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对温柔浪漫的阿海心生向往,但知道那是遥远的月亮,看得见摸不着;摸得着的自家汉子,却毫不在乎自己,女人丢脸伤心啊,大骂:“臭汉子,他非礼你老婆,你不打他?”
大汉把对着阿海的怒目,转向自己的女人,要是目光能杀人,他此刻已是杀人犯了。
自己的丈夫在乎自己,别的男人才会在乎自己,女人把心一横,哭喊臭骂:“死人,臭汉子,为何不去打他,没胆啊?”
八婆,拿鸡蛋老公去碰石头好汉,安什么歹心?想做寡妇?红杏出墙?大汉怒发冲冠,转身狠狠抽了女人一巴掌,大骂:“打!打!你只会叫打,做人斯文一点行不行?”
女人泪水横流,捂脸臭骂:“臭汉子,他非礼你的老婆,你不打他,反而打我,你是不是男人来的?”
“男人?”
大汉厉声责问:“八婆,你懂个屁,什么样才算是男人?只有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男人,才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嘿!为了老婆而打兄弟的男人,绝对不是男人。”
“他、他是你的兄弟吗?”女人指着诗海,大声问。
“现在还不是,但过几天、过几年、或者过几十年就是了,又或者下一辈子是了,只要有缘分,只要是男人,就有可能成为我的兄弟。八婆,为了你,而得罪我现在,以后,又或者下一辈子的兄弟,值得吗?有意义吗?老婆诚可贵,身体价更高,若为兄弟故,两者皆可抛,懂吗?八婆,不懂就不要装懂,在这里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你老公假假也读过圣贤书,你这样大喊大叫,丢尽你老公的脸了。”
女人气得说不出话。
阿海则被大汉的话语深深打动,昂首看天喃喃自语。
高人神色不对,难道自己得罪了他?又或者他看上了啥?哦,明了,韩信跨下成英雄,自己为何不能?大汉低声问:“不知好汉为何要非礼我老婆?不!不是非礼,是法眼低看,看上我的老婆?”
被人冤枉,耻辱!诗海暴跳如雷,大骂:“狗东西,我堂堂的大诗人,怎么会非礼你老婆,妈的!你老婆血口喷人,狗嘴巴长不出象牙,跳楼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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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狠狠瞪着老婆,头发长见识短,高人好汉也敢冤枉,找死啊!
女人心碎了,相依相靠一生的老公如此,温柔浪漫的贵人也如此,人生怎么如此黑暗啊?不如死掉算了!她哭着问:“你、你没非礼?那、那你叫我脱什么?”
“叫你脱啥?”
阿海迟疑片刻,理直气壮喊:“大诗人叫你脱裙子,狗东西,脱裙子也叫做非礼啊?真是读书读得少,不懂圣贤理。”
大汉睁大双眼,他不是不舍得自己老婆的裙子,而是不明白为何高人叫自己老婆脱裙子不是非礼,说非礼就成了读得书少不懂圣贤理?
大汉也是读书人,他把自己读过的圣贤书回想一遍,就是找不到有叫人家老婆脱裙子的圣贤语,忽然,他灵机一动明白了:“八婆,说你读得书少又不信,今天就连好汉也说你读得书少。这位好汉叫你脱裙子,那不是非礼是奸污,非礼是不用脱裙子,而奸污才要的,懂吗?”
阿海大骂:“狗东西,你头脑为何如此的坏?大诗人叫她脱裙子,是想借她的裙子用,那里会奸污她;她小小的身躯,那容得下我大大的奸污!她小小的奶子,那承得住我大大的按压!大诗人是最好的男人,见自己夫人的裙子烂了,就雄赳赳气昂昂上大街找裙子,历尽千辛万苦,望穿秋水冬雪,吻遍春花夏果,终于发现她的裙子合我夫人穿。嗨!为了夫人,大诗人我低下一点高傲的头,跟你老婆回家,问她借裙子。我是有良心的大诗人,借人东西肯定会给银子的,喂!狗东西,一百两银子够吗?”
看着好汉手中的银子,大汉眼睛仿佛喷出火来,连声喊:“够!够!够了!老婆快点除裙子,快点!”
见银子生胆的大汉快步去到阿海的跟前,不顾一切把身在敌营的银子拿过来,白花花的银子可爱极了,他被它迷住了,意乱情迷的他深深地吻它,良久,才收起那深深的一吻,他回头看,狗娘养的,死鬼老婆还一根木头站在那里,要是诗人怒发冲冠——担心银子化水的大汉火冒三丈大骂:“老婆,还发呆?十万火急了,还不脱裙子,难道不想要银子了?”
女人气得脸色通红,流泪喊:“你叫我在这里脱?我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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