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突然发出疑问声,可声调平平,将手放在花早的脸上,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自已,然后问:“怎么一直盯着那个男的看?”
花早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一副刚被惊醒的样子。
她对他思绪很乱,现在根本不想争吵,强打起精神回答。
“我哪有啊?”花早随便笑笑,“你别污蔑我好不好?”
然而,野戚沽却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话,依旧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执意要追着她问。
“真的吗?”他再次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和不满,仔细听,声线是冷然的。
花早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和疲惫,仿佛全身力气被抽走般无力。与野戚沽对话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让她倍感疲惫,甚至令她心生厌烦。
此刻,她只想远离野戚沽,不愿再看到他的身影。
花早惊讶地发现,自已对野戚沽的厌恶之情竟然如此强烈。
她不愿意看到他,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哪怕只是在同一间屋子内共处都会令她难以忍受。这种情绪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爆发出来。
说完这句话后,花早再次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电视屏幕,但内心却充满了烦躁和不耐。
而野戚沽则静静地凝视着花早的背影,眼神冰冷而阴森。
“早早,你已经承受不住了吗?”他暗自低语道。
在他心中,每一次爱上花早的时候,都伴随着无尽的自卑和不安。
爱情,有时候确实能让人陷入疯狂。
野戚沽紧闭双眼,似乎想掩盖眼中的痛苦和绝望。
没关系,因为是爱你,所以哪怕是撕扯心脏一样的痛苦,也是欢喜得很。
野戚沽心里疯狂而又执着,他知道自已对花早的感情已经无法自拔,但他也清楚他们之间存在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然而,这份感情却让他感到无比幸福,即使这种幸福伴随着无尽的痛苦。
花早不想再看电视了,也不想再和野戚沽处下去了。她觉得自已的心好累,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
她就这么背对着野戚沽,实际上也不敢和男人对视,害怕看到他眼中的深情和执着,更害怕自已会心软。
电视被关掉了,综艺吵闹的声音消失以后,客厅格外的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氛围,让人感到窒息。
花早沉默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让她沉默好久的话:“还是分开吧,我觉得很累。”
她本来想说你没做错什么的,可是想着野戚沽这段时间的举动,花早蠕动着唇瓣,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知道自已无法欺骗自已的内心,她真的累了,想要结束这一切。她希望能够重新找回那个快乐的自已,不再被这份感情所困扰。
野戚沽的爱,她承受不起,代价太大了。
男人没有立刻回复她,客厅里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这种令人窒息的寂静让花早感到无比煎熬,每一秒钟都变得漫长而难耐。
她感觉自已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目光与野戚沽交汇在一起。
就在这时,野戚沽突然轻笑了一声。这笑声打破了沉默,但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他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和决绝。
\"分开么?\"他轻声问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
\"早早,你怎么敢想的啊......\"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空气,直刺向花早的心窝。那一瞬间,花早感到一阵刺痛,仿佛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砰——”
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两人皆是一愣,看向声音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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