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桉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才醒来,腰上的酸疼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她艰难的撑着手肘想要坐起身,结果刚撑起来一点又重重摔回了床上。
门被人轻轻从外推开,应该是受了沈晏舟的意一个下人正恭敬的端着一份午饭走了进来。
“小姐,按照少爷的吩咐饭菜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您是要现在进餐吗?”
下人小心的开口询问但黎桉此刻根本没有一丝力气,连回应都懒懒的。
承受了昨晚那么大负荷的运动她的胃里早就空荡荡的,就算再无力也不能饿着肚子。
“放桌上吧。”
“是。”,下人应了声将饭菜放在沙发前的桌上便退了出去。
闻着飘香的味道黎桉这才咬了咬牙困难的慢慢从床上爬了起来。
吃过饭黎桉这才觉得身上的酸疼感没那么明显了,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她拿起面前的餐盘打算顺道下楼去拿杯牛奶。
黎桉端着餐盘刚走到电梯口又听到了那阵悠扬的钢琴声,声音轻轻的淡淡的但像是从四楼传来的。
“昨天又发病了。”
沈晏舟面露寒意,声音覆着暗哑。
从上一次发病到现在才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短短一个多月连着两次发病这意味着什么祁怜自然十分清楚。
离沈晏舟二十七岁的时限越来越近了。
“哥你真不打算......”
“祁怜!”
厉斥出声亦是回答。
沈晏舟眼中情绪暗涌语气坚定,他看了眼身后的药瓶,淡淡问道:“多少颗药才能完全提取出这些药里面的成分?”
祁怜不解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蹙眉反问道:“二十五颗也就是一瓶药量合在一起才能彻底提取出这些药剂里面的正在成分,放心就算被别人拿去一两颗也研究不出个什么东西。”
一整瓶,25颗药才能完全提取出里面的成分。
沈晏舟想着没有犹豫的开口,“送五瓶来。”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祁怜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五瓶?你以前可是按颗都不收的现在居然开口要五瓶!”
终于开始主动治疗了,也是让他这个做兄弟颇感欣慰啊。
“没问题哥明早就给你送来。”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祁怜抬眼看了眼沈晏舟,确认他脸色正常这才继续道:“哥可别怪我多嘴,你家那个老太太现在可是在到处宣扬你下个月和沈清织的婚事。”
一张红色的请帖被放在沈晏舟的书桌上,荒唐可笑。
沈晏舟蹙眉,最近他一直在忙着合同的事没有管老宅的事,老太太这是想架着他娶了沈清织。
扬了扬唇,满不在乎的拿起那张写了他名字的请帖,“老太太年岁高了,自然是容易糊涂。”
轻松几下,一张大红色的请帖在他手下轻易碎成纸屑,散落在地上。
“御睡得也够久了,他的烂摊子他是时候该接回去了。”
房内黎桉手里的热牛奶早就已经冷了,握在手中许久没有喝,她刚刚沿着那阵钢琴音去了四楼结果却听到了沈晏舟下个月要和沈清织结婚的事。
因为害怕和上次那样被发现所以没有做多停留,也没有看清楚钢琴前面坐着的那个人。
回了房间脑海里只有刚才的那一句。
沈晏舟要娶沈清织了。
脑中像着了魔似的一直盘旋着这句话,一直到身后来人了她都没有感觉到。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沈晏舟一只大掌接过她手中的牛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杯子倾斜了,里面的牛奶撒了一地。
“没,没怎么,沈爷你今天没有去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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