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靳辞砚果然是乖了,没敢再打扰白蘅,白蘅也很少出门闲逛了,除了饿得需要吃点东西会到小区对面找点吃的,其他时间他都将自已关在出租屋里。
白汐应该很忙,这几天都没有和他联系,白蘅就像个被人遗忘了的孤儿,孤零零的躲在出租屋里不见人不见风。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摸索手机,几天的时间,他将手机研究了个透,跟着提示注册了一个微信号,但是注册好以后他又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他在这里并没有朋友。
某日,他的微信发出提示音,那会儿他正在用手机自带的APP看视频,这是他无意中找到的,里面的各种搞笑小视频缓和了他的心情,看到极其搞笑的他也会笑着抱着枕头在床上滚。
微信在手机顶部弹出信息,他顺手就点了进去,拨弄两分钟,看到是添加好友的提示,并且还有备注:我是哈伦,方便添加一个好友吗?小白先生。
他脑子短暂卡壳,迷糊了片刻,才想起来哈伦是谁,关了几天,脑袋都有些昏了。
对方可能是怕他没有看到,又发了一条请求过来,依旧是同样的话,白蘅看着哈伦的名字,又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如果不是哈伦的出现,靳辞砚不受到刺激,或许那件事就不会发生。
他不太想添加哈伦的好友。
似乎是知道他在看,那边依旧不放弃的发了一条:小白先生还欠我一顿饭,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吃到这顿饭?
看对方锲而不舍的发送请求,还提到吃饭,他才想起自已答应过人家要请别人吃饭,以答谢他替自已的奶茶买单的事,这下似乎不好再视而不见了。
白蘅最终还是点了同意。
那边估计是真的闲下来了,他还没退出同意的界面,就响起信息声来。
白蘅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小声嘀咕道:“果然不能随意开口承诺,也不应该随意承受别人的恩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阿白蘅。”
小小的反省过后,白蘅才打开对方的微信聊天界面。
对方的微信名就是哈伦,头像是他自已的人物像,看起来应该是个社会精英。
而白蘅的微信名叫小白,头像是一只呆萌的白色兔子,正蹲在草地上啃胡萝卜。
两人在微信上聊了十多分钟,白蘅就学会了用语音发送,比打字方便,他打字还不是很熟悉,总会出现牛头不搭马嘴的时候,字也有打不出来而选错的情况,语言简直就是福音。
最后,两人约了第二天共进晚餐,对于定哪里,和怎么碰头这两件事,白蘅有些苦恼,他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发愣。
这一发愣,就忘记回复,对面干脆打了电话过来。
白蘅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那天添加电话号码的时候,是有备注的,看到对方的名字,白蘅犹豫了片刻,才在自动挂断前接通。
对面温柔的声音传来:“我是不是太冒昧了,打扰到小白先生休息了吗?”
白蘅摇摇头,道:“没有没有。”
这样和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打电话,白蘅觉得很尴尬,找不到多余的话说。
对方好似感觉不到他的不自在,继续道:“我怕你太苦恼,所以就想着给你推荐一下,我前两天吃了一家自助餐,味道、环境这些都还不错。”
对方有想去的地方,那简直是救了他了,让他找地方,暂时有些为难他。
“那就听哈伦先生的,我都可以。”他也没得挑,毕竟他对这里也不熟悉。
“哈哈哈···”那边笑出声来,不同于粗狂的大笑,对方的笑很柔和,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既然如此,小白先生方便给我个地址吗?我安排好明天去接你,小白先生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么小小的请求吧,请务必要给我这个机会。”
白蘅张了张嘴,隔着手机,他都能想象对方现在笑起来应该很好看,他似乎真的没有拒绝的理由,都答应吃饭了也没必要扭扭捏捏。
“那就有劳哈伦先生了。”白蘅道谢,报了自已出租屋的地址。
对方又和他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
他还不想出门的,但是明天好像必须得出去了。
69書吧
两人聊这么半天,窗外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黑漆漆的他自已都不记得自已什么时候开了灯,这巴掌大的出租屋已经被白蘅翻腾清楚了,知道什么是做什么的,渐渐的也开始习惯没有人伺候,万事都需要自已动手。
他下了床,将明天要穿的衣服找好放到床尾,然后洗漱完就上床躺着了。
隔天,他起了个大早,这几天除了觅食会出门,他还会在早上早起晨跑锻炼身体,没有剑,他就随手捡了一根树枝当剑来练。
这个老旧小区住的人很少,他起得又早,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面练完剑,其他人才踩着点的去上班,刚好和他的作息错开。
回到出租屋,白蘅冲了个冷水澡,这个天气都不需要热水,浴室里,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已的手臂肌肉,和靳辞砚比还是差太远了,靳辞砚的手臂肌肉都分块了,硬的锤不动,至于他的?他按了按自已的手臂肌肉,还不够硬。
于是每天的锻炼又多了一项练肌肉臂,以后绝不会在靳辞砚面前吃亏。
他神经大,不知道自已竟然无意间将靳辞砚当成对比的目标了,忘了他自已要求人家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这件事了,结果自已还时常拿人家比较。
对靳辞砚的意见小了这件事,他其实想了好久,他猜测当时会有反应,应该是这具身体自身的问题,他精神上是没有问题的,为了证明这个问题,他在某个晚上躲在被窝里,红着一张脸自已动了手,发现自已确实有反应,所以,当时的反应纯粹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与他无关。
自我洗脑成功后,他对靳辞砚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意见了,而且大家都是男子,好像就不存在谁吃亏了,毕竟他也咬了人家的舌头,算是两清了,只要对方以后不要来招惹他,他就不和对方计较了,但是也不打算和对方再有什么进一步的接触。
自个儿用完早餐,消失了好几天的白汐终于忙完想起他来了,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这几天都在做些什么,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已这几天一直在荒废时间,猫在出租屋里当缩头乌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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