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洲城内,城主和一众官员,还有本城的大地主,大奸商们,聚集了一块。
“李城主,守将李明哲又被杀了,他己是第五个了,汉朝那边的人太无耻了,用暗算的手段,这城还守吗?”一名将军着急了。
整个府内大厅,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觉得守不住,因为据查,汉朝的军队用的火枪火炮,天上的铁鸟,还有铁甲车,这些都是我们不能敌的。
“大家静静,据探马查,这些人并不是大明军队,像是在辽东新成立的小势力,咱们赶快将此事,报给皇城,让他们与大明汉朝交涉,利用大明势力压制对方这些人??”城主,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还是赶紧报于皇城。
此城被围,自己也要想办法才是。
一众高丽上流还在讨论怎么办?
城外的王团长可不会等他们议论好。
“开炮,攻下此城!”下达了命令。
“叟叟叟”一枚枚炮弹发了岀去。坦克对准城门,“轰,轰”也开了炮了。
“轰”城门被一炮击中,立刻塌下来,压住后面的棒子兵。顿时,哭爹喊娘声响,哀嚎大叫。
69書吧
一时间,安洲城已浓烟四起,房屋火起了。
一枚导弹从空中飞过,“轰”击中了城主府,城主府化作了一片废墟。爆炸的冲击波,并向四周扩散,房屋方圆百米都化为平地。
几个副将帶着残部己从北门冲了出去,溃逃的棒子兵丟甲废械,拼命往北门方向逃窜,后面跟着拖家带口的富商劣绅。黑压压的人群,趁着黑夜,朝皇城方向而奔。
早听说城主府被一炮夷为平地,那爆炸的声响,响彻整座安洲城了,不知待何时,富豪劣绅带着财宝及家眷,逃之夭夭。
坦克己率先冲进了城内,机枪往城楼上的守兵狂扫,一个个守兵跌下城楼。
对面有骑马的兵将,挥着刀往坦克冲了过来,不怕死的也有人在,可惜了这些勇将士。
重机枪扫过后,只留一片血水残肢,没死的也在地上哀嚎大叫。
猫着身影,跟着坦克的新华士兵,举枪往屋顶上,城墙上射击。
一路横推,三个城门方向齐攻,不到半小时,三路突击队在城主府废墟汇合,又往北门方向追击。
后面的士兵开始清理,残遗棒子兵。
王水兴率领一班战士,从东门进入城内,陈明脚往一户大院大门,踹了下去,大门一下踹开,几个战士举枪冲了进去。
“跪下,不讦动”一声喝斥,院子里面,一间客堂门开着,一名身穿明式汉装的男子,坐在了椅子,喝着茶水,看着,身穿绿色军装,头戴安全帽,举着火枪的几名士兵。
泰然若定,也不慌张。
另外厢房,也被一班的战土,破门进入,几个女眷和女仆,被带到了客厅上。
“叫什么,说?”一名战士,抡起了枪头要往男子头上砸去时,那男子急忙出声:“住手,我是汉人,来此经商的商人。”
“快住手,”一班长王水兴听后,急忙喝住那士兵。
“这些女人是你家眷吗?家里还有其它男丁?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何方?”王水兴看向男子。
“我叫何其芳,是大明苏洲人士,这些都是我的家人,几名男仆在后面茅房藏着。”何其芳交了代。
“让你的家人,乖乖待在家里,如敢窝藏反抗军士,杀!”王水兴严厉警告。
“不敢,只有俺家一众,绝无藏私。”何其芳,可不敢轻视这些身穿怪服,而又说汉语的士兵。
“走吧,跟我去见见我们团长。”王水兴示意何其芳走人。
讦躲藏在屋内的反抗兵,被一一清理,有跪地求饶者,被押集中起来。
革命委员会的工作人员,也跟进了,对一些地主家,劣绅豪族家,逐一清理,粮食物资,金银财宝,鸡鸭布匹都统统清理。
通知平民百姓,全部出门在三个城门外集中。
“大爷大婶,哥哥姐妹们,请大家前往城门口集合,不要呆在屋中,除年老病人外,也要报备,其余者视作反抗兵土论罪!”门外各街道,传来呼喊叫声。
北方,距离安洲城有十五公里处,一条官道直通皇城,此刻一营的战士们布置好了口袋,等待这些逃跑溃军的到来。
远处,传来了马啸,人员的叫唤声。天己亮了,黑压压的棒子兵,由一些马队骑军率先过来了。
炮连的将士们,已做好了准备,只等一声令下了。
棒子残部己全部进入了口袋,先头兵骑马往三连的阻击阵赶来了,营长通过望远镜己观察到了。
“传命下去,开打!!”
“各连开打!!”
“轰轰”炮连率先发炮了,“叟叟”一枚枚炮弹己往前方敌部落了下去。
“轰”“轰”一声炸响,“啊,啊!”人仰马翻,无数的爆炸起,棒子兵都坐上了土飞机,直冲天上,而又化作血花,摔了下来。
两旁的高地上,重机枪和步枪都己发射狂扫,吐出的火舌,往棒子兵身上招呼。
收割机一般收割着棒子兵,从未尝过现代火器强大的棒子兵,个个倒地,呻吟不止,哀嚎声,求救声,充斥了整个战场。
还未进入包围圈的豪绅地主,个个吓得屁滚尿流。
进退两难的豪族劣绅,干脆停在原地,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从北门追了过来的新华军,围了上去,举枪呐喊:“跪下,不讦动,违者杀!”
一千左右个的地主豪绅,个个战战兢兢,叩头便拜,口喊饶命!
包围圈内的棒子兵,无处躲藏,秒间被收割了百分九十的生命,整个山谷道路血流成河。
“冲上去,杀了!”一营长发了命令。瞬间,所有的战士一跃而上,举枪对准装死,震傻的,重伤的棒子兵,射杀过去。
“报告,人带来了。”王水兴,带着何其芳进了指挥部。
“你是明朝汉人,家住哪儿?来这何事?还有多少汉人在此?”王团长仔细盘问了何其芳。
“将军,我乃明朝苏州布商,来此也有十载了,主要经营布匹生意,这城里还有几家汉朝客商,都是生意人。”
“好,很好,现在你去将这些人带过来,家眷原地待家,不可走动,枪弹无眼,伤了不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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