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不知道自己隐藏的事情,已经暴露了,林夕正在他的房间里给他的小媳妇儿表演怎么使用肥皂。
“你看,先把手沾湿,然后把这个东西抹在手上,然后使劲的搓。”说着,林夕的双手之间冒出了白色的泡沫。
然后把手在水盆中一洗,水盆中立刻飘起了一层灰白的物质,那是林夕身手上的油脂。
王铁锤看着林夕白白嫩嫩的双手。她摸着林夕手出肚上那已经变薄的茧子说道:“这个好东西需要卖多少银子?”显然王铁锤的心里打着其他的主意。
林夕对王铁锤说:“这东西卖贵了没人买,卖便宜了咱们不挣钱,做点咱们自己用就得了。”
王铁锤疑惑的说:“为什么?”
“制作这个东西需要很多油现在油多贵呀!加上咱们制作的人工费用不卖到油的价格四五倍,咱们根本就不挣钱。
“可是如果卖的贵吗?人们宁可使胰子和皂角了。那东西既便宜,清去污能力也不比它差多少,谁还买这个东西呀?如果只卖给高门大户的人家销量又不多,又费事,还遭人惦记。还不如让这种东西不出现在世间就好了。”
“你看我会做这种东西,我师傅也肯定会做,我师傅的师傅和师兄弟也肯定会做。为什么你的市面上看不到这种东西的?就是因为我说的这种原因,做出来不划算做点自己用没问题。如果卖的话,高不成,低不就,除非它的成本能降下来那你首先就要解决油的问题。”
王铁锤听着到林夕这样说,吐了吐舌头,就再也不提了。
王铁锤最近在忙一件事情,她把四麻袋的皂角晒干,然后把种子剥出来,剪去种子上的小尖尖角。然后把那些剪去尖角的种子放到水里面。
种子和果皮在水里泡软,分离剥去外层的硬皮,把其中的果仁剥出来。
再把其中的种子的白色种皮,用手轻轻的剥出,然后摊在竹席上晒干。这个纯白色的种子皮的干燥物称为皂角米。
王铁锤打算把她剥出来的皂角米让林父带回去,带给家中的长辈表示一下她的孝心。
拨皂角米是个精细活,最后扒下来。还要放在竹席上晾干,最后让水分完全蒸发,最后林夕把全部的皂角米称量了一下所剩部分不到二斤。
不过现在这些皂角米已经剥好了,林夕和王铁锤今天要干的事情。就是把那些在水缸里的泡的那些蔗渣,放到大锅里然后进行蒸煮。
林夕先在那个大锅里倒了两桶水,然后把三口大缸揭开里面的蔗渣发出阵阵的酒味。
林夕表示满意,用木铲将那三口缸里的发酵的甘蔗渣全部平铺在大锅里的那个笼屉上面。
三口缸并不大,都挖出去后铺满,正好三口缸里的东西已经没了。
林夕在灶下点上火并把那个尖尖的盖儿放到笼屉上面,笼屉有些高,林夕踩着一个凳子才将将的放上去。
往里面倒水林夕就办不到了,没有办法,林夕只好叫外援。
林夕走到外院,把林虎生叫了进来让林虎生往锅顶上倒水。林虎生轻而易举的举起了手里的水桶,倒了三桶水。
林夕烧了一会儿水,看见蒸汽呼呼的冒,铜管里却没有东西出来,林夕十分生气,走到他的屋子里,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纸包。
林夕来到院里用木盆打了一盆水,把纸包里的东西扔进了水里,不一会儿的时间,盆里的水便冻成了冰。
林虎生十分好奇的用手搓了搓木盆里的冰,并把水盆端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看着。
林夕没好气的说道:“就是冰,不用搓了,把冰扣出来扔到顶上那个装水的地方去。”
林虎生把木盆翻过来,轻轻一扣,木盆里的冰便整块的落在地面上,然后用一只手拿着,轻轻的一甩,便落到了蒸笼顶上那个三角形的水盆里。
说来也奇怪,这块冰扔上去时间不长,从铜管里面流出略微发黄的液体。
林夕十分高兴的看着那铜管里的水从开始从滴滴答答后逐渐变成成了小水流,流入坛子中,立刻换了一个坛子。
林夕高兴的看着那略微泛黄的液体留在流到坛子里,空气中弥漫着美酒的香味。
林虎生的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林夕仿佛没看见一样。林夕从王铁锤的手里接过一个小碗,轻轻的接了一碗底的液体,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嗯,就是这种味道,蔗渣酒的味道十分香甜。
林夕张嘴把碗中的液体吞到口中,突然间林夕的双眼猛的瞪大了,然后一张嘴,林夕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喷出来,院子中的酒香更浓郁了。
林夕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上一世自己是成年人,喝这种蔗渣酒毫无反应,但这一世自己只是个小孩,而且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突然间喝这种酒,跟普通人喝白酒的第一次反应一模一样。
林夕把这扎酒倒入口中,口腔中传来又苦又辣味道,都没有办法咽下去。
林夕只好全部喷了出来。林虎生在后面无声的笑着,仿佛早就预料到林夕的这种情况了。
林夕用眼角看见了林虎生的表情。林夕又哼了一声,但是林虎生毫不在意从林夕的手里接过了那个碗。
然后林虎生在铜管前接了小半碗酒,放在他的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会儿。
然后林虎生用小口小口的抿着,不一会儿,那小碗酒就喝光了。
这时那铜管中流出的水流更急了,发出了哗哗的声音。
六伯从外面走了进来,闻着弥漫着满院的酒香,看着院子中那个正在流着清亮酒水的铜管。
六伯突然快走两步,从旁边又拿个坛子,将铜管下面的那个坛子换走。林夕这才发现,这个坛子已经快装满了。
六伯从林虎生的手里抢过了酒碗又装了一碗底的酒,轻轻的喝了进去品着,然后说道:“这酒的味道真不错。”
然后冲着林夕说:“十一。你怎么想起酿酒来了?”
林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把原先那个林夕的想法说了出来:“以前我师傅给我做酒酿的时候,会把其中大部分的酒酿用这样的东西蒸出来这种清澈像水一样的东西,但是师傅从来不让我喝,我十分想尝一尝这种东西是什么味道。”
“所以我想,酒酿和糖渣不都是甜的吗?应该酒酿能酿出的东西,糖渣应该也能酿出来。
所以我就按照师傅的办法把糖渣处理了一下,放到锅里去蒸,结果真蒸出来了,但是这个味道怎么这么难喝呀?
我看到师傅和师兄们喝的都是十分舒服,好像是什么美味一样,为什么我喝怎么又苦又辣的?”
六伯听到林夕的这种想法,哈哈大笑,说:“等你结婚了,就知道这种东西的好处,现在你的身体还太虚,不能喝这种东西,否则对你的身体是有妨害的。”
晚上,林父并没有回来只有小夫妻两个在正屋里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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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右边的院子里一共蒸出了六坛酒。六伯拿走了一坛,林虎生拿走了一坛,还有四坛放在厨房里。
这时林虎生坐在厨房的门口,拿着个酒碗,就着一盘咸鱼,还有一盘花生米在那里喝酒,坐在他对面的是六伯。
林夕看着林虎生和六伯在喝酒,便坐在他们旁边,抓了几颗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往嘴里扔。
“你这么喜欢喝酒吗?糖渣有的是,不如你自己弄点糖渣,然后再蒸出点酒来喝,又不用花钱买。”林夕坐在这里给两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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