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喘着粗气匍匐在上楠丰满的酥胸上一阵折腾,体内积蓄已久的那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一瞬间迸发出来。顷刻之间犹如灵魂出窍般的幸福和欢愉酥麻了我的冰冷。也就在那一刻,强烈的占有欲压迫我脑细胞产生跟上楠结婚,睡她一辈子的念头。
一次短暂而失败的婚姻,造成我幼小心灵难以磨灭的伤害。
五年时间里,我扑灭了无数次结婚的冲动。我时刻告诫自己,婚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持久的赌博,赌局的终点即为生命尽头。
我不愿将自己有限的生命押注向无尽的黑洞。
于是,不管父母安排多少次相亲,都被我阳奉阴违一一化解。实在推脱不掉的,或者有些姿色的,直接撕掉伪装,露出男儿本色的真实面目。本以为我的自毁形象能摆脱纠缠,结果,相亲对象里不乏与我志同道合之人。
“为使父母安心放心宁愿牺牲自己,”成为我们之间共同的话题,而在共同话题支撑下,渐渐的发展成纯粹的没有感情维系的伴侣关系。不求婚姻的长久,只在乎欢愉时刻的释放。
本以为我的这种生活状态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谁曾想与上楠一次触及灵魂的深入交流了,居然使我破防,义无反顾的抛弃了终身不结婚的信念,上楠的温柔性格,和丰满身体是我所有经历过的无数女人中唯一能将我唤醒的女人。
显然,上楠并不属于漂亮类型的女人。然而在她身上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唯独能吸引我的味道。
上楠是我父母托人与我介绍的众多对象中普普通通的一个。相处的最初,我同样抱着摆烂的态度,临分手前半小时因为垂涎上楠的身材,随口一句,期待和你擦出爱情火花,如不介意,我们下次直接开房吧。
就如预料的一样,上楠直接一个眼白送给了我。
原本以为,扒了羊皮的我,会被上楠拉黑。结果,上天弄人,一件突发事件的发生,让上楠看见了我伪装之下的真实。
分手之后很久的一天深夜。上楠突然打来电话:“武哥,你好,我是上楠。”
一听是女人的声音,又是在三更半夜的时间,脑细胞一下子充血:“咋了,想哥哥了不成?”
“对不起,我是想请你帮个忙!”话筒里上楠声音急促。
看看时间,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老家打来电话,我父亲重病,这会儿叫不到车,只能请你帮帮我送我回去一趟,武哥求求你了!!!”,上楠的略带哭泣的声音已经开始哀求。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
“下马中街,谢谢武哥,呜呜呜!!!”话还没说完,上楠彻底崩溃。
虽然只是见一次面,但我已成了她在这县城中在这次困难前唯一能想起和可依靠的人。于是本已收车准备休息的我,穿了衣服,冲出家门,发动汽车,一路狂飙起来。
下马中街路口,上楠焦急的站在路灯下,眼睛时刻不离的看着来往的车辆。我闪了几下车灯,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她身边。
“上来!”我大声喊道。
上楠先是一怔,看清是我,拉开门跳进车。
“谢谢武哥,路上注意安全!”。
眼泪陪了上楠一路。从上楠絮絮叨叨的倾诉中,我了解了她的父亲。
上楠的母亲在上楠4岁时候,突发疾病撒手人寰。走出悲痛的父亲不愿让女儿接受陌生女人做母亲。所以,年轻时候没有再婚,到上楠成年,孤苦伶仃一个老头早已没有了再婚的念头和资本。
上楠学习并不出众,初中毕业考了中专读护士专业。毕业以后,在县城小医院当了一名护士,虽说只能顾了自己吃饭,好歹也算是谋了一份事情做。原本可以去机会更多的大城市,但上楠不愿离家太远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已经年迈的父亲。
父女情深。
如今的上楠,只有一个心思就是能在城里扎了根,把父亲从农村接来一起生活。
“这样有孝心的女人不知道又他妈的便宜了哪个龟儿子?”看着随着路面起伏而波涛汹涌的上楠,我暗自咒骂起来:“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可惜可惜啊!”
当然表面上还是要好好的安慰安慰着急的上楠:“上楠,别急,你父亲年轻身体素质好,不会有大事的!”
上楠扭头看着我说“幸亏有你,要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大半夜的,跑这么远的路,真实太辛苦你了!”
山里的路,曲曲折折,刚要提速就是弯道。70多公里的路程,我们跑了一个小时。
汽车大灯雪亮的照在上楠家的大门。车刚一停稳,上楠就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一会功夫,村长、书记和邻居七手八脚的抬着上楠父亲从院子里出来,又七手八脚的把人放进后座,安顿妥当,我发动汽车,开启救护车模式,向着县城医院一路狂飙起来。
随行的邻居边安慰着上楠,边大概讲了讲情况。
邻居吃了晚饭过来串门,看见上斜靠在椅子上的上楠父亲,睡着似的一动不动。一群鸡鸭围着椅子啄食他耷拉下来的手里的稀饭碗。邻居本以为是睡着了,喊了几声见没答应,走到近处怕拍脑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吓得邻居一阵呼喊引来了四邻。
听到喊声跑来的邻居们手忙脚乱将上楠父亲抬到床上,又有人跑出去找村长家给上楠单位宿舍打了电话。
回去路熟,用的时间少。
到了医院,一番抢救。人醒了过来。一通检查各项指标一切正常,没有找到个所以然。医生讲:“虽然没有找到诱发昏迷的原因,各项指标又都属于正常范围,但是这种深度昏迷总归是一个值得警惕的信号。后面的时间,身边不能缺人,万一在此突发昏迷,麻烦就大了”
既然这次人没大事,所有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在医院住了几天,观察确实没有什么别情况。医生同意出院。
事后听她父亲说,那天下午地里干活出了一身大汗。和往常一样回屋里冲了个凉水澡,当时倒没什么,刚端起碗准备吃饭时,突然眼睛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上楠听了父亲的话,更是心疼的眼泪汪汪。不住的埋怨自己没有照顾好父亲。
父女俩相视无语。
看着上楠父亲稳定下来,我起身告辞,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上楠送我出来,走到车前,低着头怯生生的说“武哥,这次真是麻烦你了。车费,车费的话,等我父亲出院之后我跟你一起结可以吗?”
