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真的要去吗?”赫德森死死抓着夏河的手,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躁不安,声音有些颤抖。
夏河发消息告诉赫德森虫皇邀请他去看什么破艺术品,他二话没说,放下一切就来学校找夏河。
“虫皇的邀请当然要去,宝贝你放心,相信你家雄主,我肯定没事。”夏河轻轻拍了一下赫德森的手,笑着回应。
“雄主,我当然相信你!可是虫皇他…”赫德森当然相信自家雄主,却也知道虫皇是个怎样的存在。言语上有些急切,“他不是那么好对付。”
“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夏河说得头头是道,暗戳戳把自家老婆揽在怀里:“而且啊,我可是要比宝贝你想得还要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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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德森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家雄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夏河也反应过来自家老婆听不懂,迅速解释道:“我就是要去赴约,才能知道虫皇到底是想耍什么把戏。”
赫德森紧紧搂住夏河,拼命从夏河的怀抱里获得他的气息,闭了闭眼,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轻声说了声:“好。”
夏河去了皇宫,赫德森暗自联系阿尔诺和第四军团的将领,尽可能的调动兵力,一旦有什么异常立马调动兵力包围皇宫。
赫德森宁愿背负背叛全虫族的罪名也要护住自家雄主的安全。
夏河猜到赫德森会联系军部,心头一暖的同时也暗下决心:自已决不能有任何差错。
夏河被侍从领进皇宫,第一关就是被检查是否携带武器,等检查完成后,又有一只侍从端着一个小盒子走来,“请阁下将您的光脑卸下。”
夏河挑眉,开口问道:“你确定?”
“夏河阁下恕罪,您所观赏的艺术品是虫皇非常珍贵的私虫收藏品,不能有任何泄露的风险。所以虫皇特意安排让您务必卸下光脑。”一只管事虫连忙解释道。
说得倒是堂而皇之,无非就是想切断他和外界的联系,夏河倒是要看看这只老虫子到底想做什么。
夏河临摘前特意给赫德森发了个消息,跟他说自已的光脑被摘除,切记不可行动,他会安全得出去见他。
赫德森发了个“明白”,夏河看了还是不放心,又分别给许席、菲利尔、西奥多甚至是阿尔诺和林逸都发了消息,务必要在赫德森想要干什么时拦着他。
等得到这几虫的一一回复,这才放下心来,把光脑卸下。
夏河摘下光脑后又被要求戴上眼罩,他也照做。
直到被引进一条长长的,昏暗的走廊,这才被摘下眼罩。
眼罩被摘下后,迎接他的不是刺眼的光明,而是一如既往的黑暗。
突然,刺眼的灯光从四面袭来,刺激着夏河的眼睛。
夏河眯了眯眼,等眼球适应如此明亮的环境后才完全睁开双眼。
他定了定神,发现周围空无一虫,说是一条走廊,准确来说似乎是进入了一个洞。
墙壁上似乎挂着什么,夏河向前走去,定眼一看,竟是雌虫的羽翼。
密密麻麻的羽翼铺在墙上,艳丽中带着几丝诡异。
雌虫引以为傲的羽翼,守护无数虫族的武器被虫当艺术品挂在了这里。
夏河想笑,笑愚忠的雌军,笑虫皇的残忍,笑这满墙的羽翼。
原来虫皇要他看的所谓的艺术品就是这?原来精神海崩溃的雌虫,消失的雌虫都变成了一双双沾有血腥味的羽翼。
“阁下对我的艺术品感觉如何?”虫皇从洞口处一步步走来,像一个圣洁的化身,面带微笑得向夏河提问。
夏河忍住生理上的呕吐,只想问出他最想问的那句话:“为什么?”
他知道,虫皇曾是希望的象征,是虫族的图腾,是虫民的信仰。
可这位曾经的圣虫怎么以如此血腥的方式出现,曾经信仰终究是烂了,烂到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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