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和我哥明天过来。
我一直听肆哥跟我讲,佳佳他们的饭店做菜特别好吃,我父母就打算过来尝尝。”
“那敢情好,来了我们好好招待他们。
咱们坐下一起谈谈彩礼和订婚的事,老四这我是真着急。
这边还可以钓鱼,摘水果,采摘园刚开,里面水果不少。
不着急走就多住几天,还有民宿可以住。”
“好,谢谢阿姨,我请了几天假,我是打算多住几天的,我早就对咱们这边好奇了。”
东方肆笑了笑,给对象也夹了菜。
“呵呵,温霞,我怕你到时候不想走了。”
“那我就不走了。”
“不行,你不在谁照顾我啊?”
任温霞但笑不语,只是逗逗对象,她也舍不得。
东方肆回过头。
“佳佳,你们的鲟鱼养起来了吗?”
“嗯,已经开始养了,分出专门的池子养鲟鱼费了老大的劲。
才养了一个多月,年底能出栏一批一、二斤的。”
“我挺后悔当时没拿鱼子酱,有一天半夜睡觉,我竟然梦到了。
然后就饿得不行,我爬起来吃了两个馒头,蘸着你们送我的辣椒酱,吃完才好点。”
“哈哈,表舅你也太搞笑了。
放心,还有呢,前几天又从鱼贩子手里买了一条鲟鱼,弄了有几十斤的鱼子。
这次给你多拿几罐,我们用密封罐装了。”
“好,表舅这次不跟你客气了,我拿两罐就行。”
“没问题,给温霞姐也拿两罐。”
任温霞顿时觉得受宠若惊。
“还有我的啊?真是太感谢佳佳了。”
“嘻嘻,没事,咱们不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嘛。”
任温霞真的喜欢这个家庭的气氛,吃饭的时候大家伙也是说说笑笑。
欧阳翦推着两个孩子跟岳父一起过来。
两个小家伙见到妈妈全都低下头,还在啜泣。
上官嘉佳逗两个小家伙。
“呦,这是怎么了?还在哭啊?你俩犯错了?”
两个小家伙抹着眼泪,不敢回话。
欧阳翦干咳了一声。
“那什么,老婆,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上官嘉佳看了看老公,又看了看老爸的表情。
“先说坏的,我看看能坏到哪去?”
“坏消息就是,两个小家伙把咱俩弄回来的花瓶摔烂了。”
“什么?那个古董花瓶?”
“嗯。”
上官嘉佳夸张地按着自已的人中。
“我要晕过去了。”
慕容晓晓笑起来。
“哈哈,算了,佳佳,注定不是你的东西,捡回去也不属于你。”
“那也算我和阿翦的定情信物呢,二十年埋在土里,一点事没有,我们弄回来插了几个月花就摔碎了。”
“你听听好消息,没准柳暗花明了呢。”
上官嘉佳重新振作起来。
“阿翦,好消息是什么啊?”
欧阳翦把瓶子夹层里的东西拿出来。
“这五枚钱币都在瓶子特别隐秘的夹层位置,不摔碎根本不可能弄出来。”
上官嘉佳拿起一枚。
“哎呦,康熙通宝,好东西,爸,是真的吗?”
上官振灏点点头。
“是真的,还是特别稀有的一款,碰到真正懂行的,卖个两万一枚一点问题没有。”
“那之前的古董瓶子值多少钱啊?”
“咳,佳佳,吃菜吃菜,想点开心的事。”
真是无声胜有声,上官嘉佳还是很心疼。
上官景晏给两个小家伙使了眼色,两个孩子很有眼力见跑上前抱着妈妈。
“妈妈,不气不气,长大了我们给你买。”
“妈妈,我们知道错了。”
“你们告诉我,那瓶子怎么招惹到你们了?”
