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看向他的嘴角,然后又看向对方的肚子,淤青都很明显。
不过最明显的,还得是靳辞砚那一身的胸肌,腹肌居然是标准的八块,白蘅想起自已死前的身子有六块,这个身子的才四块腹肌,还没有对方的这么有张力。
“对这副身体还满意吗?殿下。”
白蘅瞬间回神,看着靳辞砚似笑非笑的表情,白蘅心底懊恼,怎么能盯着别人的腹肌发呆,还被逮了个正着,真是太丢人了。
“滚。”白蘅红着脸凶巴巴道。
靳辞砚却自顾自的在床边空一点的位置坐了下来,拿着抹脚布擦干净脚。
白蘅看着他这自然得不得了的举动,重复提醒道:“没你的位置,你别想得寸进尺上我的床。”
靳辞砚背对着他,语气欢快道:“你前面都知道我不会听你的,现在怎么会觉得我就会听了?”他扭过头去,笑得一脸痞气:“而且,我不仅要得寸进尺的上你的床,我还要···”
“你什么意思?”他故意停顿不把后边的话说完,白蘅想起刚才的事情,心里有些慌,他警惕的看着这人。
下一秒他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了。
靳辞砚朝他一笑,扭回去继续擦干脚,扭头看了白蘅一眼,突然来了一句道:“刚才是想让你出出气,所以没有还手。”
言下之意白蘅听得明明白白,不还手是让你出气,还手你根本没办法。
哼,真是狂妄至极。
没等他思考完,靳辞砚一把掀开被子,就这么躺了下去。
白蘅条件反射的往另一边挪,靳辞砚就这么理直气壮的将小小的单人床占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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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而来的同床共枕,让白蘅顿住,半天没回过神来,尤其身后的人还没有穿上衣,床太小,体温他都能感觉得到,这让他连动都不敢动,就怕对方像刚才那样乱来。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靳辞砚侧躺着看着一动不动的白蘅的后背,他无声的笑了笑,道,我关灯了?”
白蘅没有搭理他,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靳褚砚伸手去关了灯,屋子瞬间黑了一片,黑暗中只有窸窸窣窣拉被子的声响。
直到靳辞砚将人扒拉过来塞进怀里,白蘅才暴跳起来,反应慢得靳辞砚都忍不住笑出声。
“混蛋,你松开我,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上我的床,你给我下去。”白蘅无力暴跳,被靳褚砚强行搂在怀里他根本蹦不出一点水花来。
靳褚砚无视了他的吼叫,一手勒住他的腰,一手从他的脖颈处伸过去,自肩膀处将人环住。
腿也没有闲着,就这么一抬,就压住了白蘅乱踢的双脚,然后凑到白蘅的耳边,小声道:“别乱动,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踢被子,这习惯不好。”
“我踢尼玛···”白蘅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将身后的人给惊住了,他骂出来自已也愣住了。
短视频看多了,学坏了他。
“啧,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靳辞砚道:“都学会骂人了,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说着,靳辞砚手脚并用将人扒拉成半趴状态,腰上的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道:“该收拾,让你长长记性。”说完又是一巴掌。
白蘅被他第一巴掌打懵了,他原本是在反思自已的,所以第一下他没有反应过来,等第二下打上来的时候,屁股火辣辣的痛,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屁股,父皇母后都没有,凭什么这狗东西敢打。
“靳辞砚,你找死,你竟敢打我?”他咬牙切齿的要翻身打人,靳辞砚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就这么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贴着他的左耳道:“以后不许说脏话,不许骂人,对谁都不行,你是艺人,要注意形象。”
“与你何干,你是我的谁啊,你管我?”父皇母后都没有这么管教过我,白蘅气惨了,就算动弹不得,浑身的细胞都在反抗叫嚣。
靳辞砚收回手来,轻轻的将人的腰搂住,安抚道:“别生气,我就是怕你以后也这样不注意说了,被人拍到就不好了,乖,消消气,你一直在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白蘅半张脸捂在枕头里,闷声道:“我一直在生气,都是因为谁?你怎么有脸说,你这个混账东西,无耻,下流。”
“是是是,都是因为我,所以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生气了,”他一边哄着,一边替白蘅顺着后背,让他消气。
“我不接受。”白蘅反抗不动,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去生闷气,不搭理这人。
靳辞砚只得耐心的哄着人睡觉,他不知道自已这样半压着人家,其实不好睡,但是实在太晚了,白平日的作息都很准时,所以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夜对两个人来说都不算好眠,一个被压着,时不时的会被热醒,一个本就轻觉,怀里的人动一下,推他的时候,他就会迷迷糊糊的一下一下的顺着人家的背又将人给哄睡,就这么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天色渐渐灰白,两人这一觉才算睡得安稳了。
外边,太阳初升,天空从灰白变成湛蓝,微风习习,和缓的鸟叫虫鸣,一切都显得很宁静。
白蘅猛得睁开眼睛,他趴在那里,动了动身体,一整个散架的感觉,被压了一个晚上,没有给他压骨折都谢天谢地了。
感觉到身后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缓慢的转过脑袋来,靳辞砚的脸离他就一个鼻尖的距离,这会儿睡得还挺安稳的。
睡着的人那张脸可顺眼太多了,这会儿,靳辞砚是真的睡沉了,白蘅动静那么大他都没有感觉到。
白蘅不仅错过了晨练的时间,还浑身酸痛,他没睡好,这人凭什么睡得这么好,把他压着睡很舒服吗?
想到自已难受,这人还睡得这么香,白蘅心头生出报复心来。
他手脚动不了一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白蘅闭了闭眼睛,慷慨赴义一般的往前一怼,一口就咬在了靳辞砚的嘴唇上。
靳辞砚吃痛,迅速睁开眼睛,就看到白蘅一脸得逞的样子,连眼里都带着报复成功的笑意。
虽然没有咬出血,但是是真的咬痛了。
靳辞砚只觉得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他脑子也跟着这麻意一点一点的清醒过来。
白蘅看他拧着眉头抿嘴唇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但是那嘚瑟的笑也不过几秒,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他一动不动的瞪着靳辞砚,靳辞砚笑了笑,道:“怎么不笑了,继续啊。”
继续,他怎么继续,被顶着,他怎么继续,他连呼吸都不敢了。
靳辞砚恶作剧似的朝他顶了顶,白蘅耳尖瞬间红了。
“你下去。”他咬着牙小声喊道。
靳辞砚被咬痛了,哪可能轻易的就下去,他一个翻身,这次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了白蘅的身上,白蘅也从侧趴变成了全趴。
承受着非一般的重量,以及被那玩意威胁着,白蘅简直有一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悲凉感。
“你别乱来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气势什么的,在此刻完全不顶用了,他苦着一张脸:“快下去,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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