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假的,你不看看是谁的夫人,真是少见多怪!”阿海自豪道。
自己做的裙子全是苗条淑女穿的,此二百五——老板心痛极了,又不敢发火:“客官,小的裙子没一条合你夫人穿的,请你不要把裙子套在水缸上好吗?”
狗东西的,白忙活了,浪费大诗人我宝贵时间,诗海气得哇哇责问:“喂!死鬼老板,既然没裙子合我夫人,你口多多说有干嘛?”
“小的不知道您夫人的腰围,如此的气势汹汹。”老板诚惶诚恐道。
“不知道,那你做什么老板?没鬼用的,想跳河自杀啊?”
老板气得一时说不出话,看在银子和武功的份上,他强忍怒火,笑道:“客官!虽然没您夫人合穿的,但小的可以做。”
阿海伸手道:“拿来啊!”
“做一条裙子起码要一天,客官!你下点定金,明天来拿好不好?”
“明天来拿?”
阿海犹如被人踩中尾巴,大喊:“妈的,你狗眼不认人是不是?大诗人我是啥人物?是最伟大的诗人!大诗人我的光阴宝贵,一寸就是一金,等到明天起码百两金,狗东西你赔啊?你赔,那好啊,给金子,一百两。少一两,炸平你的小店。”
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在此浪费时间,是侮辱大诗人的智慧,聪明的阿海哈哈大笑,双手一按柜台,三个没入柜台的银子,跳蚤般弹起,随即,他手一抄,抓住三个银子,转身扬长而去。
看着袅袅烟起的三个窟窿,老板泼茶倒水自认倒霉,他决定今天关门休息,回家打老婆小孩以消心头之火。
大街上——
只要有女人过来,阿海就双手做拥抱的动作,测量对方的裙子合不合夫人穿。只要合适,菩萨心肠的他,就下重本关照对方,让对方沐浴在大诗人的阳光下。
嗨!从来好心没好报,烈日之下多枯草,头脑简单的她们体会不到大诗人的菩萨心肠,她们一看见大诗人此爱心的姿势,以为遇到色鬼,吓得惊叫逃跑。
爱心到第二十个目标,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找到了。
来女三十不到,肥大异常,身材和夫人相似,风度清秀文化及不上万一,阿海哈哈笑着判断,双手则张开比划,不比不知道,一比一大跳,此女的身材就是夫人的翻板,不知那两只奶子?阿海随即暗骂:“此等货色的奶子摸了只会弄脏诗人之手,见不到有半点风花雪月。”
阿海熄灭冲动之心,哈哈嚷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也。”
女人则相反,吓得脸色发白慌忙逃窜,嗨!只是她虚弱的双脚,那里逃得快啊,只是加快一点脚步吧了。
阿海悠然自得跟在她的身后,盘算着如何借裙子,他虽说是大诗人,但平时高高在上不求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低矮的房屋前。
女人气喘嘘嘘推门而入,转身要把门关上。只是此时,阿海已笑意盎然站在门的中间,封住关门的路线,热情如火看着女人。
女人想到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慌忙往里逃,不知为何,她的心却有点发热,头撞在墙上。
阿海张嘴想说,只是刚还满脑子飘荡的千古绝句,一下子不见了。灵感从来是这样,你想把它留住,它却偏偏不见;你以为再也不会来时,它偏偏又回来了。
69書吧
这不!
听撞墙的女人喊:“好汉!我家很穷,你放过我吧,而且我老公在家。”诗海灵感一动,把宝龙的招牌话借来,微笑道:“小姐,你好啊!今天的天气真好,晴空万里,白云飘飘,身边还有小鸟在歌唱。”
如此浪漫的话语,其中用意一目了然,女人更是惊惶,浪漫我所要,但生命价更高啊,偷汉会浸猪笼的,珍惜生命的她,小声道:“好汉!我家穷,不值得你留恋。我老公在家,他凶得很,一拳能打死三只老虎。”
阿海没理会现实和危险,笑道:“哈哈,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女人虽然热情如火,虽然被浪漫挠得心乱如麻,但理智的她双手紧抓衣服,哭道:“好汉,请你出去吧,小女子已婚,丈夫又在旁,不合适你。”
阿海体会不到女人话中的深意,喊道:“合适,大诗人第一眼就看中了你,你是最合适的!小姐,大诗人有件大事找你帮忙解决。”
堂堂的大诗人请人帮忙,是世间罕有的,诗海以为女人一定受宠若惊,没想到女人却在拼命摇手,拒人于千里之外。
阿海不舒服啊,但为了夫人,他尽量心平气和打量四周,一看心一跳,可怜啊!女人的家真穷,不要说裙子,就连碎布也不见有一块,如今唯一的希望是女人穿在身的裙子,他温柔道:“小姐,你好啊!在白云飘飘的日子遇见你,大诗人开心啊,请你把裙子脱下来,好吗?”
此等话语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时说是种浪漫,光天化日光明正大说却是侮辱,女人脸色通红,骂道:“你这大色鬼,老公!你们死了,还不快出来,你老婆太美了,给人非礼啊!”
喊声一起,正房门冲出四个大汉,当头的手拿三个骰子,厉声问:“老婆,那个王八蛋非礼你?没长眼啊,打扰大爷赌钱,找死!”
女人硕大的头枕着大汉的胳膊上,神气道:“没良心的,一天到晚嫌弃我!骂我!说我扔到大街也没人要,你看,我只不过在街上一浮,有钱的肥好汉就游过来。”
想给绿帽我戴,大汉怒火冲天,抄起一木棍,大骂:“大肥仔!敢非礼我老婆,不知‘死’字怎么写啊?”
阿海气啊,瞪眼怒问:“狗眼看低人,大诗人我不会写‘死’字?哈哈,你知道大诗人我是谁吗?大诗人我是最伟大的诗人,大诗人我认识的字,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屙的屎比你拉的尿还多!妈的,说大诗人不识字,两拳打死你!”
诗海举起碗大的拳头施压。
大汉舞动木棍,气焰更盛,他不相信拳头会比木棍硬。
自己是来借裙子的,而且横行霸道的夫人在等着,阿海强忍火气:“没文化的家伙,大诗人仍斯文人,不会随便和你打斗的。喂,狗东西,放下兵器吧,哈哈,兵器没长眼,打到你就不好了,妈的!你想见识大诗人写死字的风采?好!”
不等大汉点头,阿海气聚脚尖,龙飞凤舞划出一个大大的“死”字,然后哈哈大笑,怒目圆瞪:“狗东西,领略到大诗人写‘死’字的风采没有?”
随即,他脚尖一扬,无数细沙如利箭击打在舞动的木棍上,丁丁当当,大汉虎口破裂,木棍掉地。
大汉魂飞魄散,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他,点头哈腰道:“好汉,小的领略到了,领略到了!”
另三个摩拳擦掌准备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大汉,打着同样的算盘偷偷溜了,兄弟啊!大肥仔如此的武功,多我们三个也没用,不如留下我们宝贵的生命去照顾您的儿女,此大义也。
看着大大的死字,阿海得意洋洋摇头晃脑道:“狗东西,你看看这个字,力透地板气势磅礴,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哇!当真是看得心醉,闻得想吃,听得想笑,这死字写得好吧?”
大汉也曾参加科举,只是不得意,才醉心于赌博创业,地上的“死”字,除了力量外,其它不值一提,只是这世界力量就代表一切,看着深达一寸的脚印,大汉联想到各种后果,连忙点头称是,乖儿子一般,说着各种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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