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靳辞砚拉着白蘅反方向走,手上因为生气力道大得惊人,白蘅都能感觉到痛了,他皱着眉头想挣开,结果一点用都没有。
白蘅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口没喝的奶茶,丢也不是,拿着就没办法去掰他的手,最后只能被他一把塞到了车上,然后嘭的一声甩上车门。
今天的天气很温和,但是车上的两人心情都很烂。
在公司积攒下来的火气,加上刚才的,靳辞砚上车就对着方向盘狠狠的砸了两下。
他不想伤害白蘅,但是他更加见不得白蘅对他对别人差别那么大,明明是他先看上的人,凭什么让别人捷足先登。
更气人的是,自已都被人家惦记上了,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还约饭。
“你发什么疯呢?”白蘅很是不解的看向靳辞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喜怒无常的男人,还冲他发火。
“刚才那人,你知道他什么来历,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你就和他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互加了联系方式,还约下一次,白蘅,你脑子这么简单的吗?什么人都轻易相信。”靳辞砚怒斥道。
69書吧
被质问,白蘅冷笑了一声,看着手中的奶茶,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他刚才走到这边,看到好多人排队,他也好奇的上前跟着排了起来,到他的时候,他跟着前面的那个人一样点了一杯珍珠奶茶,付款的时候他就想学学他们说的微信支付,结果他的手机有这个软件,但是还没有注册账号,身后的人就好心替他付了,他这才那么感激人家的。
和哈伦比起来,白蘅觉得,起码人家有礼貌,很绅士,不会像靳辞砚这样动不动就发脾气,那样一个人都不能相信的话,靳辞砚不是更不能相信吗?
“我在和你说话。”被白蘅的冷笑刺激到了,靳辞砚见他看着那杯奶茶,不和自已说话,手比脑子快,转身就伸手将白蘅的下巴抬起转向自已,道:“怎么,这奶茶是他给你买的,所以你是看上他了吗?”
脑子告诉他不能这样,不能说这种话,但是此刻的靳辞砚已经疯了,在他的心里,已经将白蘅划归自已的私有了,但凡敢觊觎白蘅的,他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下巴被捏得生疼,白蘅忍住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放开。”
他抬手去扒靳辞砚的手,对方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下巴肉眼可见的红了,他也没有松手的意思,靳辞砚看他依旧紧紧的拿着那杯奶茶,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他倾身上前,一把从白蘅的手里抢过那杯奶茶,对着窗口就扔了出去。
奶茶落地,哗的撒了一地。
白蘅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也怒了。
“你有病吧?”
他握拳就要朝靳辞砚打过去,被靳辞砚一把抓住,将他狠狠的压在靠背上,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前面能打到这人,根本就是他手下留情了。
靳辞砚上半身已经越过驾驶室将白蘅压制住,他一手控制住白蘅的手,一手掐着白蘅的下巴,白蘅的左手在这种情况下,完全使不上劲来。
只能任由靳辞砚将自已禁锢得动弹不得。
“靳辞砚,你疯了吗?这里是大街上,放开我。”白蘅唯独嘴巴还能动,他冷声低吼道。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已经有人朝车里看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靳辞砚眼睛猩红的盯死了白蘅,听到白蘅的话,他拽着白蘅的手过去将车窗按了上来,贴了特制防窥膜的车窗缓缓的将车内和外边隔离,外面看不到里面分毫。
关了车窗,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上半身以及脸都靠近了白蘅,他低沉的声音问道:“白蘅,你当真看不出我想做什么是吗?我昨天,不,前天在高尔夫俱乐部的厕所遇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白蘅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的神情,白蘅不自觉的绷紧了神经。
他想用腿攻击对方,但是还不等他动作,对方仿佛已经猜出来了,左腿就这么横过来压住了他的双腿,这本就不是很宽敞的副驾驶就这么被靳辞砚占据。
白蘅的空间只剩下那么一点点,靳辞砚的呼吸全部落在他的脸上。
“混账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敢亵渎本宫。”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制,白蘅从未有过的屈辱涌上心头,他怒视着靳辞砚:“你信不信本宫杀了你?”
哪曾想,靳辞砚不仅没有被威胁到,反而低低的笑出了声,他看着白蘅,缓缓道:“白蘅,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是好人,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尚【谐音哦】你了,昨天差点,今天我把它做完,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你疯了,我是男人,你怎么可以?”终于听懂对的意思,白蘅整个人都不好了,被一个男人觊觎,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不舒服,他浑身用劲开始反抗,只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是困兽之斗,不起丝毫作用,反而会激起某人的兽、欲来。
“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把持不住在这里办了你。”靳辞砚的声音已经变得低沉沙哑,他和白蘅的距离近的鼻尖顶鼻尖。
白蘅不敢乱动,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有些情况下,男人很容易把持不住自已。
混乱的脑袋开始飞速转动,他看着眼神将自已扫了个干净的靳辞砚,急忙哄道:“你别乱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说,你不要冲动,我···唔···”
白蘅睁大了眼睛,满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嘴巴被他封住,舌头长驱直入,他根本没来得及防备,就被靳辞砚吻住了。
没有被禁锢的那只手胡乱的去推身上的人,靳辞砚松开他的下巴,顺着胳膊下去抓住了白蘅的手,任白蘅怎么躲,都躲不掉靳辞砚充满攻击性的吻。
哪怕是两人的口腔里面都有了血腥味,也没有让靳辞砚停下来。
白蘅这才知道两人的力量悬殊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很多,被靳辞砚压制,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这让他很屈辱。
他报复似的朝靳辞砚的舌头咬去,靳辞砚痛得微微拧了拧眉,亲吻加深了许多,白蘅只觉得大脑快要缺氧了,他拼命的反抗,靳辞砚的手劲很大,反抗不起半点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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