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聋了还是瞎了?”野俸潋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与冷漠,如同冰刀般锋利。
“是看不懂她的不耐烦,还是听不懂她的拒绝?”他继续质问着,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花早的心口。
野俸潋一步一步靠近,合身的西装更显其挺拔身姿,但同时也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嘴角却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
花早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野俸潋一眼。她害怕看到他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尤其是当他如此靠近时,她感到一阵窒息。
终于,野俸潋在沙发前停了下来。花早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好与野俸潋的目光对上。
那一刻,她的心跳骤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很快,她又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开,不敢再与他对视。
野俸潋的目光深邃而复杂,花早根本无法读懂其中的含义。
她只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喘不过气来。
闻言,野戚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发出一声轻笑,这笑声仿佛带着一丝嘲讽。
他挑衅地抬起头,目光与野俸潋对视,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紧紧搂住了花早的胳膊。这种动作似乎是在向野俸潋展示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野总真是好能耐啊!不仅擅自闯入他人住宅,还妄图插手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情。\"
野戚沽的声音充满了挑衅意味,毫不掩饰对野俸潋的不屑。
当野戚沽说出\"老婆\"这两个字时,野俸潋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
也许旁人看不出来,但是这个细微的动作被野戚沽敏锐地捕捉到,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快意。
野俸潋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已的情绪,随后,他眼神锐利地看向花早,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反问道:“老婆?”
花早听到这个称呼,心尖猛地一跳,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捏了一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野俸潋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继续追问:“我怎么不知道早早跟我领证了?”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紧张的气氛。
是的,和花早有婚约的人确实是野俸潋,而不是眼前的野戚沽。
尽管他们是亲兄弟,都各有自已的势力,看起来似乎能公平竞争,可是婚约的事情,就让天秤偏了。
此时,野戚沽紧紧握住了拳头,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嫉妒,眼里满是偏执。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花早身上移开,仿佛要将她深深地刻入心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声的硝烟味,让人感到窒息。
此时,没人要放手,也没人要离开,谁都不会退场,整个局面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
\"早早\"突然被点到名字,花早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野俸潋。
\"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野俸潋用温柔的声音向她请求道。
一直处于上位的男人,此刻温柔得不像话,满眼都是她。
被野戚沽强行限制自由这么久,花早原本就已经接近情绪崩溃的边缘。
现在终于等到其他人出现,而对方还是以一种询问并尊重她意愿的态度来对待她。
这让花早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没有经过思考,便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轻声回答:\"嗯。\"
尽管她的声音非常小,但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她的回应。
野戚沽瞳孔猛然一缩,骤然抱起来她,不容分说地要抱着离开。
野俸潋眼神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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