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洲心里猛地震了一下。
她说二十一岁那年?
误会大了。
傅星洲胸腔一阵钝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后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轻声开口:“宝宝,你说那次是因为爷爷才哭了那么久?”
小姑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傅星洲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怎么能一直以为是因为那个人。
当时的对比形成的落差,是傅星洲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噩梦。
结果是他吃错了醋。
反应过来后傅星洲将怀里的小姑娘抱得更紧了,低声呢喃道:“别怕,以后有我在,他们不懂是他们肤浅。我懂,我都懂。”
顾夭感觉傅星洲的反应有点过激,她被抱的喘不过气。
伸手去推的时候吻就又落了下来。
这次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这一次,傅星洲不想让她全身而退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责怪自己。
怎么好好一个人,就是没长嘴呢?
明明可以少走很多弯路的。
幸好,她还在。
幸好,还不算晚。
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姑娘,现在依旧在他怀里。
傅星洲的眼神愈发深沉。
呼吸也变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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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小姑娘的脸颊,虔诚而缱绻的吻着她的唇。
欲望将他推入深渊。
那是一种本能的渴望,一直以来克制着隐忍着对顾夭的渴望。
他想就此沉沦。
“宝宝,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粗重灼热的呼吸落在顾夭耳边,带着想要将她吞噬的一遍遍呢喃。
“这次就原谅你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才会这么轻易做出突破自己底线的决定。
但那些隐晦而又真诚的喜欢,是听到都让她震惊的程度。
很难说一点都不感动。
“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不要藏在心里,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永远坦诚。”
剩下的话被吞入腹中。
原本搭在腰间的手逐渐收紧,耳边传来傅星洲喑哑的嗓音:“宝宝,可以吗?”
回应傅星洲的,是顾夭环上他脖颈的瓷白手臂。
......
顾夭再醒来的时候,嗓子干的要冒火。
她勉强撑起身体。
不远处沙发上传来响动,顾夭转头就看到傅星洲放下手中的电脑朝着她走来。
一手扶着她靠着自己,傅星洲将温水递到顾夭嘴边,“慢点喝。”
一杯水下肚,顾夭开口:“我想洗澡。”
傅星洲低头。
在她唇上啄了啄之后轻笑,“宝宝,已经洗过了,感觉不到吗?”
顾夭这才低头。
睡衣已经不是那套,身上也丝毫没有先前的黏腻感。
傅星洲:“还睡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饿了一天了。”
顾夭转头,对上傅星洲的视线。
“你也没吃饭?”
傅星洲点头,“等你,一起。”
下午四点。
不尴不尬的时间,这顿饭是直接在主楼吃的。
大家好像约定好了一般。
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们。
吃过饭傅星洲又直接抱着顾夭上了楼。
他说:“宝宝太累了,力气活还是我来吧。”
顾夭脸色涨红。
刚上楼傅星洲的电话就响了。
他接完走到顾夭身边,搂着她问:“还睡吗?不睡带你去干点别的?”
“什么?”
傅星洲:“易天阳他们在酒吧组的局,要过去坐坐吗?”
顾夭没犹豫就答应了。
出门总比在家和他单独待在一起强。
主要是太累。
有些人表面正人君子冷漠无情,实则内里装的就是禽兽。
这些话顾夭当着傅星洲的面骂出来过。
效果嘛...
一言难尽。
傅星洲揽着顾夭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径直到了包间。
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来了好几个人。
易天阳和温言坐在一起。
傅星洲带着顾夭在最里面的位置坐下。
刚落座,易天阳和温言就凑了过来。
“你们...啧啧,这是复合了?”
温言贴着顾夭坐,伸手挽上她的手臂,下意识就将头靠在顾夭肩膀上。
傅星洲站起身。
手抄过顾夭腿弯,就把人抱到了他坐的位置。
然后傅星洲自己在顾夭刚才的位置坐下。
温言被他这番骚操作震惊到,嘴巴半天合不上。
“至于吗?我都防?”
温言翻了个白眼,坐回易天阳旁边喝酒。
包间门再次被推开。
温子喻先进来,看到傅星洲脸上的表情时也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直接说道:“傅星洲,你还能笑的更骚点吗?”
傅星洲满脸春风得意。
恨不得把“老子今天很开心”几个字写在脸上。
程嘉安没多久也走了进来。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坐下后几人开始玩牌。
顾夭抿了两口酒,就被傅星洲拿走换成果汁。
睡了一天她现在还是有点困。
靠着沙发开始打盹的时候,手被人握住。
接着就是一阵冰凉。
顾夭低头,傅星洲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两人手上戴着同款素圈戒指。
不是之前结婚的那个。
顾夭看向傅星洲,后者一脸理所当然,“来,拍个照。”
说着就举起手机,对着十指相扣的手闪了闪。
易天阳早都看不下去,吐槽道:“傅星洲,你还能再老土点吗?你这是给夭姐求婚的戒指?谁能比你更抠啊,怎么连个钻都没有。”
随后伸长脖子对着最角落的顾夭继续说道:“夭姐,你可别答应他,他一点诚意都没有!”
傅星洲轻轻摩挲着顾夭的手,唇角微微上扬。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求婚?顺便让我学习学习,看看不老土的求婚是什么样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气氛瞬间直线下降。
顾夭眼见着天被傅星洲聊死,连忙打圆场,“情侣戒指而已,你们也可以买来玩玩。”
顾夭站起身,傅星洲仍旧拽着她不松手,用眼神询问她要干什么。
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抛弃的深情大狗狗。
顾夭失笑,轻声道:“我去卫生间。”
她出去后,易天阳又不怕死的转头问温言:“我一直很好奇,夭姐和前男友到底是为什么分手的,言言,你知道吗?”
说他是损友都不为过。
这样挑衅的话说完,还要冲着傅星洲抬抬眉毛。
好在傅星洲今天心情很好,只是丢过去一个纸巾盒砸在易天阳脸上。
不轻不重的说了句:“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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