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星看着眼前的周子珩,耳边回荡着他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再加上他递过来的那把梳子,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对周子珩难以言喻的厌恶。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自信呢?难道他真的以为仅凭这一把小小的梳子就能抹去昨天那个时空里乔南星所遭受的所有屈辱吗?”乔南星再心中愤恨的想着,“而且,他现在居然还好意思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来教训我!表面上看起来说的句句都是为了我好,但实际上却是在处处压制我,诋毁我!甚至还试图精神控制我!现在露出这副讨好的嘴脸,大约就是没占着便宜,不甘心罢了”
想到这里,乔南星不禁感到一阵愤怒和厌恶。她原本就知道周子珩是个伪君子,没想到他竟然自以为是、自私自利到了这种地步。此刻的她,只想尽快远离这个让她心生厌恶的男人。
看到乔南星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周子珩便用了最后一招,他将头背过去,带着哽咽的声音说道:“昨日我真是不得已的,星儿妹妹,这梳子自古就有定情之意,我将它赠给你,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你以前最是善解人意了,今日怎么这么不通情理,不肯原谅我呢?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自私自利的人啊,难道真的要让我伤心难过你才肯原谅我吗?”说完还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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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的乔南星再也忍不住了,她饶到周子珩的面前,看着脸上没有半滴泪水的脸说道:“周子珩,男女授受不清,你这小梳子还是送给有需要的人吧,我可担不起你这一番情意,还有!是谁告诉你我今日与赵兰宁比试是因为你?怎么赵公子如今落魄的家里没有镜子了吗,镜子没有尿总有吧?也是我当时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然我能看上你这个垃圾?你说我自私自利是因为你没占到我便宜吧,说我不懂事是因为你现在控制不了我,说我泼妇是因为你骂不过我!说我不通情理是因为我不惯着你了!”
周子珩没想到乔南星现在竟然如此通透,看的如此明白,还将他骂的狗血淋头,一时间气的语无伦次指着乔南星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你……你竟然如此粗鄙,你……”
“我?我什么我?你是有多不要脸能说出这种话?你的意思是我不原谅你,我就心思歹毒,不通情理,咄咄逼人了。合着我就应该被你们嘲笑,欺辱。赵兰宁定比赛惩罚的时候你是聋了吗?她嘲笑我的时候你是瞎了吗?现在你跳出来让我大度了,到我这里装好人了,你怎么这么能装啊?你想当好人早干嘛去了,我请问了,你要脸吗?”乔南星一点情面都没留的指着周子珩的鼻子一顿骂。
周子珩此时被乔南星骂的也来了火气,对着乔南星说道:“你这个粗鄙不堪的泼妇!别不识好歹!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听到这里的乔南星再也忍不住了,用狠狠地甩了周子珩一个巴掌说道:“我泼妇!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泼妇!这一巴掌是替昨日的乔南星打的,”说完又反手打了一巴掌说道:“这一巴掌是今日的乔南星亲自打的,你真是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打完这两巴掌,周南星感到自已的手已经没了知觉,而周子珩的脸颊更是当时就肿了起来,此时的周子珩没想到乔南星会动手打人,突然被打了个冷不防。这两巴掌周南星是用了全力的,一下子就把周子珩打的眼冒金星,摔倒在地,乔南星看着躺在地上的周子珩还是不解气,又冲着他哐哐踢了两脚,然后弯下腰顺手将周子珩身上的玉佩取了下来说道:“我记得你说过,这玉佩是你传家之宝,你小时候你因贪玩弄丢过一次,你爹将你吊在房梁上整整打了一日,后来在床上病了半月才勉强可以下床,是吧?“
原本躺在地上的周子珩再看到玉佩被抢走后,立马挣扎着起来要拼命抢回来,周南星看到周子珩要动粗,心知自已绝不是对手,立马将玉佩举起来,对着周子珩说道:“别动,在动一下,我就把它砸了!”
周子珩果然一动也不敢动,他紧张的看着玉佩对着乔南星问道:“你到里想肿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周子珩两边脸颊肿的像个发面馒头,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在周南星都听懂了,她举着玉佩说道:“这玉佩我就留着,以后你再敢骚扰我,我就把它砸碎了送到你爹的手上,就说这是你亲手碎的,我不小心捡到的,到时候你看你爹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别闸,我以后绝不会再为兰里(我以后绝不会为难你)”
此时的周子珩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昨日还温柔似水的女子,今日怎么如此奸诈彪悍?都到了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不明乔南星的意思,于是对着乔南星说道:“我花系,虫此以后,绝不为兰乔兰星,沃有违誓,天地不永!(我发誓,从此以后,绝不为难乔南星,若有违誓,天地不容。)”
乔南星看着发誓的周子珩说道:“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诚心了,我自然也不是个不讲理的,这玉佩就还给你了,不过你要将腰带解下来,放在地上,往后走一百步,然后再回来拿!”乔南星还是担心将玉佩还给周子珩后,周子珩反悔带人欺负到家里来,她不能将灾祸引到无辜人的身上,乔父乔母虽不是她亲生父母,但是对她也算是恩重如山,她不能一时冲动害了他们。
周南星乖乖的解下腰带,放在地上,然后对着乔南星说道:“你学话眩话!(你说话算话)”
周南星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我也不想拿着你的玉佩天天被你追杀,这腰带我就收下了,若你敢带人报复,我就拿着腰带去衙门告你强奸罪!你也知道,强奸罪是重大罪,县令大人不会相信一个女孩子会用自已的清白诬陷你的,到时候你会有什么下场不用我多说吧?我是无所谓啊,贱命一条,不过周大公子,你想想你的后果,你确定你爹爹会选一个有强奸罪名的儿子继承家业吗?”
周子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疯女人心里想到:疯了,这女人真是疯了,竟然拿自已的清白跟我赌。
他对着乔南星说道:“你晃心,今亿过后,我们所有恩怨一笔勾薅。(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们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说完周子珩便转头向前走去。
周南星看到周子珩转过身去往前走去,悄悄的将手中玉佩放到地上,将地上的腰带捡起来,再悄咪咪的离开。而周子珩实在是害怕周南星这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一直走满一百步才敢回头。
回头的周子珩看到此时的周南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心脏瞬间紧绷起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来不及多想,立刻转身飞速地奔跑回去,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四处寻找着玉佩,突然间,他的眼睛瞥见了地上躺着的一枚玉佩。他急忙走过去捡起玉佩,仔细端详着。生怕玉佩有一丝丝的损伤。
看到玉佩无事,周子珩的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这枚玉佩可是家主的象征,任何人只要拿着这枚玉佩,都可以到钱庄临时换取整整一万两白银,以解燃眉之急。而事后,只需要拿着玉佩到周家去兑换即可。
一想到这里,周子珩不禁暗自庆幸。若是这枚玉佩丢失或者被损坏,他简直不敢想象他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说不定会大发雷霆,甚至杀了他也不一定呢!毕竟,这枚玉佩对于周家来说,意义非凡,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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