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儿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屋顶,她已回到了宁府。身体虚弱得像一片落叶,却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几日来,她如同浮萍一般,在生死边缘徘徊,终于在许大夫的巫术下获救。
不过几日间,宁府忽然接到了皇家赏赐。这份礼物之重、之丰厚,即便是宁府这样的豪门望族也为之动容。原来是德妃娘娘特意恩赐,言语间透露出对宁月儿这个“侄儿媳”的喜爱与器重。
“哎呀!你看看!这都是什么好东西啊!”宁母拿着一件件珍贵无比的礼物给月儿看,“真是没想到啊……”
“正是。”宁母欣喜若狂,“多亏了德妃和皇上。”
萧子齐微微点头,并未多言。他知道背后更深层次的含义——那些话语、那些决定背后隐藏着怎样复杂纠结的情感和权力游戏。
而赵禄自从放人以后,并没有再提及叶惊鸿或任何相关事项。仿佛所有风波都随风而去。
这段时间,皇帝赵禄查抄了贤亲王府,贤亲王并未把叶致远交待出来,便自绝于狱中。
但谁能料到,在静谧的夜晚里,皇宫内的一个身影站在窗外遥遥注视着灯火通明的宁府。他口中轻声细语:“你可知道……朕对你……”话音未落就消失在黑暗中。
数日后,在一个阳光明媚却带着秋意凉风吹拂的午后,
萧子齐道:“身体可大好了?”
“每日必问。这么想娶我”叶惊鸿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晒着太阳,“只是还需调养。”说完又看着萧子齐咯咯地笑,十分美丽。
两人相视良久,似有万般话语要说却又止步不前。“其实……”萧子齐欲言又止,“那天皇上……”
“我知道。”月儿打断他,“所有人都以为我不知自己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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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齐愕然:“哦?”
她淡淡地说,“只是没必要提及罢了。”
两人沉默下来。周围空气仿佛凝固般沉重。
最终还是萧子齐打破沉默:“以后好了,都是坦途。”说完揽她入怀。
此刻,在皇宫御书房内,赵禄突然抬头:“传我的旨意——加封御史台史御史宁济舟为‘忠义伯’!并且......”他停顿片刻,“将昭阳殿北侧花园改名为‘惊鸿园’。”
金秋八月,阳光照耀下的宁府和萧府门前早已人声鼎沸,一派喜气洋洋。红绸飘扬,彩球高挂,两家大门口各立一对高大的喜字,昭示着今日之盛事非同小可。
“哎呦!你看那新娘子的花轿多么气派!”街上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就在众人目不转睛地注视中,一队锣鼓队伍浩浩荡荡从萧府出发,向宁府进发。锣鼓声震天响,喜气逼人。
然而,在宁府内部却是另一番景象。
叶惊鸿身穿大红凤冠霞帔,面容虽然平静如水,盼望已久的这一天,她稍许紧张。“怕什么?今日乃是你我大喜之日。”萧子齐轻抚她的肩膀,“无论外界如何风波起伏,我与你共度。”
“只是……”叶惊鸿欲言又止,“若有未了之缘如何是好?”
“哈哈!”萧子齐笑得豪迈,“所谓未了之缘,在于今生能否握紧彼此手心。其余皆为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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