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俸潋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情感。与他整个人的气质相比,这种眼神形成了一种极致的反差。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对视,却让人感觉仿佛要被他的目光所吸引,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花早不禁有些心慌意乱,赶忙收回目光,生怕自已陷入那片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
她心中暗自惊叹,这个男人的魅力实在太过强大,让她有些难以招架。不愧是时空错乱下也要搞定的位面子。
然而,当她想到自已已经消失了这么长时间,而花亦原和她的父母竟然没有丝毫动静时,她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这足以说明野戚沽的势力是多么的恐怖,连她的家人都不敢轻易妄动。
尽管如此,花早对他们的思念之情却是无法言喻的。这段时间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们。
然而,她的手机早已被野戚沽没收,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无奈之下,花早只好硬着头皮向野俸潋开口:“那个……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我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和期待。
野俸潋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轻松地回答道:“自然是可以的。”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机递给了花早。
花早感激地接过手机,迅速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铃声,每一声都像是敲打着她的心弦。
终于,电话接通了,听到母亲温暖的声音,花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泪水夺眶而出。
“妈妈!”她哽咽着喊道,“我好想你们啊!”
电话那头的母亲也忍不住落泪,安慰着花早:“我们也很想你,宝贝。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花早紧紧握着手机,感受着家人的关怀和爱,泪水不断流淌。
这一刻,她觉得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得到了释放。
野俸潋看着泪水止不住还微微颤抖的女人,心里是止不住变态一般的兴奋。
哭了的早早……
好漂亮……
好想在封闭的空间里弄哭她,看着她求饶,只对着自已,只有自已……
花早擦了擦眼泪,把手机还给了野俸潋,自已慢慢平复着情绪。
没有什么大喊大叫,疯了一般的精神失常,只是淡淡地放空自已。
也许是隐隐约约猜到了野戚沽是什么样的人,花早居然觉得他做这些好像也没什么难理解的,因为是他,所以他做这些很正常。
但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谁都不喜欢被关起来失去自由。
不过,对于野戚沽的行为,她并没有特别的愤恨和不满。
或许是她觉得自已对野戚沽来说只是一个过客,而这种事情也并不会影响到她的生活轨迹。
这是花早给自已的一个解释,反正总不能她是抖M。
而且,她总是容易被其他事情吸引注意力,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去纠结于这件事情。
她总是相信时间会慢慢淡化这段经历,让她重新回到原本的生活轨道上。
就在这时,野俸潋递过来一小袋纸巾,然后提议一起去吃点好吃的。
听到这句话,花早忍不住笑出声来:“噗……”
她抬起头,看着野俸潋,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搞反差的。”
花早心里明白,女孩子不开心的时候,通常会选择狂吃一顿来缓解情绪。
当胃得到满足时,身体就会分泌更多的多巴胺,从而让人感到快乐和愉悦。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女生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选择暴饮暴食。
野俸潋挑了挑眉,虽然他不太理解花早所说的“搞反差”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他并不在意。
他只是微笑着看着花早,再次问道:“所以走不走呢?”
花早居然觉得他的眼神充满期待,似乎希望花早能够答应他的邀请。
“去,当然去,有羊毛为什么不薅呢!”
“那可得使劲薅。”
野俸潋替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的身材高大而挺拔,动作优雅而从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花早毫不客气地坐了进去,然后开始寻找安全带。然而,还没等她找到,一只修长且带着青筋的大手已经抢先一步伸过来,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男人的头部正好停留在女人的胸前,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这让花早瞬间僵住,心跳加速。尽管野戚沽平时总是喜欢和她亲密接触,但她和野俸潋一直是实打实的清白。
这种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察觉到女人的僵硬,野俸潋勾起唇角,刻意放慢了动作,找到安全带,碰了下她的手指。
使劲拉起安全带,擦过她的大腿,环了半圈,碰到了她的小腹,僵硬更加明显了,扣上了,头微微晃了下,轻微碰到了她的下巴。
时间没有多长,野俸潋惋惜结束了碰触,暗暗回味着,没关系,很快了。
但花早却觉得格外煎熬,终于结束了,自以为很小声地轻呼了口气。
转过身,野俸潋眼里的笑意明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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