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并论,是无比的光荣,万分的自豪!”
胡编!阿四妹心中还是有一些开解:“后来又给叔叔卖到妓院。”
“妓院?哇,真是个好地方!”
此话一出,大家为之侧目,天龙并不理会,笑道:“阿四妹,妓院是天下第一学堂,在那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我有几次想去那儿长住,只是那儿的老板势利,就是不肯收留。”
“废话!是男人都想在那儿长住。”龙赵家子暗暗笑骂,他沉重的心轻了许多。
天龙叹道:“哇,妓院是大善堂,是收留无家可归男人的殿堂,天下男人对那儿感恩戴德啊。从妓院出来的人,我想可能是天下最有爱心之人,阿四妹,我代表天下男人多谢你了,多谢你们的爱心!如果能娶一个从那出来的人,老人家我短命百岁也心甘情愿。”
说完,他不停地鞠躬,目光竟带有绵绵情意。
周围的人暗自赞叹。
阿四妹脸色通红,跺脚道:“我嫁过人又克死夫君!”
“嫁过人怎么呢?天下的女人那个不嫁人?能嫁得出去是好事,嫁不出来才要去死,没人要的东西,不死留有何用。阿四妹,你克夫,谁说的?一个月前,老人家就知你夫君重病缠身,你嫁不嫁,他也是要死的,没错吧?”
真像确实如此,阿四妹点头,在绵绵的目光下,她心头的大石放下,只是心跳得更厉害。
“阿四妹,这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太好了!你舍已为人,让一个快要死的人也能娶上老婆,让一个快要死的人开心离去,伟大啊!你的心肠天下最好,是活菩萨!亲爱的阿四妹,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要不然,这世界就没天理,我——我会痛骂上天的!”
天龙拍桌指天,五情上脸。
阿四妹非常感动,柔柔道:“小时,叔叔迫我去偷东西,有一次偷了一路人的十两银子。我躲在一旁,见路人来回找了几次,听着他哭喊:上天啊,你为何如此残忍,狠心打碎一个美满的家庭,让一好人上吊自杀?当时,我悔恨极了,想给回银子他,但叔叔按住我的嘴。老人家,如果路人死了,我一生也不安,我罪恶满身。”
“阿四妹你太善良了!你就为这个不安?错了!你我可能是亲戚,又或者前生有缘分,那件事我一清二楚,你以为你害死人了?不!你是在救人,救了一家人的性命!”
赵家子知道宝龙能编,但不相信他如此也能编过去,大家等着看宝龙的笑话。
阿四妹眼中满是疑惑。
“你当时的所作所为,老人家看得一清二楚。出卖你,怕善良的你受罪;不出卖你,又怕路人真的上吊死。当时路人不停哭,说要去死,对不对?”
“您当时就在旁啊?”
“对,这是你我的缘份吧!菩萨心肠的我,当时有了决定,跟随路人回家,只要他上吊就救他,然后给十两银子他。”
“他、他没死!多谢你了,老人家!”
