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污秽邪事?”
“自然是在工地做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啦!”
“哦,那你晚上跟李姨还是要悠着点哦,有空多带带孙子,昨晚我都担心活动板房要倒。”刘正想起我早上所说老夏把孙子送给我带的事。
“你放屁,我们合法夫妻,而且发生在生活区。那些出轨情事,践踏法律,才是污秽邪事,不受保护。”
“可工地上现在就咱爷们儿带老婆了,你不会和妈寻刺激在工地上?”小夏疑惑道。
“我会这么不懂事吗?”老夏气得脸通红。
一直在默默算账的沈赞眼皮子都没抬开口道:“不会有人昨晚又把别人老婆带回项目部办公室来了吧?”
听到他的话,老夏、刘正还有我不约而同地看向里间项目部经理室。
我略带疑惑道:“这么大动静,他一点都没听着?”
刘正轻声道:“我咋感觉那扇门在有规律地前后摇动呢?”
老夏忍不住叹息:“天爷啊,他不会?”
三人打开项目经理室的门冲了进去,小夏也跟着进来,正趴在桌上的陆经理听到动静,艰难地抬头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众人:“什么事?咦,老夏你的额头?”
原来老夏额头又开始缓缓渗出血渍,他擦了一把眉毛:“人呢?你该不会?”
“什么人?”
“今天工地出大事了,是不是你又带女人回来过夜了?”他萎靡不振的状态更进一步加深了我们的怀疑。
“胡说什么啊你们?”
“老陆啊,这不是开玩笑的,今天运钢筋时候车子侧翻,我们直接掉到工地,邓山被送去医院,生死不明。”
陆经理被吓得忙站起身,花了近一分钟时间才消化这件事:“那你不赶去医院,在这儿做什么?”
“你昨晚是不是又把那个穿着绿色旗袍、戴白色发箍的女人带回来过夜了?老陆啊,咱们认识也快20年了,有些事你知道,不能开玩笑的。上次晚上我下来上厕所就看到那女人在院子里走路,腰扭得跟长虫似的,穿得衣服好像收费观看似的,第二天早上我老婆给你打扫办公室还在你书桌下面捡到安全用品,悄悄帮你扔掉了。结果当天下午浇混凝土时候就炸模了,本以为会收敛一点,你怎么又干上这事了?”
陆经理老脸一红,心虚地看向我们其他三人,面色不悦地对老夏说道:“当着这群孩子的面,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快去医院。”
刘正也坐不住了:“不是啊老陆,那女人我也看到了,本就不白的小短腿,还穿着渔网黑丝袜,大晚上,我自个儿在院子外面抽烟,她还跑过来借火,完事儿不说谢谢吧,还一口烟吐在我脸上,可把我呛死了。”
“啊?我怎么没听她说这事?”陆经理刚说出来便自觉失言,“你,你,你去放线。”
“不是啊,老陆。”
我正要开口,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怎么,你也看到了?”
“我,我不是,我。”
正要推说没有,却被刘正抢过话去:“小顾有次早上也告诉我,夜里去上厕所,听见隔壁女厕传来奇怪的笑声,吓得通便都不顺畅了,回来闹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呀。”
听着他现编的这段话,我只能默默竖起大拇指,但陆经理则是做贼心虚,没有再次否认,只是长叹口气:“我昨晚真没有带谁回来做任何事,今天不在状态是因为昨晚看球赛直播太晚了,所以才趴着睡觉。你们都是沐浴在新时代阳光下的大好青年,不要事事都如此迷信。现在,老夏,你立刻去医院稳住他,邓山伤情有任何好转或者恶化,都第一时间告诉我,由我来上报业主和老总,如果在我上报之前他们先知道,你也知道后果的吧?你俩也快点去工地,消息不要走散,更不能走乱,明白我的话吧?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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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理没有反驳之前的事,但见他这副样子这次应该是没有带人回来,而且我们一直纠结起因,却忘记妥善处理避免造成更大的后果。
得到陆经理的命令,我们几个人迅速地分头行动,他自已本人也走到大办公室,交代王花花除特殊情况,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他,然后白了依旧稳坐钓鱼台认真算账的沈赞一眼,便反锁项目经理室门。
王花花自言自语道:“看来事情有些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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