“看你这丫头说的啥话,谁还没个要紧的事情。这种事情,换做你,会要钱吗?”我假装生气的说道“太看不起你武哥了!”
转眼,上楠父亲出院。
那天我早早的到了医院,同上楠一起,收拾了东西,搀扶着未来的老丈人下楼。
一路上陪着上楠父亲有说有笑,像极了一家三口。
某天中午刚下了客,接到上楠电话,非要约我晚上一起吃饭,说是为了感谢我。
我说如果但是为了感谢的话,就不要客气了。
“反正就是想请你吃个饭,来不来看你吧!”电话里能仿佛能看见上楠那些许温怒的脸,“我知道,自己也请不起你山珍海味,看你吧,反正我早上买了菜,做了一上午的准备!”。还没等我回话,电话里就传出了一阵忙音。
“我说你这人咋就是个暴脾气呢!请我吃饭,也不告诉我地方,让我到哪儿去吃?”
“哦,嗯嗯!!!”一听我答应了,高兴的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起来。
我心里想:“至于吗,不就是一顿饭,莫不是还想咋滴!!!”
后面的剧情发展,没有脱离固有的套路。
品尝了上楠用心做的晚餐,我的心有四分之一已经被俘获。
如果不是因为我固执矜持,当晚就应该拿下。酒的催化之下,上楠双眼以可见速度迷离起来。换做过去,撕掉伪装之后的我,此时此刻应该已经开始做活塞运动了。但是,那晚我出奇的冷静。
69書吧
很久以后,我才想明白,当晚的矜持或许是为了保全上楠与我心底完美的形象。
可惜没过多久完美就被我转变成了美好,在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晚上,终归没有抵挡住我泛滥成灾的荷尔蒙,我跟她上床了。
三个月后。
我张罗了一顿饭,宴请我父母、家人和上楠的父亲。于是我和上楠的关系升级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席间,上楠父亲不止一次表达出对我这个女婿的喜欢。即便是大了上楠好几岁,在他眼里成熟的男人反倒更知道心疼的女儿。当然,我也没有辜负老人家的期望。
和上楠认识时候,我才入盗墓行不久,当然,即使到现在她也一直不知道我所有的底细。不跟他讲,也完全是为了保护她。
见了父母,顺便也就把结婚的事情敲定了。
摆在眼前最现实的就是钱。虽然上楠和她父亲没有明确的提出买房,但作为一个男人总归不会忍心自己的婆娘没有片瓦遮身。几年浑浑噩噩的时间里我一直处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状态。
于是我开始筹划着怎么赚钱。
靠开出租,靠在一个县城里开出租,想要在县城里买房,无疑是痴人说梦。即使我们县城的房子犹如白菜价格,对于我这样的半吊子来说,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盗墓呢?虽然运气好,跟着黑三娃搞了几票,但是这些钱也好是蚂蚁大腿肉少的可怜。
我跟黑三娃边喝酒边吐槽,这种漫无目的开盲盒似的挖掘,除了浪费体力想要发家致富谈何容易。三年五载的一番折腾终还是一无所获。
“三娃,我们必须改变策略,不能在意味的撞天婚,要有的放矢。同样都是盗墓,小打小闹永无出头之日。”我看着黑三娃的眼睛,意志坚定的说道。
“武哥说的对,我也一直在想,要搞就搞大的,”黑三娃说,接着低头思考许久又继续说:“澧江,原先是澧江古国国,地处要道,连通蜀地与巴国枢纽,当时可谓是国富民强,百业兴旺。”
巴国,古时候重庆南充巴中等地统称。
四川盆地以成都为中心古时称作,蜀国。
澧江古国距离我们一百多公里,处成都平原边缘山地。
澧江古镇的周围,山野荒谷中到处都是古人留下的墓穴。政府组织过几次对暴露在外的古墓的保护性发掘,据说出土文物级别之高令人垂涎。
古镇保护做的很到位,直到现在临街商铺和住宅的地基多数还能见到汉代特有的灰青色条形砖头。有些汉砖上至今还能拓印出文字。
七十年代后期,一次地震引起的山体滑坡,造成几座规模宏大的古墓显露。政府组织省考古的队勘验发掘。据说光是从一处墓穴石棺中取走的黄金制品就拉了一解放车。最价值连城的是至今保存在某博物馆的一套《道德经》竹简。
黑三娃喝了口酒,看着我,淡定的说:“武哥,凭借咱们的技术,只要胆子大,运气好,澧江干上几票就足以发达了。”
听闻此言。瞬间周身热血沸腾,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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