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许秋月明天下午回去,傅晚今天正式放假,说要和朋友一起吃一顿,明天下午才过来找他哥。
之前,陆知许一直不知道人是做什么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动漫插画师,问了也白问,隔行如隔山,陆知许还是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
晚上十点半,陆知许还在医院,临近下班来了一台急诊手术,四个半小时,刚洗过澡,电话就响了,是许秋月打来的。
“喂,月儿。”陆知许接起电话,对面很吵。
“陆医生,下班了吗?来酒吧接我,我喝酒了。”许秋月在电话里说,吐字很清晰,语气却黏黏糊糊。
“好。”
挂掉电话,确认完刚才的手术没什么遗漏的后续问题,陆知许便开车去了寻月酒吧。
今天的客人格外多,也许是放了假的缘故,大家都想来放纵一下再回家过年,回了家有父母亲戚可是疯不起来了。
许秋月坐在吧台,穿着一件卡其色的v领毛衣,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外套搭在椅背上,正一手托腮,散漫的跟邻座的男人聊天。
“月儿。”陆知许一眼就看到了人,径直走过去,许秋月听到声音望向陆知许,眼睛微微眯起,脸颊因为酒精染着薄红,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人性感迷人,一副……一副欠
操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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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
陆知许一时感觉口干舌燥,拿起外套,拉着许秋月就往外边走,动作有些粗鲁,许秋月右脚被椅子绊了一下。
“你……生气了?”出门扑面而来一阵冷风,和酒吧里不是一个温度,许秋月往陆知许怀里缩了缩,陆知许赶紧给人穿上外套。
“还知道冷?以后不许一个人出来喝酒。”陆知许声音沙哑的说。
“为什么?”许秋月套好外套,眨了眨眼睛,“我又不去别的地方。”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喝了酒的样子有多……”陆知许把后面的话咽了个回去。
“我只是和他聊了几句而已,又不会做其他的。”许秋月嘀咕着。
“……”
还想做其他的?
绝不能再放他一个人出来喝酒了。
“我就喝了两杯,没喝多。”许秋月不知死活的自夸着,“我酒量好着呢,但是没醉也不能酒驾。”
“你还真是社会主义好公民,还知道酒驾,要我夸你两句吗?”说完,陆知许护着人脑袋把人按进副驾驶。
许秋月:“?”
一路上,陆知许一句话没说,压在超速的边缘把车开回了家。
陆知许不笑得时候本就看起来冷冰冰的,现在板着一张脸,更加冷了,许秋月看着能结出冰的一张脸,识趣的一路上都没再开腔。
“去洗澡。”陆知许撂下一句话就径直去了卧室。
“真生气了?”许秋月想着,也只能乖乖的去洗澡,谁让他趁陆知许加班去酒吧喝酒,还任性的让他来接,他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太累了?
洗完澡,许秋月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陆知许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知道人没睡,许秋月掀起被子,尽量没有存在感的躺在床边边,不碰着床中间的人。
“你也不怕摔下去?”陆知许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许秋月一个激灵,往旁边仰了仰,真差点摔下去,被陆知许眼疾手快的捞了回来。
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咬着身下人的耳垂磨了磨牙,“许秋月,你到底知不知道哪里错了?”
“哪里?”许秋月真不知道,一脸懵圈的问。
“你……”陆知许能怎么办?这个撩人不自知的漂亮男人。
“陆知许,我错了。”许秋月被困在双臂之间,瓮声瓮气的说,虽然还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哪里错了?”陆知许亲到人耳后到脖颈,一路舔舔咬咬,刚洗过澡,许秋月浑身上下都软软的,香香的。
“好痒啊。”许秋月笑了起来,在人身下动来动去。
煽风点火。
……
他自以为自己在性事上是温柔的,出乎意料的原来这么狠,陆知许俯下身亲了亲人事不知的人的额头,呓语道:“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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