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野俸潋的相处十分融洽,花早感到轻松自在。尽管野俸潋话不多,但他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回应花早,不会让她感到尴尬或无聊。
然而,刚刚经历过野戚沽的事情后,花早的已经没有任何谈恋爱旖旎的心思了,哪怕是这种英雄救美的桥段,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花早对野俸潋坦然,感激,相处自然,唯独没有任何占有的喜欢。
野俸潋敏锐地察觉到了花早情绪的变化,他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他不得不承认自已对野戚沽的嫉妒。
同样恶劣的人,他倒是享受了一段两情相悦。
可是凭什么呢。
花家父母到现在也没急着找花早的原因是,他们无法对野戚沽怎么样,但是野俸潋是可以的。
在他们眼里,野俸潋内敛沉稳,本就有婚约在身,他现在想以陪伴打动花早,看起来是极为尊重她的。
虽然无法为女儿做主,看起来十分可笑可怜,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可这就是现实。
野俸潋掌握着全局,无声嘲笑着这群人。
以陪伴打动?
商业也就算了。
可对面是花早,他可没有这份耐心,不早早定下来,他那个弟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变化太多。
花早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野俸潋。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野俸潋。”
野俸潋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不用谢。”
花早眨眨眼,突然特别客气地继续说道:“我很高兴认识你。”
野俸潋点点头,回应道:“我也是。”
花早深吸一口气,轻轻叹了口气:“只是……我现在还没办法接受新的感情。”
装傻子实在没必要,花早一开始就是怀着目的靠近他的,这局势怎么一个走向她还是明白的。
与其周旋,不如把话说明白了。
野俸潋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
花早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野俸潋微笑着回答:“当然,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花早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就好。”
野俸潋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他看着花早,心中默默发誓要尊重她的决定,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处理过去的情感创伤。
即使不能成为恋人,他也愿意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成为她最真挚的朋友。
落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
他野俸潋一直是这么温柔待人的,只不过是长的距离感太重了而已,心里体贴得很,不耻那些强取豪夺的举动。
花早感激地看着野俸潋,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愉快的。
“我送你回去吧。”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
“好。”花早点点头,接受了这个提议。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周边的树木像是在不断后退,仿佛在追逐着车辆的步伐。
“婚约先放着吧,现在也不好解除。”野俸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野戚沽囚禁花早的事情着实让两家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但破局人却是野俸潋自已。
这一仇一恩,让人难以判断该如何处理。
而更重要的是,野俸潋还是花早的未婚夫,如果此时提出解除婚约,只会让人觉得他们是将怒火转移到了野俸潋身上。
花早自然明白其中的微妙关系,她爽快地回答道:“好。”既然已经看清了形势,又何必再去纠结呢?
可能是一直以来精神高度集中,花早昏昏欲睡,车上的香味舒适,竟然歪着头睡过去了。
一直用余光看花早的野俸潋自然是看到了,嘴上的笑这才真实了,侧过头看着酣睡的女人。
“宝贝,你说说怎么当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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