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以后把嘴巴给我管好一些,别在背后毁我名誉,不然我就把你五岁尿床,六岁非我哥不嫁的事情爆出去。”靳辞砚掏出墨镜戴上,在白汐爆发之前果断的挂了电话,车子驶了出去。
另一边,粉红色公主床上的白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挂断的电话怔愣片刻,爆发出一阵怒吼来。
发泄完,她瞅了一眼手机,才六点过一点点,大早上的,靳辞砚这犯的是哪门子的病,扰人清梦。
洁白的窗帘被微风轻轻吹动着,外边洒进来些许稀碎的阳光,被吵醒了她也睡不着,气冲冲的她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又恢复了光鲜亮丽的样子。
本来今天计划睡到七点的,被该死的靳辞砚打搅,她心情很不美丽。
还威胁她不让她说真话,是想干什么?
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已风评的靳辞砚突然在意起自已的风评来,这是为什么?
她一边切着苹果,一边思考着可能性,突然脑子咯噔一声。
白蘅!!!
他这是真的要打白蘅的主意,他这是来真的?
手上的刀一晃,差点切到手上,她惊魂未定的放下水果刀,瞬间没有食欲了。
靳辞砚这个狗东西,说干就干,一点都不带开玩笑的。
她踩着粉嫩嫩的拖鞋朝房间跑去,拿起手机回拨了靳辞砚的电话,只响了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靳辞砚慵懒的声音响起:“做什么,来请罪的?”
“靳辞砚,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的想对白蘅下手?”白汐厉声质问道。她家白小蘅啊,难道真的要被猪拱吗?
“嗯哼,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靳辞砚欢快的语气并没有让白汐轻松起来。
她定了定神,平缓住心情,带着商量的语气道:“靳辞砚,你告诉我,你看上他什么了,长相还是身材?”
靳辞砚想都没有想直接回道:“都看上了。”
白汐呼了一口气,十分认真的说:“那好,我等一下带他去整容,然后再带他去增肥,你别看上他,他···”
他太干净了,现在的白蘅来到这个世界,像个白纸一样,别欺负他,别带歪了他。
白汐心里哽了哽,原本的白蘅像她的弟弟一样,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希望那具身体被靳辞砚当成一时兴起的玩具。
“你别拿他开玩笑,你真想玩,可以找其他人。”白汐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开口连声音都弱了几分,带着商量的口气。
“白汐,我喜欢他。”靳辞砚的声音再次响起。
白汐顿了顿,脑袋嗡嗡的像是有人在边上敲锣打鼓一样,她眼睛圆瞪,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他。”靳辞砚难得耐心的说着,车窗外的风呼呼的收进耳机里,白汐只觉得乱了,乱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就往她耳朵里面灌。
“呵呵···哈哈···靳辞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昨天才见到白蘅,二十四小时都没有,你告诉我你喜欢他,”白汐一屁股坐在粉嫩嫩的床上,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静些,道:“咱们靠谱一点行吗,你靳辞砚是影帝,论演戏你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你阅男无数,知道怎么让人对你心动,对你死心塌地,但是靳辞砚,别把你用在那些男的身上的手段用到白蘅身上,他和那些男的不一样,他有大好前途,你别自以为是的糟践他。”
电话那天沉默了,白汐不知道对方此刻在想什么,或许想隔着手机手撕了她,但是她必须提醒对方,以前的白蘅已经因为她,承受不住压力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她不允许现在的白蘅因为靳辞砚的自以为是而再次毁掉。
她以为对方听进去了,正要再接再厉,对方开口道:“白汐,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说喜欢那就是喜欢,还有,以前往我身边靠的男的,都不是我招惹来的,是他们自已想靠我往上爬,我要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工具人你可能会觉得很可笑,但是这是事实,毕竟,”那边顿了顿,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缓缓道:“我还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呢。”
“你还干净···”白汐反应了两秒,还没吐槽完,那边就挂了,她看着手机,沉默了两分钟,安静的房间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白汐笑得肚子痛眼泪直流,最后干脆笑趴在床上去了。
万万没想到啊,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时至今日,靳辞砚外面一堆绯闻女友,内里一堆地下男友,居然还是个···处···男!这要是上了热搜,那不得震惊整个娱乐圈吗。
要说她为什么会这么干脆的相信靳辞砚的话,那是因为她知道,靳辞砚自尊心极强,如果不是真的,他绝对不会告诉她,毕竟,她知道了,也就相当于白家和靳家都知道了。
于是,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车子还在路上行驶的靳辞砚已经接了不下七个电话了,全是问他当真还是个处男,然后在他的沉默中,他听了无数个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就在他挂掉亲哥电话的下一秒,他亲爱的老母亲也打了电话来。
靳辞砚确定,在接第三个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他在寻思现在杀到白汐的公寓杀人灭口是不是还来得及。
但是靳母的电话催促着他,他无奈,只得先放下灭口的想法,黑着一张脸接了电话。
靳母温柔的咳嗽了一声,清理了一下嗓子,极其委婉的说:“阿砚啊,我听说···”
靳辞砚打断靳母的话,一股脑的自爆道:“是真的,您没听错,您儿子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七年,确确实实还是个处男,是个可怜的工具人,好了,您现在可以开启无情的嘲笑模式了。”
那边并没有像前面几通电话那样,自顾自问完就开始嘲笑他,而是陷入了一阵沉默,沉默,无尽的沉默,这比直接嘲笑还要让他抓心挠肺。
他的老母亲,从来都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说话不笑他,指不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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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自暴自弃道:“妈,您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吧,我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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