小运运站直身子,自已擦干眼泪,小嘴叭叭地开始讲述。
“我觉得瓶瓶好看,想浇点水,妹妹抱着,八突然一跳,我一抖拌倒了妹妹,瓶瓶就摔了个稀巴烂。”
“嘿,稀巴烂你倒是学得挺快。”
“嗯嗯,跟爸爸学的。”
“算了,你俩没伤到吧?”
两个孩子都摇头。
上官振灏帮着补充。
69書吧
“其实他俩想让你和阿翦表扬他们,那天你们不是表扬三只狗了,他们就记住了。
俩人合计了半天,谁想到选错目标了。”
“这样啊,确实要表扬你俩,干得不错,下次别干了。
不过明天可以给你们奖励,奖励你们吃苦瓜,该吃点苦了。”
两个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还捂着小嘴乐呢。
屋里所有人一起大笑。
等到任温霞的父母和哥哥过来,双方相处得非常好,婚事定下也干脆。
主要还是饭店帮了大忙,菜太好吃了,当场就同意了订婚。
彩礼没有多刁难,5000块钱算是比较高的彩礼,他们又不是要卖女儿,差不多就行。
东方肆难得有几天假期,好好陪了陪对象和她的家人,就这样,村里的项目都没有体验完。
刚送走他们,接着村里就出事了。
马向阳家里进了一条超大的眼镜蛇,钻进了他家的厨房,还在蜕皮。
他向叶祖德求助,叶祖德拿着土铳把眼镜蛇打死了。
恰好村民朱誉恒路过,听到了土铳的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作为因为土铳被抓过的村民,对土铳深恶痛绝,再小也被朱誉恒分辨了出来。
他立马贴着马向阳家的院子,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马向阳正在拍叶祖德的马屁,要好酒好肉的招待。
“叔啊,你不知道,这蛇吓得我两天没敢到厨房去做饭,太大了。
叔帮我枪杀了这蛇,我这就买酒,叔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你去加加减减饭庄买点下酒菜,也在他们那买点酒回来,咱俩好好喝几杯。”
“好,我这就去,叔在我家等我一下。”
朱誉恒听的真真切切,心里冷笑起来。
好啊你叶祖德,当初就是你一点不给我面子,让我把土铳上交,还把我关了几天,原来你一直顶风作案啊,我一定要举报你。
朱誉恒转头就去县里举报了叶祖德。
叶祖德跟马向阳正喝得开心,警察上门了。
马向阳晃晃悠悠打开了门。
“你们谁啊?”
“警察,叶祖德在这里吗?”
马向阳第一反应是否定。
“不…不在这,喝完酒已经回家了。”
“那他家在哪个方向?”
“村子东边,顺着大路走,正中间的房子就是,有烧焦的痕迹。”
“能帮我们带个路吗?”
“可以。”
马向阳打开门打算往外走。
警察定眼一瞧,顺嘴问了一句。
“里面的人是叶祖德吗?”
“谁找我啊?”
马向阳心里在狂骂,他妈的,谁让你这时候出声音了?
几位警察二话不说冲了进去,把叶祖德制服在地。
“土铳藏在哪了?”
“松开我,我没有土铳。”
其中一个警察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有叶祖德的身上,发现了包好并藏在石桌下的土铳。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带走。”
一位警察走上前抓着叶祖德,给他戴上手铐,想着回警局好好审问。
马向阳见状,跑上前,死死抱着警察的腰。
“你们不能抓我叔,我不同意。”
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给几位警察制造了不少麻烦。
最后马向阳脱力,警察一个过肩摔,他就被重重摔在地上。
他俩一起被抓进去了,教育了一个月才被放出来。
这下子村民都知道了,叶祖德还私藏土铳,纷纷对他嗤之以鼻,典型的贼喊捉贼。
上官嘉佳几人挺开心,就怕有一天没看住,叶祖德偷摸着杀狗,这回土铳被没收,最起码这个危险性可以排队。
欧阳翦突然想到那条蛇。
“那蛇得有四米长,超恐怖。”
“咱们把蛇蜕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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