的照光闪闪发亮。
鲛尾的最末端像两把蒲扇一样随海水摆动,长发尽数散开,腰间戴着一串形珠,中间串着一个蓝色的贝壳。
纵身一跃,跳出海面。岸边的渔民大叫,“老兄,我的天啊,传说成真了。”另一个渔民使劲揉了揉眼睛,“哪儿有?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珍珠海之所以叫珍珠海是因为它总是会产出珍珠,传说鲛人族流出的眼泪会变成珍珠,我刚才真的有看到鲛人哎。”
“你肯定眼花了,哪有鲛人。”
他们走后,苏远青带人疏散了百姓,只留他与苏致远两人。苏致远对着海面大喊,“夭夭,你在哪儿?”
顾晚卿听到有人叫她,缓缓游到岸边,坐在一块樵石上。苏致远递给顾晚卿一套衣裙,“夭夭,这是你娘亲的衣服,你先去换上,有什么事我们回苏府再说”
顾晚卿点了点头,将衣服举过头顶,游向远处。良久,她缓缓走向他们。
苏远青连忙给她披上披风,看着她额间鲛人族皇室特有的印记,感慨般开口,“柔儿的努力没有白费,太好了。”
看着苏远青一副二傻子的模样,苏致远气的给了他一巴掌,“都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形,让夭夭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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