“你不用谢我,我一两银子也没给他。阿四妹,你以为他没钱?错了!他大把钱,只不过是个守财奴,丢了钱心里不舒服才如此,他家啊,金碧辉煌,十两银子只是他牛身上的一根毛。你知道吗?路人回到家跟儿子老婆说了,一家人心疼钱哭个不停。刚好那天晚上贼人去打劫他家,听到他们一家子哭个不停,说没钱了,不如死掉好过。贼人们以为他家真的没钱,就临时改变主意,去打劫另一有钱人家。那一家惨了,灭门啊。后来案子破了,贼人们说了当时的经过,路人一家认定你偷银子是上天的警示,是你救了他们一家。如今他们一家把你的画像挂大厅,当成神仙每天拜。阿四妹,你不但没有罪过,还是是他们的大救星,你还要去死吗?”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阿四妹虽知此话安慰多于事实,但心还是安了许多。最主要的是,她从宝龙眼中看见了久违的爱意。那是她从小就希冀的。
见阿四妹的心结已解,龙江湖下令大家准备出发。他要把没有武功的阿四妹留在山村里。诗海如屁股中箭的野狗跳得老高,怒发冲冠极力反对,他大骂龙江湖一点菩萨心肠也没有,把心刚热的弱女子扔在冰冷的山村里。妈的,此等作为,简直猪狗不如,天打雷劈。
赵家子拿他没办法唯有应允。
阿海夫妇做了好事,兴高采烈极了,加上宝龙一旁煽风点火大力吹捧,更是得意忘形脚底飘飘。
两人一会窜上树梢,感受阳光的热烈;一会跑到山腰,探望亲吻盛开的花儿;一会踏入河中,体验河水的温柔凉爽;一会摘几颗不知名的山果,品尝它们的甜美与苦涩。
一路来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全给他两夫妻用诗赞美过。
乐极生悲是生活的原则,更是诗海夫妻的原则,这不,快到松林镇时,两人在一棵大树玩一种飘上飘下比翼双飞的游戏。两夫妇闭着双眼大鹏展翅,幸福无比站在树上,等了一会,有微风吹来,诗海兴奋得大喊。喊声一起,百灵犹如发福的仙女,翩翩飘下。
只潇洒一会,百灵就手脚大乱,大喊大叫往下跌。
原来往常诗海一喊完,就会拉百灵的手,一起从树上飘下。只是这一次因为头发有点乱,爱美的他,把要拉百灵的手,用来整理头发。
没有郎君的搀扶,百灵顿失主见,魂飞魄散手脚飞舞,迎风飞舞的裙子,勾在树枝上,“嘶”的一声,把她屁股后的裙子撕了一大口子,直达屁股的最上端。
百灵慌忙捂住硕大的屁股,这一急,竟忘了用轻功来固定身形,“嗵”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屁股开花,疼啊!泪水脱眶而出。
阿海察觉已迟,飘下来见夫人痛哭不止,连忙用一个优美的动作把她拉起。百灵毫不给面子,把他的手一扔,骂:“为何不拉我的手?”
阿海整理了一下头发,恨铁不成钢:“看不出来啊?大诗人我的头发乱了。”
“头发乱了,就不拉我?你是不是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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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海笑哈哈,向远处的花香招了招手,道:“夫人聪明,知道大诗人我不是人,是香喷喷的诗仙!喂!夫人,就算你摔死也只是小事,何况是屁股开花;要是大诗人我头发乱了,就大件事了,会丢大诗人我的面子。堂堂的大诗人丢了脸子,哇!简直生不如死,这耻辱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夫人,为了您相公大诗人我的面子,你勇敢地去死吧!”
百灵气得全身肥肉翻飞,指着诗海一时之间说不出话。诗海又整理了一下子头发,问多事的梦香:“大诗人我的头发是不是乱了?”
“乱了,乱到鸟巢一样!”梦香气得喊道。
形象如此受损如何得了,阿海弹跳而起,大喊大叫:“不行!大诗人我要去河边看看!”说完,他一颠一颠往小河奔去。
百灵回过气,大喊:“狼心狗肺,你不要走,我要骂你十天十夜,狗娘养的。”
平时一点就跳的诗海,此时顾及受损的形象没理会。
梦香拿件衣服披在百灵裙子的破烂处,并劝她不要吵了;百灵那里肯,一路去,把诗海的祖宗十八代骂遍。
去到松林镇,龙江湖在客栈开了几间房,给百灵换裙子。只是百灵因为开心,一件衣服都没拿;而其她人的裙子,根本放不进她那伟岸的娇躯。
百灵气得又不停痛阿海。
骂得兴起时,头发湿透的阿海闯了进来,他的头发虽湿湿的,但每一根都梳得比墨线还直,显得格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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