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慈祥地看了小狗一眼,摆了摆尾巴,万分不情愿溜了出去。赵家子心底骂了几下“汪汪”。等了一会,他打开房门,对隔着十几道门的管真喊:“喂!管真兄弟,你们死了?还不快把好吃的东西拿进来?”
没一会,管真几个捧着十几种香喷喷的美味过来,有大肥鸡啊,有红烧排骨啊,更有各种山珍海味。看见如此的美味,赵家子吞了吞口水,搂着管真的脖子笑道:“管真兄弟,大喜!天大的喜事,老人家它做母亲了,开心吧?”
管真几个本能地拍手叫好。
管真吩咐左边一个跑去报喜,他则留下照顾老人家,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低声问:“大夫,小的刚才叫人去报喜,不知是对是错?”
赵家子笑道:“老人家生了胖小子做母亲了,那是天大的喜事来的,你去报喜百分之百的对。”
“大夫,如果何大人问起小老人家从何而来,小的如何回答?”管真心存疑虑问道。龙江湖意念转动问:“你是问小老人家的父亲是谁?”
“小的就是担心这个,大夫!你可要帮忙想个办法才是。”
赵家子往白玉狗洞看了一眼,意识到小狗是‘汪汪’和老人家的爱情结晶又好气又好笑。
管真脸色疑重不停催问。
赵家子骂:“管真兄弟,说你是笨蛋真的没错,我问你啊,你我的地位和老人家相比如何?”
“那还用说的!你我和老人家相差起码有天地那么大,是蚊子和大象比,星星和日月相比。”管真谦卑到恨不得钻入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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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子问:“老人家与何大人相比又如何?”
管真说:“老人家和何大人是一样的尊贵,说不定。。。说不定。。。老人家的地位比何大人还尊贵。”
赵家子吸一口凉气,低头打量老人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老人家的地位,竟然和二品的封疆大员一样。难道。。。难道。。。他找了千万种理由,也找不出老人家为何如此地位尊贵,意念也无法从管真处得知什么。
此时,管家匆忙跑来,气喘嘘嘘的,不停地问怎么回事。管真把老人家生小孩的事说了一遍,又把他的担心说出来。
管家心有同感,慌忙问:“大夫,这如何是好?”
赵家子笑道:“管家大人,你们这是空担心一场。你们想一想,老人家地位如此尊贵,它的事情我们能管得到了吗?它要娶夫人找如夫人,我们能够阻止吗?我打个比方,你们敢阻止何大人找如夫人吗?你们敢阻止何大人金屋藏娇?你们敢阻止如夫人生小孩吗?”
管家、管真慌忙摇头。
赵家子冷“哼”一声:“你们不敢!你们也没有资格!就算你们长了十个八个脑袋也不敢!老人家的地位与何大人一样,尊贵无比,它要做母亲关你们屁事?你们又那里管得着?”
管家一时觉得有道理,一时又觉得靠不住,理不出半个头绪,无奈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老人家要生小孩,由不得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喜没我们的份,是祸也躲避不过,顺其自然好了。”
赵家子笑道:“这才对嘛,老人家做母亲是举杭州同庆的好事,你们要是不开心,嗯!何大人和如夫人要是知道定会怪罪。”
管家管真面色大变,管真问:“管家老爷,此事何大人和如夫人知道吗?”
管家神情恭敬看着东边:“何大人和如夫人去雷锋塔许愿,可能要明天才回来。”他回看龙江湖道:“不过,如夫人特别吩咐,要是大夫来看病,就给他一百两银子。”此时此刻,龙江湖觉得管家是最可爱的人,他忍不住想要亲他一口。
有了一百两银子,赵家子为生活而担的心安定下来,刻骨的思念涌出,天蚕蠢蠢欲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天门山拥着相思她们。回到家里,他给了二十两银子梦香,说有事出去几天;然后跑出杭州租一条乌篷船,沿钱塘江而下寻找天门山。
整整一个月,他都在钱塘江两岸寻找天门山,只是天门山好像消失不见,又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在这一个月时间,龙江湖意识到有无数的危险袭来,但又在最后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保护着他。
赵家子知道不是老要饭他们,因为他们怕天谴;也不是相思,因为相思前来天皇蚕会有异动。
银子用完时,龙江湖回到了杭州,老要饭又躲藏起来。
家里的银子也用完了,而老人家的相思病却一直都没发作;看着如此的环境,龙江湖收起刻骨的思念,带着“汪汪”去何太守府“闲逛”。
一人一狗在白玉洞口来回走了几十次,但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赵家子拍了拍“汪汪”的尾巴,叫它进去问一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汪汪”摇头摆尾钻了进去。
没一会,里面传来老人家凶恶的吠叫声,而“汪汪”则夹着尾巴溜出来。
赵家子想问,刚好听见老人家和小狗欢畅的玩耍声,明白什么一回事,骂道:“有了小孩就忘了老公,真是个没用的狗东西!”
话音刚落,垂头丧气一言不发的“汪汪”冲着龙江湖狂吠起来。
赵家子知道说错话,连忙补救:“汪、汪、汪,你汪什么?刚才我说错了不行吗?你和老人家是好狗东西行不行?是天下最好的好狗东西行不行?”
“汪汪”摇头摆尾,又往洞里看了看。
汪、汪、汪,里面又传来老人家凶恶的叫声,“汪汪”思量再三,凄凄惨惨地夹着尾巴灰溜溜走了,一步三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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