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殇寻到一处水洼再次施展神秘术尝试与别斯米尔女士沟通:“是我,女士,曲娘很危险,我现在中了她的神秘术,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翱天说曲娘的神秘术需要媒介才能施展,昨天你因为身体不适没喝她给的酒水才幸免于难。”
“因此我们今天才到衙门找里正商讨这件事,却不想整个城中的水都已经被曲娘做了手脚,但里正并不相信我们的说辞所以发生了争论。”
停顿了下他又接着述说接下来的打算。
“不管如何,今夜我们还是要去救那些变成鹿蜀的人和被关押的翱天。女士不是吗?”
“你应该不是小叶尼塞,古书上记载每隔百年我们这个世界就会有外来历练者降临,他们会短暂附身到本土人一段时间,他们能够迅速掌握身体主人的一切信息包括神秘术,直到完成此行的目的才会离开。”察觉到苏璃殇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激动,别斯米尔就更加确定了。
“哈?额有这么明显吗?我自认为我扮演的不错。您是如何看穿我的?”听到这话苏璃殇并未露出一丝慌张反而很快调整好自身状态。
听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后,别斯米尔女士笑着解答:“第一点小叶尼塞术师等级并不高只有术徒6重,她支撑不了长时间施展神秘术,而你却显得游刃有余。第二点小叶尼塞虽然是个好孩子,但她只会关系我个人的安危,有任何危险都不会让我去。其次小叶尼塞对于自己变成鹿蜀这件事肯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接受和适应,而你却很平静,你可以说她成长了,但我和她相处了8年,我怎么会不了解她呢?我知道她的行为习惯和喜好,而你却只有她当前这段旅途的记忆和她神秘树的施展方法。”
经过这番交流后,两人并未产生嫌隙反而一同决定今夜前往朔日城。
“里正大人,今年的朔日节庆典晚会就在我的酒坊举办吧,正好我最近酿了新的酒给大家尝尝,如何?”曲娘期待的眼光让里正没有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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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年大家辛苦了,你还兼职职祠这一职务,你也辛苦了,就依你之言,稍后我派人通知大家。”
夜晚,城中灯笼高挂在街道两旁,古老的灯笼或火炬摇曳着温暖的光芒,为夜归的人们提供了微弱而亲切的光亮。这些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与繁星点点的天空交相辉映。
但今日街道上并没有来往的行人,而在远处的酒坊中却热闹非凡,大家都聚在一起欣赏戏院编好的舞蹈,互相诉说今年的趣事。说的最多的还是祥瑞为何自从桥断后就未回应他们的事。
“曲娘,从当初收你做我酒坊学徒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酿酒的天赋是一定能代替我成为新的酒坊主人。现在我将这酒坊就彻底交由你打理了,各位多关照一下啊。”一位脸色沧桑中年妇女走过来说道。
“柳妈,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会把酒坊做大做强的!”周围的灯光照在曲娘红润的脸上,她的眼神略微有些迷离。
“好啦,曲娘喝醉了,让人扶她下去注意吧。今年大家也辛苦了,老朽我明年还要依托大家的仰仗,争取让咱们朔日城越来越好。大家今晚尽兴,但别忘了明天的寺庙祭祀。”里正笑着对大家进行叙述这一年的总结。
亥时,一人一马出现在城中街道上。
“看来今天是朔日节,大家都在家庆祝节日了,别斯米尔女士我们先去衙门吧。”脖子上挂着水瓢式挂件的马一边看着瓢中的水一边对身旁的女人说道。
“等等,孩子,有人来了,我听到有五六个人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可能是参曹他们,先找地方躲避下。”别斯米尔听到远处的脚步声对苏璃殇说道。
二人躲进旁边的小巷子里的阴影中。过了一会儿传来两个男子的交谈声。
“今天是朔日节,但最近城中失踪人口较多,加强警戒。虽然羽人被抓住了,但我猜测最近来的那两个胡人多半与羽人脱不得关系。”“参曹大人,就那两个小女子,其中一个有眼疾我看不太与羽人有关呀?抱歉是属下阶跃了。”
“无妨,小心点就是,这只是我个人猜想。走吧,早点巡逻完,我们好早点赶去酒坊那边参加庆典。”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一人一马才出来。别斯米尔脸上出现急躁并急迫地说道:“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不然所有人都会出事的。”
二人刚到了衙门口,突然听见衙门内呼哧呼哧的声音传来,二人躲在衙门的一棵树后面都看向门口。
翱天正从衙门内光明正大的飞了出来。看到躲在树下的二人身形略微停顿了就继续往城外飞去。两人看到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就飞走的翱天感到疑惑但又顾及到需要人手便都决定前去追他。
到了城门口却发现翱天早已等候多时了,不等二人询问他便率先说道:“既已汇合,何不离去?尔等为何还要执意去救他们?吾等该做的都做了都已经做了,至于结果与尔等有何关系?离去吧,吾也要重归山林。”翱天浑身散发着冷意,似乎城中人早已伤透了他的心。
见二人沉默不语,以为二人想开了便打算离开时,别斯米尔女士思考了些许开口问道:“翱天先生,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可以。”
“你为何下山?”
“你为何下山后选择来到这里?”
“你为何先前要收留那些被变成鹿蜀的人?”
“你又为何会与我们说这么多关于城中的事?”
“为何吗?也许是从心吧。问心无愧就行就行。”
“既然如此,这件事到现在都没完结?你如今却选择离开,你难道不觉得遗憾吗?你不是说过问心不愧吗?那又为何在意别人的看法?请你好好想想吧。”
“我……真的做到问心无愧了吗?……你说的对,那我再做最后一次努力吧,走吧去阻止曲娘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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